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就這麼定了!
房子很好找,陸雨澤是做房地產的,隨隨便便就能找到公寓。
一房一廳的獨立套間,整潔光亮,傢俬電器齊全,就是租金有點貴。
陸雨澤沒有絲毫的猶豫,立刻付了一個月的押金,三個月的房租,直接就把楊玲的行李扔了進去。
楊玲哀怨的看着我,說我又開始有異性沒人性,她一個人住會餓死的。
我擦着鼻頭,無奈的說:“只是住一陣子而已,到時候我租個三房兩廳的,我們一起住好了。”
“真的?你不騙我?”楊玲挽着我的手臂,跟打了雞血一樣興奮。
“我什麼時候說過大話。”我撇嘴。
楊玲看了看正在門外抽菸的陸雨澤,小聲的問我:“他真的跟你一樣,不~育麼?”
我說:“爲什麼這麼問?”
楊玲說:“看他那麼健壯,身材也挺好的,會不會只是想跟你上~牀纔會說自己......”
“我們還沒上過牀,別亂說。”我打斷了她的話。
楊玲驚奇的要死,驚呼着,“領證一個月了,還沒上過牀?你騙鬼啊你,你有心理陰影而已,他可是男人,忍得住嗎?”
我直翻白眼,懶得理她。
她以爲天下所有的男人都是喫腥的貓兒?難道就不能有那麼一兩隻,是喫素的?
楊玲說:“其實剛離婚的時候,你應該去酒吧豔遇的,說不定能跟什麼老總來個onenightlove。”
“是OneNightStand......”
都說各花入各眼,我也沒覺得陸雨澤有哪裏不好。
長得帥又會做飯,沒錢沒關係的。而且他的工作工資也不低呀,就算沒業績也還有幾千塊保底,也不至於餓死。
離開楊玲的新家,我跟陸雨澤漫步街頭。
星期六的步行街,一眼看去都是人頭,各種不同顏色的頭髮,我還看到有人染綠色的。
我很驚訝,說:“竟然有人染綠色的頭髮,也不怕被人笑呀。”
陸雨澤不以爲然,“那有什麼,個人喜好而已。”
我說:“那你會染嗎?”
他笑了,“你想我染嗎?”
我搖頭,“不想。那多難看啊。”
頭頂綠帽子誒,那不就是說我揹着他出~軌了麼?我纔不會做那樣的事。
陸雨澤說:“你說的,如果哪一天不愛我的話,就提前跟我說,別讓我頭頂一點綠纔跟我攤牌,知道嗎?”
他的話沒有任何開玩笑的成份,而且是很認真的直視着我說的。
我問他,“在你眼裏,我是那樣的人嗎?”
他說:“人是會變的,我也不敢保證自己將來會不會做錯事,如果我做錯事,你可以恨我,但是別離開我,可以嗎?”
我想了半天,都沒想明白這是個什麼邏輯。
愛的有多深,就恨的有多濃。
愛的越深就恨得越深。
這樣還不離開對方?
那豈不是天天一見面就動刀子互懟?那在一起還有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