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珊摔倒地上,全身不能再動一分。

      好在君墨淵還算手下留情,她並沒有受什麼傷,她躺在地上有些無奈的苦笑。

      “主子,奴婢是真的盡力了。”

      君墨淵冷着臉,怒氣衝衝的踏進了院子。

      院內的奴才跪了一地,誰都不敢上前阻攔太子。

      簡直是笑話,整個太子府都是太子的,誰敢阻攔太子殿下啊,除非是活膩了,不想活了唄。

      當然,玉珊那又是一個特殊的存在了。

      誰讓人家深得太子妃的信任與看重,便連太子即使非常憤怒也忌憚着不敢真的傷了她啊。

      君墨淵眼底似乎蘊藏着濃烈的風暴,他周身散發着一股冷冽的氣息猶如一陣龍捲風一般,撲向了室內。

      君墨淵擡手,甩開了房門。

      石榴本來守在門口,她本來想攔着的,可是她看了玉珊都攔不住,她若再不自量力的攔着,只會更加惹惱了太子。

      所以,石榴跪在地上門口,頭也不擡的任由君墨淵進去了。

      哎,兩個主子鬧彆扭,倒黴的都是他們這些下人。

      啪嗒一聲,房門隨即便被君墨淵關上了。

      屋裏到底發生了什麼,院子外跪着的奴才,根本一點聲響都聽不到。

      石榴連忙站起來,跑向了院門口,攙扶起了玉珊。

      玉珊被點了穴道不能動,石榴嘗試着給她解穴。

      誰知道,嘗試了好幾次都不行。

      石榴不免急了:“這到底是這麼回事啊?”

      玉珊聲音沙啞的回道:“殿下點的穴道,一般人解不開的。”

      “啊。那怎麼辦啊?”石榴一臉的無助與害怕。

      玉珊眸底劃過一絲苦澀。

      突然,暗夜不知道從哪裏躥了出來,他猶如一道影子一般閃到了玉珊的面前。

      又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快速的替玉珊解了穴道。

      石榴高興的眸光一亮,抱着玉珊心有餘悸的哭了起來。

      “真的快要嚇死我了,殿下的樣子好可怕啊。”

      玉珊緩緩的鬆了一口氣,她輕輕的拍了拍石榴。

      然後她看向暗夜,向他道了一聲謝謝。

      暗夜輕聲嘆息一聲:“敢忤逆殿下的人,除了太子妃,你是第二人。你該慶幸,太子妃信任你看重你,不然你早就死了。”

      玉珊抿脣一笑:“殿下他不會濫殺無辜的人,這次也是被主子逼急了吧。”

      暗夜眸底流轉着暗芒。

      玉珊又低聲問:“白天在府衙時,有人向主子射來了一個錦布,至於那錦布寫的是什麼,沒人知道。我懷疑,主子對待殿下態度的變化,應該和那錦布有關。暗夜,你私下裏好好查一查,到底是誰在暗中搞鬼吧。”

      暗夜眸光微閃,隨即點頭,消失在了黑夜中。

      ……

      室內,漆黑的屋內,只有一盞微弱的燈火閃爍着。

      君墨淵抿着薄脣,一步步的靠近牀榻而去。

      牀榻的帷幔緩緩的垂落着,窗戶那邊微微敞開了一條縫,不時有冷風吹拂進來。

      帷幔隨着微風的吹拂,慢慢的浮動。

      君墨淵伸手掀開了那層層疊疊浮動的帷幔,靠近了牀榻。

      牀榻上躺着一個身姿曼妙的人兒。

      她的身子朝裏側躺着,整個人細潤無聲,淺淺的呼吸着,似乎真的入睡了。

      君墨淵緩緩的坐下,他擡手,慢慢的撫上她的肩頭。

      月千瀾的身子,微微一顫。

      她的眼眸,緩緩的掀開來,而後速度極快的轉過身,整個人都撞入了他微涼的目光裏。

      兩個人四目相對。

      君墨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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