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是真成爲奴隸但內心還是感覺被侮辱了,奴隸那麼的低賤,他居然要去當奴隸
“那你就去當真正的奴隸吧。”爵笛微笑的對着他說道。
少年殿下連忙後退幾步,他捂住自己的人皮,眼中有着驚慌。
爵笛就站着也沒有動,她看了看手錶,嗯,已經過去五分鐘了。
負責人的身影從不遠處出現了,並不只是他一個人,後面還有着六個壯漢跟着,那氣勢看着還挺唬人的。
負責人一看三人站着沒動,還有倆個甚至還保持着五分鐘前的位置,這讓他非常的不是安心,反而心中的那個懷疑更甚了
從來沒有見過哪個人得知自己要成爲奴隸還這麼淡定,這其中絕對有什麼貓膩
爲了以防萬一,第一步的就是將三人印上奴隸印
爵笛三人被帶到了一間房間中,她看着牆上的各種工具,還有些甚至連血都沒有擦掉的武器,內心毫無波動,甚至
脣邊噙着笑。
幾個看見的壯漢只想自己啥都沒有看見,這種笑就彷彿是死亡化身在朝着你露出瀕臨死亡的歡迎。
頭皮都發麻了
“開始吧”
三人很快就被剝去了上衣,至於爵笛嘛,看起來是剝掉了,但她本人肯定是穿了衣服的,還是倆層的那種,下面還有繃帶隱形衣。
不過這一切現在都看不見,只有她現在這種符合病人的上半身,沒有多少肉,一看看去全身骨頭。
人形骨頭
六壯漢應該是幹過很多次了,非常的熟練,先給三人的雙肩來了一槍,然後擦了種黑色的東西。
爵笛的奴隸印應該是要印鎖骨的地方,而梟斐則是右臂,少年殿下爲肚皮。
一個壯漢將她綁了起來,應該是爲了等下的痛苦能少點爆發,麻醉也是有的,但憑什麼給低賤的奴隸
就是因爲如此,有些人受不了這種痛苦自己自殺了,或者傷口感染什麼的熬不過去死了,這種死亡人數還是挺多的。
三人差不多是同時間的,一人對倆壯漢,也沒有人掙扎什麼的。
爵笛就看着面前的壯漢拿起了一支巴掌大的槍,他將槍先是擦了擦,然後放在一杯正在冒泡的綠色液體上,大概三分鐘後,他纔拿了出來。
負責人:特麼的給我掙扎一下,大叫一下,好歹來點對於成爲奴隸的反應啊你們這樣我很方的
在那槍被拿出來時,爵笛聞到了一絲腐蝕的味道,壯漢就將槍對準爵笛的左鎖骨被畫了一個圓的地方,“咻”的一聲,一道光線直射
只聽“噗”的三聲,三人同時被刺破了皮膚,血就這麼流了出來,除了少年殿下臉色白了一下,爵笛和梟斐看起來啥事都沒有。
要不是印奴隸印不能打擾,負責人真想上去檢查這三人是不是壓根沒被射中
他拿出了檢測器上上下下對着三人都掃了幾遍,沒發現有什麼東西阻擋奴隸印,這他就覺得奇怪。
這三人絕對不正常
要不直接嗶了不,可以今天晚上就給拍賣走
三分鐘後,三個奴隸印赫然誕生,爵笛將繩子弄斷,然後若無其事的拿起旁邊的一疊白色吸血布擦了擦。
最後彎腰將衣服撿了起來穿起,動作之一氣呵成,行雲流水,真讓人瞠目結舌。
負責人:我特麼的是還沒有醒吧
懷疑人生
“去哪”爵笛問了句。
負責人從扶額的動作到無力放下手,他瞪着其他倆個墨跡的倆人,催促道:“給我快點,沒看見你同伴都好了,跟個女人似的磨磨唧唧”
倆人頓時將血擦好穿上衣服,一臉面無表情。
“去哪”
負責人仰臉仰頭,然後帶頭將三人帶到囚禁室。
囚禁室內有大概二十來個人,都是和三人差不多年紀的。
那些人就是聽到聲音也沒有擡起頭好奇,只是自顧自的抱着膝蓋發呆。
這個樣子和虛靈到是挺像的。
爵笛這麼想着,然後找了個沒人的角落拿出了把椅子坐下。
有幾人即使看見了也雙眼無神的再次陷入自己的內心世界。
“我們可以分道揚鑣了。”梟斐走到她的旁邊拿出了條凳子坐下。
“我剛開始得到的提示就是奴隸中聲音最好聽的那個”
爵笛疑惑看了他一眼,“你和我說什麼”
一口血梗在喉中,梟斐打了打自己的嘴,“我該死,我就不應該和你這種怪胎說話”
他拿起小凳子默默的遠離爵笛,而在不遠處的少年殿下看着這一幕,他又摸了摸奴隸印。
其實一點痛感也沒有,但想到總不能淡定的承受奴隸印色痛苦吧,所以他就表演了一下。
誰知那倆個怪人居然還真是面無表情
所以他後面也懶的演了,用着旁觀者的眼神看着奴隸印的誕生。
爵笛就坐着沉思,時間就這麼飛速過去。
表面上她是沉思,其實大腦早已經把以後一些實驗的東西給篩選了。
晚上。
拍賣場這次請來的人都是有頭有臉有權有勢,所以這次拍賣只許成功。
成功就是讓一些大人物表示出了興趣,這樣他們拍賣場就能蹭一下大腿,或者得個什麼了。
拍賣師是一個穿着火爆的美女,紅髮藍眼,紅似晚霞,藍若海水,有一種火與水的撞擊美感。
拍賣的物品一件件的出現,那些大人物也搶的開心。
就是搶,要說東西有多麼稀奇也不見得,但和自己的死對頭搶東西是件挺開心的事情。
只要死對頭對某件東西有那麼點興趣,他們就先出價,因爲這裏的人都差不多知道誰和誰不對付。
這要那人對那東西沒興趣卻還是要拍,那麼就只有一個理由能解釋了。
所以,那對頭爲了不丟面子肯定會搶,就這樣你出價我出價,玩的到是非常的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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