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界的雪下了三次。
彼時的槐語正身着白色紗衣,站在一口漆黑棺木前,神情悲拗。
紅腫的眼睛似還殘留着淚痕。單薄的身形就這般迎着凜冽寒風站立着。
“槐語,人既已逝,有些事就不要再去追究了。”鶴髮老頭瞪着雙渾濁的眼,定定地看着槐語。
他的話中暗含威脅。
槐語抽噎聲一頓,好看的眉毛乍時扭起。
“師父她慘遭他人毒手,我若是置之不理,如何能慰她的在天之靈”槐語憤然道。
她自小便被家族遺棄,還是師父好心將她收養,悉心教導,纔有了今日的她。師父如她,便是唯一的親人。
老頭睜着渾濁的眼球久久地盯着槐語,良久,吐出一詞“少年輕狂。”
轉日,槐語就遭了通緝。
曾經生活了數十載的地方在一夕間就化爲了灰燼。
槐語手中抱着一個小瓷壇,催促着身形向深山裏掠去。
眼中殺機盡現。
那些人謀害了她的師父,現在還毀了她記憶中最爲寶貴的房屋。而其目的是卻僅僅是爲了那一個神界祭祀的位子。
想到這,槐語的嘴角勾起一抹薄涼的弧度。
正所謂人爲財死,鳥爲食亡。
他們爲了無上的權利以及衆人的崇拜,不惜用他人的生命來換取。
只是,神界祭祀這個位置是師父的,也只有她的師父纔有資格坐上祭祀的位子。
現在,師父已經不在了。那她更有必要奪回那個位置,好好替師父守着她。而不是另那些無恥小人去糟踐祭祀這個名稱。
從那天起,槐語就再未穿起過粉色的紗裙,斜插起髮簪。
一邊碼一邊睡
今天學校運動會,但素髮生了好多意外的事 ̄ ̄
本書首發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