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次人家主動的提前驗了,還帶着結果才登堂入室。
很明顯,徐珊珊對陸雨澤已經蓄謀已久,就是找個機會來擺平他而已。
我看向了陸雨澤,他也拿起報告看了,問徐珊珊,“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
徐珊珊的眼眶一下就紅了,站起跟陸雨澤對立着,哽咽着說:“那一年,你爲了逃婚,突然走了,我找了你好久都找不到,就在你走了之後的第二個月,我發現我懷~孕了……”
“所有人都勸我,不要把小孩生下來,說以我這樣的條件,一定會找到更愛我的男人。”
徐珊珊哭了,大滴大滴的眼淚不斷落下,“我不肯,爹地還把我關在房間,說要讓醫生過來幫我拿掉小柔。”
她一下拽住了陸雨澤的手臂,顫聲說:“阿澤,你知道那時候我有多害怕嗎?我多希望你能在那個時候出現在我身邊,把我帶走,可是你沒有……”
陸雨澤臉上出現了一絲愧疚,手臂擡了擡,大概是想去拍她的肩膀安慰她,卻又礙於我在旁邊,他的手臂還是放下了。
徐珊珊說:“後來是媽咪幫我的,她跟爹地對抗了好久,才保住了小柔,阿澤,我一直都在等你,幾年了,你還不肯回來我身邊嗎?”
我插嘴說:“他那麼窮,你……”
有錢人不是都講究門當戶對的嗎?難道她只圖陸雨澤帥氣的外表,纔對他念念不忘?
徐珊珊暗暗瞪我一眼,卻哭着說:“你這個女人,你什麼都不知道,阿澤是陸氏集團的大公子,他窮的話,這個世界沒有富人了。”
陸雨澤抿着薄脣,好久才點了點頭。
我心悽然。
難怪,他一出手就是過百萬要去買於建偉的房子,連上門去找他,一個電話就是十幾個彪形大漢,結婚沒幾天,就買了一臺十幾萬的車子,還跟我媽說,以後換一臺好點的七座車。
想起之前看到的那輛幾百萬的奔馳,還有剛剛領證時,在門口看到他伏在一輛黑色豪車車窗跟那人聊天的事。
我有種被雷劈過的感覺,把我炸的粉身碎骨。
我跌坐在沙發裏,眼淚唰唰的就往下掉。
我最愛的人,騙了我,那感覺就跟吃了翔一樣的噁心。
“你現在知道了吧,你跟阿澤根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你不適合他的。”徐珊珊一副老好人的樣子,挽着陸雨澤的手臂說:“我跟阿澤從小一起長大,家裏人早就把我們的婚姻定下來了。”
她又看向陸雨澤,溫婉的說:“伯父讓我跟你說,好幾年了,你也玩夠了,也是時候回家了。”
陸雨澤沒有說話,眼睛一直盯着我,我的視線根本就沒有焦點,連看他那張臉,都變得陌生而模糊。
“阿澤,我爹地說過,只要你肯回去,伯父的公司他不會見死不救的,你也知道,陸氏集團可是伯父花了大半輩子纔打下的江山,你也不想就這麼毀在你弟弟手裏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