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說系統讓自己幫助廖晨來破案的,原來是這個案子,並不像表面的那麼簡單。

    恐怕眼前的這個男人只是假裝神經不正常,來躲避法律的制裁吧。

    “咱們先進房間裏瞅一瞅吧。”鳳扶搖指着廖晨說道。

    廖晨也是一愣,難道這個女人是看出了什麼疑點嗎

    “先把他押住吧,等此案破的時候自會給他放出來的。”

    那些衙役把那個男人押到一旁。

    帝非夜三人走進了屋子裏面。

    風扶搖率先走了進去,一進屋子就看見一個女人的胸口上插了一把刀,血流了一地。

    而旁邊就是那四個畫扇。

    鳳扶搖心中疑惑,難道這四個畫扇本身就是在這裏。

    還是說旁邊的那個男人是殺了自己的妻子之後才搬到這裏來的。

    這些都是案件的疑點,不過房間當中並沒有打鬥的痕跡。

    這個女人即使是被眼前的這個男人殺死,應該也不會不做掙扎吧。

    況且眼前的這個男人說他有癲狂症,難道發病的時候這個女人連掙扎都不做掙扎

    所以這個案件從哪裏看都覺得有些疑點重重。

    鳳扶搖眼睛一眯,目光凌厲的落到了窗戶的一旁,她邁開腳跨過血液走過去。

    伸出了稚嫩的小手摸了摸牆壁,這裏的灰塵應該是一個男人的腳印吧

    再看看這屋裏,每一處地方都是乾乾淨淨的,而且那個被壓着的男人也是看起來白白淨淨,好像是很愛乾淨的樣子。

    這窗戶的一角怎麼會出現腳印,而且這個腳印明顯有着模糊的地方。

    這就證明着這個人在製作這個腳印的時候一定很慌張。

    那他又是爲何是如此慌張的呢

    看來這個屋子是要好好徹查一番了。

    帝非夜瞅着這個女人疑神疑鬼的樣子,難道這就是他口中所謂的職業病嗎

    不是說好了,只是來看看廖晨嗎爲什麼他到此怎麼變成看案子了

    果然這個女人一接觸的案子就會把自己忘得一乾二淨。

    真的是不開心吶

    風扶搖轉身就來到了內室,廖晨看見鳳扶搖走進了內室,也相繼跟了進來。

    帝非夜自是會緊跟在鳳扶搖的身後的。

    鳳扶搖望向四周,就連內室也乾乾淨淨,又把目光移向了牀榻上。

    兩個枕頭,兩牀被整整齊齊的疊放在那裏。

    就在鳳扶搖,轉眼間,看到地上好像是有摩擦的痕跡。

    連忙蹲下身子伸出手摸了摸地面,這個應該是一個東西常年摩擦的結果吧。

    難道這個案子就真的像自己想的這麼簡單難道室外的那個男人真的是爲情殺人

    然後僞裝成精神失常的樣子,來躲避衙役的追捕

    “扶搖,你是發現什麼了嗎”廖晨看着鳳扶搖一臉瞭然的樣子。

    “我覺得這一對兒夫婦的感情應該不是很好吧”鳳扶搖猜測到。

    “若是想要知道這對夫妻的感情好不好那想必需要問問室外哪位了吧”帝非夜看着彷彿要說到。

    轉眼間那個男人又被衙役壓到了室內。

    “你是跟你的妻子常年感情不和嗎”鳳扶搖盯着他的眼睛,看着他的面部表情說道。

    “不我跟我的妻子感情好着呢。”那個男人辯解道。

    “真的好嗎”鳳扶搖眼睛一眯,如果這個男人大大方方的承認他跟他的妻子感情不和的話,她還不覺得有些可疑。

    反倒是這樣,風扶搖就會覺得他更可疑了。

    他爲什麼要隱瞞他跟他妻子感情不和的事情呢

    是另有隱情還是怕惹事上身呢

    “扶搖怎麼了嗎”廖晨實在是想不到這個女人的腦子裏面在想些什麼。

    “沒有什麼啦就是覺得這個男人撒謊的技術真的是很爛吶。”鳳扶搖故作不經意的說道。

    “你你憑什麼說我撒謊你可別含血噴人吶”那個男人哪裏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人

    只是以爲她是對破案一點都不懂的富家千金而已。

    “首先呢,你看看牀榻上,兩牀被子都蓋得比較舊了。就說明你們兩個已經分開睡很久了。其次就是地上的這些劃痕,你應該有很多個晚上,都會被你的妻子趕到地下隨便兒整一個鋪子睡覺吧。”風扶搖蹲在劃痕的旁邊,指着說道。

    男人的臉色立馬變得鐵青下來“就算是又怎麼樣,我跟我妻子的感情不好,又跟這個案子有什麼關係呀”

    “沒什麼關係嘛當然有關係了,我現在就懷疑你是爲了感情才殺死你的妻子,卻故作患有癲狂症逃脫制裁。”鳳扶搖一聲狠厲的說道。

    男人更加黑了,嘴角有些抽筋,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滾了下來。

    “這些也只都是你的猜測而已,你憑什麼懷疑我殺人”那個男人激動地喊道。

    “給我老實點兒。”衙役抓着那個男人癲狂的手說道。

    那個男人這才蔫蔫的低下頭“反正我纔沒有殺我的妻子呢。”

    “那你跟你的妻子不和爲什麼要撒謊”鳳扶搖緊皺着眉頭說道。

    “其實我也沒有跟她不合,只是一些興趣的原因,他明明知道我不喜歡綠色,卻不知道從哪裏多了一個綠色的髮簪。從那個時候起,我倆的關係纔會變得這麼僵持不下。”那個男人回憶到。

    “以前我不喜歡綠色,房間裏就算是盆栽也不會有,可那次他卻給我拿出來了一個綠色的髮簪。”男人說到這裏還有一些微微的生氣。

    鳳扶搖的嘴角一抽,這個男人是當真不知道還是故作裝傻呀

    如此這般狂妄的拿出一個簪子,而且還是那個男人不喜歡的顏色,卻還是天天拿着喜歡的不得了。

    “一個女人天天拿着一個簪子樂的話,那只有一種可能性了,那就是她對送簪子的主人傾心嘍。”鳳扶搖擺弄着頭上的簪子說道。

    那個男人一聽,這才恍然大悟過來。

    “難道他這麼多年來一直在給老子扣綠帽子嗎”那個男人有一些激動。

    沒想到卻是在這個女人死後才知道的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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