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秦峯,在場絕對不會有第二個。
“什麼,別以爲自己是什麼狗屁宗師,就可以大放厥詞,知道重狙是什麼嗎?”
當了四海門狗腿子的劉福,賣力地表現着自己的價值。
比了個手槍的姿勢,對準秦峯的腦袋,挑釁道“只要啪的一聲,就能讓你的腦袋像西瓜一樣爆掉。”
“說得不錯!”
司徒仇拍了拍手掌,目光再次掃過詹雄幾人,笑道“幾位要是不想腦袋也爆掉,不妨再考慮一下劉老大的建議?”
“給你們四海門做狗嗎?”
詹雄冷笑道“不好意思,我們是人,還真學不來怎麼當狗。”
“媽的,詹雄,你再說一遍!”
劉福怒了,指着詹雄咆哮“信不信等下腦袋爆掉,老子把你拖去喂狗?”
“好了,別廢話,既然他們不願意,那就成全他們。”
司徒仇示意劉福讓開,目光冰冷無情,對準遠處的山秦,飛快比出一個手勢。
“活該!”
劉福啐了一口,迅速站到司徒仇一邊,幸災樂禍地等待衆人被爆頭的畫面。
然而……
幾秒鐘過去,秦中鴉雀無聲。
司徒仇愣了下,努力將手舉得更高,重複了一遍之前的手勢。
依舊沒有聲音。
“堂主,這是怎麼回事?”
劉福覺得有些不對,忍不住問道。
“我也……”
司徒仇正想說我也不知道,遠處突然傳來一道冷酷的嗓音
“當然是狙擊手已經被幹掉了。”
衆人循聲看去,就看到一高一矮兩名男子,手裏各自提着一個蒙面人,似乎已經昏迷。
除此之外,兩人還都拎着一把狙擊槍。
衆人還不明就裏,司徒仇已經臉色狂變。
原來,這羣犯人和兩名蒙面狙擊手,都是他部署在山秦裏的四海門門徒。
這些人偷渡而來,每人都分配了武器,提前埋伏在山秦裏待命。
若是鰲遜最終戰況不利,鎮不住場子,他就會讓這些人出來,強行壓服海東四地的龍頭,震懾一切。
只是他沒想到,自己精心佈置的殺手鐗,還沒啓動,就被人一鍋端。
“是你搞的鬼!”
司徒仇突然反應過來,死死盯着秦峯。
“早在你等偷渡那晚,你們的動向,就已經在我們的監視之中。”
秦峯並不否認,聲音冰冷而威嚴“只要秦某,還在東海,就輪不到,你等四方樓的鷹犬,來我東龍撒野。”
那晚酒吧和徐祿照過面之後,秦峯就向徐祿下令,密切注意近期海上的偷渡事件。
以徐祿的職位,一旦認真執行某事,所能調動的資源,是極其驚人的。
四海門的人自以爲能瞞天過海,卻不知道,他們的一舉一動,早就落入徐祿的眼中。
除了他們和四大家族勾結的證據,秦峯沒有掌握,其他動向,秦峯基本一清二楚。
這次龍王大會,秦峯明面上是一個人過來,其實,早就提前做了佈置。
爲了應付其中的不確定性,還特意吩咐黑鷹和張勉一起過來。
事實證明,這個決定無比正確。
正是因爲兩人強大的武力,才能神不知鬼不覺,迅速拿下兩名狙擊手。
爲特種小隊圍捕其他門徒,解決掉最危險的因素。
“你怎麼會知道這些?!”
當聽到‘四方樓’三個字時,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