楚如斯看了一下時間,站起來告辭:“小孩,你這一句話,夠我琢磨幾個晚上了。今晚好好休息,明天開啓你的歐洲之旅吧。晚安。”
——你和別人不一樣。
當然不一樣。
他楚如斯跟許一諾,是不一樣的。
……
許一諾透過落地玻璃,看着那個走得瀟灑的男人,他記得明天要開始旅遊,也算是有心人。
楚如斯走了兩步,突然站在原地,回頭看着許一諾的方向。
許一諾也不知道爲何,就是懂了他的意思,關了燈,走回自己的房間。
——晚安。楚先生。
楚如斯一個人在空曠的街頭,忍不住笑出聲來,真是一個可愛的孩子。
暗處突然衝出一個人,重拳狠狠地砸向他。
他猝不及防,臉上就被人揍了一拳,後退幾步,狠狠地抹去嘴角的血跡,體內的好戰因子輕易就被挑起。
尤其是看到對方是江圖南的時候。
他歪了歪頭,很是不屑:“江圖南,你個孬種!”
江圖南揪着楚如斯的領帶,歇斯底里地喊:“你只是一個小保安而已,你也配得上歡喜?”
小保安?
江圖南,你可知道我是誰?
楚如斯懶得跟江圖南說那麼多,因爲江圖南還不夠格知道他的名字!
江圖南瞪着楚如斯,掄起拳頭就動手,楚如斯憑什麼一副倨傲的模樣,不就是個搖尾乞憐的狗嗎?
楚如斯一把握住江圖南的拳頭,眸中冷冽,上一次江圖南強而未遂的那一筆賬還沒有算呢,今天送上門來,不廢了能行嗎?
他在美國練過自由搏擊,江圖南跟本不是他的對手,他揍得正順手——一棍悶棍卻突然砸在他背脊上!
他悶哼一聲,眼前一陣暈眩,向前走了一步,才勉強穩住身形,暈眩的事物開始清晰起來。
他握拳轉身,看到三個粗壯的男人,一手提着鐵棍,一手扶着江圖南。
孬種就是孬種,單挑不過就羣毆。楚如斯毫無畏懼之色,反而野性十足地抹了抹脣角,挑釁意味十足:“江圖南,你真不是個男人。”
江圖南緩過勁來,從旁人手裏拿過一條鐵棍:“給我打死他!”
該死的!
楚如斯鬆了鬆筋骨,盯着衝上來的惡徒,眼中都是狠厲和冷冽,看來是要好好地運動一番了。
……
第二日,陽光很明媚。
許歡喜站在陽光下等着老祖宗和許一諾,刻意忽略宿醉的不適感,她等下還要送機和上班,很忙很忙!!!
她,昨晚喝醉後,會不會又做了什麼奇怪的事情啊——
想不起來。
但是,總覺得內心有種羞恥的感覺。
溫青風的車突然開了過來,搖下車窗笑眯眯地看着許歡喜:“嫂子,哥說昨晚你喝了不少酒,肯定不方便開車。讓我給你送機場、送上班的,快上來吧。”
許歡喜覺得有些不好意思:“這麼麻煩你,真的不好。”
內心其實——真的太好了,只是又要欠楚如斯一個人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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