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福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地乞求着。
用一句日了狗,都不足以形容他此刻的心情。
當了半天牆頭草,終於還是作繭自縛,自作自受。
“既然選擇做狗,就要,有做狗的覺悟。”
秦峯看都沒看腳下一眼,隨口吩咐道“黑鷹,交給王城去處理。”
“嘿嘿,老王正愁四海門是怎麼進入江海的,還攜帶大量軍火。”
黑鷹看了眼劉福,冷笑道“原來,是有內應啊。”
劉福愣了下,斷然搖頭“冤枉啊大哥,我不是內應,真不是,我剛纔是迫於四海門的威脅,才假裝投靠……”
“這些話,留着給王校官說去吧。”
黑鷹不等他說完,大手扣住他的肩膀,任憑他如何辯解,都置若罔聞,直接拖到王城跟前。
劉福當然是冤枉的。
然而,有些事做了,註定要付出代價的。
當面威脅軍主的罪名,已經足夠判他死刑,相較於此,交給王城帶回去處罰,已經算是輕了很多。
做完這件事的黑鷹,拍了拍手,再次返回,用審視的目光望着詹雄等人,似笑非笑“少主,這些人也要如此嗎?”
幾位大佬頓時變了臉色,詹雄連忙懇求道“黑鷹大哥,你就別嚇唬我們了,我們奉秦宗師爲尊還來不及,又怎麼敢造次?”
“開個玩笑,別當真。”
黑鷹笑着拍了拍詹雄的肩膀,大有深意地掃了其他人一眼。
黃岱巖等人見秦峯一個下屬,就將詹雄嚇得直冒冷汗,心裏震驚的同時,也對秦峯越發感到敬畏。
如果,他們之前說奉秦峯爲尊,只是忌憚於秦峯的武力,迫於無奈。
那麼此刻,看到秦峯的底蘊,以及和軍方的複雜關係,衆人再難生出一絲作對的念頭。
“免了,只求下次再有這種活,記得一定別叫上我。”張勉慌忙擡手。
“你不喜歡?”秦峯問道。
“我發現,比起打打殺殺,我更喜歡煉丹。”張勉懶洋洋地道。
“行,下次,我儘量。”
秦峯笑笑,隨後收斂神色,面向看臺的方向。
剛纔槍聲過後,看臺之上,此刻只剩下零星的幾個人。
除了陳佳,祁雪瑤和白秋三個女人,是因爲秦峯的緣故留下,還有蘇偉銘和張全等人,也還留在上面。
蘇偉銘本來想過逃走,還不止一次,而剛纔混亂的時候,也確實有機會。
然而,每次他剛邁開步子,腦子裏就會閃過秦峯的目光,本能地讓他感到畏懼,也失去了逃跑的勇氣。
“蘇偉銘,你輸了。”
秦峯負手站在臺下,身姿如松,古井無波,不怒自威。
“蘇少,你們最好,還是親自過去比較好。”
趙龍小聲勸道,面對秦峯,即便沒有絲毫氣勢,也讓他有種喘不過氣的感覺。
蘇偉銘和張全更不用說。
早在秦峯看過來的時候,兩人就已經變得戰戰兢兢,惶恐不安。
在趙龍幾次提醒之後,蘇偉銘和張全,總算勉強鎮定下來,硬着頭皮走到秦峯跟前。
撲通……
接連兩聲,兩人交換個眼色,相繼跪在地上。
除了跪地求饒,博取同情,他們實在想不出其他矇騙過關的方法。
“秦峯,願賭服輸,可是我現在,根本拿不出那麼多資產,我爸知道,一定會殺了我的。”
蘇偉銘佯裝惶恐,悽聲求饒,將姿態放得很低“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