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鳳扶搖覺着眼前的這個男人肯定不是患有癲狂症這麼簡單。
還是說另有隱情廖晨似乎也看出來了,這個案件肯定不像是表面的這麼簡單。
於是吩咐衙役到“你們先把他放開吧。”他決定要在這審審他。
衙役也聽話的放開了那個男人。
那個男人也是有些崩潰的跪在了地上,雙手抱頭,看起來很痛苦的樣子。
“我就說這個女人喜新厭舊了,她根本就不愛我了,早就有別的喜歡的人了,虧我還一直對她這麼好”那個男人緊挨着雙眼,一臉痛苦的說道。
“若是你妻子真的有喜歡的人了,你覺得可能會是誰呢”廖晨聽着那個男人這麼說,立馬問道。
但是有心思着,會不會有些不太好“你不要誤會,這只是辦案子,沒有想要知道你的意思。”
那個男人也是便是理解,然後點點頭,這纔開始娓娓道來。
“最開始的時候我們都很幸福的我們是別人眼中最羨慕的情侶了也算是吧”說到這男人自嘲的笑了出來。
畢竟剛纔還說他的妻子喜新厭舊,可能自己被扣綠帽子了,現在卻說以前那麼幸福,倒也是嘲諷了。
“可是才結婚沒幾年,我因爲坐着木材生意,所以總會是到江南等地去看木材,總也是不在家”那個男人正說着,彷彿是陷入了回憶之中。
“每次回來的時候,也是總聽別人說,說對面首飾鋪的男人經常來上我們家買木材,剛開始我也沒有注意,只當是簡簡單單來我們家買木材的。”說到這裏,男人又嘆了嘆氣。
“以前跟我好的兄弟也是讓我提防着點,可是那時候我相信我妻子,我根本就不覺得她會出軌”
帝非夜看了看鳳扶搖,後者正聽着專注,好像是完全進入到這個故事當中,仔細的聽着,聽着看有沒有疑點。
全然是沒有注意到,帝非夜看着她的眼神,帝非夜只能無奈的搖搖頭,又把視線轉到那個男人的身上,鳳扶搖做事這麼認真的人。
只要是跟案件接觸的東西,總是能讓鳳扶搖如此關注,他以前怎麼就沒發現,鳳扶搖喜歡案子這一點呢
隨後他又把目光移向了廖晨,像廖晨這樣,即使不動,案子就自然而然的找上他的人,鳳扶搖應該也很鐘意吧。
這樣想着,更是對經常拍鳳扶搖馬屁的廖晨敵視起來。
不過,看着所有的人都在仔細的聽着案件的發展,這才把注意力又當回到那個男人身上。
“但是也就是穿出這種說法的時候,我的夫人就有了那個綠色的簪子,而且她還很寶貝,雖然我是有一點察覺,但是我仍舊是選擇相信我的夫人”那個男人在那個時候。
面對所有人的流言蜚語,仍舊是選擇相信他的夫人,因爲,他相信他們愛情的堅貞。
“可是迎面而來的確是我的夫人跟我分房睡覺,即使在一個房間,她也要讓我睡在地板上。”那個男人說着,覺着有些丟臉
鳳扶搖這樣聽着,卻也總覺得這個故事有些這不祥和的地方。
這個男人如此愛自己的夫人,或許就是因爲愛自己的夫人才會被逼的得了那個癲狂症
“那我們先去那個賣首飾的人那裏看一看吧。”帝非夜說到。
鳳扶搖這纔想起了那個男人故事中所講述的夫人可能出軌的男人。
那個男人終究是被收了押,在沒有把案子破解之前,那個男人按照大梁律法,可以有收監的權利。
三個人也從木材廠走到了對面,這兩個地方相隔的距離並不遠,就是離這一條街道的寬度。
門對着門,只要兩個地方都同時開門,應該就可以看的一清二楚,說不準,那個夫人就是在無數個男人不再的時候。
打開門迎業的時候,看到了對面的男人,女人總是會在孤獨,寂寞有沒有人陪伴的時候對自己好的男人動心。
說不準,那個夫人就是這樣出了軌。
三個人來到了對面的店鋪。
就看見一個男人蕭條的背影,正在收拾這店鋪裏的首飾。
聽到有人進來的聲音“抱歉,已經不營業了。”聲音當中顯現出沒由來的失落。
“爲什麼不營業了不是經營的好好的麼”廖晨有些疑惑的問道。
那個男人有些耐煩“我說不營業了,自然就是不營業了。”說着纔回過頭去,看着進店的三個人。
看到那三個人,男人才有些微微的一愣,面前的人,一個個錦冠玉服,郎才女貌的樣子。
“你們是什麼人”那個男人這才覺得面前的人一定是不同凡響。
“在下大理寺卿,對面有人被殘忍殺害的事情聽說了吧。”畢竟案發現場,已經被好事的百姓,圍的水泄不通。
而且,他又住在死了的那個女人的對面,怎麼可能對這件事情不清楚呢
果然,這個男人的回答是肯定的。
不過手裏正收着的收拾哐噹一聲掉在了櫃檯之上,但是男人很快就恢復了正常。
“我知道,怎麼了。”聲音也是極其的平淡,彷彿真的跟他沒有任何關係一樣。
“我們聽說了一些附近百姓的說法,聽說你跟死者關係非常密切,所以纔會來盤問你。”鳳扶搖隨即說道。
“來盤問我做什麼”那個男人一驚,不滿的問道。
“我們也是秉公辦案。”廖晨一臉正色的說着。
“好,那你們問吧。”男人略做思考,然後這才放下了手中的東西說道。
“你跟死者生前是什麼關係”廖晨直奔主題,根本就沒有在意這個問題會不會讓人覺得爲難。
“噹噹然是朋友的關係,因爲買木材的次數多了,所以才熟絡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