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拆穿了心思,墨玉辰也不惱,只道:“那麼,愛妃是準備去二皇子府了”
凌茵茵眉頭蹙了蹙,問:“二皇子這人怎樣”
“你家兄長看中的人,你還不放心”墨玉辰難得促狹一回。
凌茵茵眯眸,頓了頓,心道:原主倒黴成那樣,還愚蠢的被人當棋子也沒見二皇子出來阻止過,此人能信
“信不信得過暫且不論,你如此費盡心力替他母妃研製解藥,見他一面並不爲過。”墨玉辰道。
凌茵茵不言,只是眸色晦暗地睨着墨玉辰。
太子殿下被盯得心裏毛毛的,面上卻掛着春風般的笑容:“愛妃這麼深情脈脈地,倒叫本宮有些受寵若驚了。”
凌茵茵眼裏鄙視掩都不掩藏,嘴裏更是嫌棄得跟什麼似的:“我倒是不知,我跟太子殿下什麼時候關係如此融洽了”
她跟他之間,最多也就是個暫時盟友的關係,跟“深情脈脈”八竿子打不到一塊兒好不
“愛妃這麼說,真是叫本宮傷心。”某太子斂眸。
凌茵茵無語,只能翻了個白眼:“行了,少在那兒裝。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弄這些信來給我看,不就是讓我去找二皇子”
自己不方便出面。
讓她出來當出頭鳥,果然是個腹黑的。
墨玉辰面色一僵,嘴角輕微的動了動,終是沒說話。
既然免不了一見,凌茵茵便立即動身前往玉蘭宮。就她之前在玉蘭宮對二皇子的匆匆印象,覺得他應該是對賢妃非常在乎的。
“你也要去”見墨玉辰跟着,凌茵茵眼裏透着些許訝異。她以爲,太子不方便與二皇子接觸。
畢竟,她嫁過來那麼久了,沒有見過二皇子與太子有過任何接觸。即便是現今皇后所出的大皇子和四皇子也去過太子府,但二皇子一次都沒有過。
“本宮身子羸弱,連早朝都要愛妃陪同,焉能獨自留在御清殿”言外之意,要婦唱夫隨了
呵,他倒是真會找理由。
知道甩不掉,凌茵茵也懶得多花力氣。
再說了,她與二皇子見面也是爲了正事,沒什麼見不得人的。倒黴太子要跟着就跟着吧。
兩人到玉蘭宮的時候,整個宮殿外站滿了大內侍衛,而且好多都是皇帝的親衛,足見賢妃在皇帝心目中還是有些分量的。
知道凌茵茵是給賢妃解毒的關鍵人物,侍衛們沒有爲難,很乾脆地放了行。然而,堂堂太子殿下墨玉辰卻被攔在了門外。
雖然他並不是非得要跟進去聽兩個人說些什麼,但是太子殿下表示,自己這待遇是不是太差了點兒
是父皇的意思麼
不進便不進罷。
命侍衛搬了張椅子,太子殿下就坐門口了。侍衛們想着太子殿下的身子弱,不宜吹風,再三勸說,讓他去玉蘭宮正殿用茶都被拒絕了。
人家太子殿下就要守在賢妃寢宮門口,就要離自己的太子妃近點兒,誰敢有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