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笛早在門開的瞬間將東西給收起來了,她跟着那些人走出了囚禁室。
衆人被帶到了一個巨大的籠子內,籠子被關上後緩緩下降。
“我可告訴你們,我們的仇結大了啊”少年殿下撂下話,隨即惡狠狠的瞪了倆人,他雙手環起靠在籠子上,心中在計算着逃跑。
他好歹也是那誰的孫子,不可能什麼本事都沒有,比如他的記憶就非常的好,過目不忘,領悟能力也高。
但可惜的是那老頭說要他成年後再開始學習一些搏鬥機甲,這也造成了他只比那些軍校中二年級生厲害一些而已。
別人說從小抓起,那老頭到是覺得越大越好,天知道他壓力有多麼大。
成年後的三年內必須要比那些軍校出來的學生要厲害。
這還是最低要求
想到這裏少年殿下感覺有些煩躁,他雙手交叉抵在鼻子下,做了個思考狀。
亮光突然襲來,所以人都不適的閉上了眼睛,當爵笛睜開眼睛,就看見下面的人開始激烈的出價了。
大概是這樣的,誰出的價最高先選擇一個或者倆個奴隸,後面的依次。
所以這就好像比誰的錢權更多更大,當然,那也是有不是笨蛋的,不會因爲這就不要命的出價,最多隨意出個小价然後被淹沒。
“爺爺,爺爺,我喜歡那個奴隸”小孩拍着老人的大腿指着上面籠子中的一個人。
老人笑眯眯的摸摸他孫子的頭,連連應道:“好好好,爺爺將他拍下來。”
旋即,他對旁邊的人使了個眼色,那人領命去後臺找老闆了。
沒一會兒,少年殿下就突然消失了,既然下面有人看見但也不會說什麼,這種情況肯定是很有來頭,他們不至於因爲一個奴隸去得罪。
“爺爺,我也要我要剛纔那個奴隸”剛纔那小孩旁邊的小孩見此就不高興了,連忙拽着自己爺爺的袖子晃。
“乖,我們不要那個,重新選一個,那個已經髒了。”
聽此,小孩想了想,然後非常贊同的重重點頭,“他看上的都是髒的我要挑一個最乾淨的”
小孩的眼睛左右掃視着籠子,他剛想要伸手指爵笛,但卻遲疑了一下,隨後一轉彎指向了梟斐。
“我要那個棕色皮膚的,他長的好特別啊”老人當然是答應了,本來今天就是帶孫子來玩的,怎麼開心怎麼來。
在拍賣行的角落處有一雙冰冷的眼睛盯着籠子。
“少爺怎麼了不感興趣嗎”他旁邊的年輕男人恭敬問道。
小少年歪了歪頭,一手撐着臉,一手在扶手上敲打着,看起來頗有一番氣勢。
“那個奴隸是不是有病”
男人順着他的視線看去,然後就見從精神病院跑出來的爵笛,他微笑着說:“肯定是的。”
“好,我就喜歡腦子有病的”
男人彎腰應下,然後與拍賣場的負責人聯繫,負責人巴不得爵笛快點離開,連忙說好好好。
爵笛就站着沒有動,周圍的壯漢好巧不巧就是印奴隸印的那幾個,他們看着爵笛這個樣子,心中警鈴大作,這樣子就像是要醞釀爆發逃跑,他們可要看緊了
小少年板着臉來到爵笛身邊,他擡起頭,然後冷冷說道:“跟着。”
說完轉身就要走,其中一個壯漢將奴隸束縛拿了出來,看起來就是條普通的繩子,還是那種稻草的。
小少年直接一揮手,“連一個奴隸都看不住我也就是個廢”
壯漢只能看着三人離去的背影,心中祈禱爵笛不要惹出什麼幺蛾子,最起碼要出了拍賣場再惹啊
“你叫什麼名字”
“少爺,奴隸是沒有名字的。”
小少年哦了一聲,問:“你叫什麼名字”
爵笛低頭瞥了眼這個看起來小大人的小孩,回:“爵笛。”
“爵笛爵笛繼承爵位嗎你父母對你期望很高呢”
這小少年還真是有着說不出的滑稽之感
“嗯。”
小少年又問:“你是怎麼變成奴隸的”
爵笛:“被賣。”
小少爺又問了幾個小問題,一點也沒有剛剛看起來那種冰冷不與人接觸的模樣,反而相反,他看起來是憋壞了,好像有許多話想問爵笛。
男人亦步亦趨的跟着也不說話,雖然這個樣子的少爺他沒有見到,但平時少爺身邊就沒有一個同齡小孩,一定是覺得這個奴隸腦子有病才說的。
就像是對着死物說出自己的心聲,他只是需要發泄。
雖然奴隸是活的,但腦子有病就等於廢了。
上了私人艦,經過倆個多小時,爵笛就看見一顆紫色的星球,私人艦的目的地就是這顆星球。
在下落的時候梟斐和少年殿下這邊就起來衝突。
哦不,準確來說是他們的“主人”起了衝突,倆小孩從一開始嘴上說着到最後讓自己的奴隸一決高下。
然後就出現梟斐和少年殿下在一處比鬥場對峙着。
“小黑上啊打死那個奴隸去”
另一個小孩也不想輸氣勢上,他大喊:“小白衝啊一定要將那奴隸的頭給扭斷了”
這場的一決高下必定要一個死,梟斐想起自己的奴隸任務,擡眼看向少年殿下。
少年殿下這個在完勝者面前的戰五渣,可以說半分鐘都堅持不到。
就在倆人準備開打的時候,一小孩的爺爺不知道說了什麼,那小孩只能瞪了眼另一個小孩,哼了一聲轉身離去。
“小白,跟上”那語氣就彷彿對自家寵物,而且名字也挺像的。
少年殿下深呼吸一口氣,他跟了上去,暗戳戳準備的逃跑計劃可要提前了。
“哦,小黑我們贏了”小孩圍着梟斐轉了個圈。
“我叫梟斐。”所以小黑什麼的不要叫了好嗎
小孩擡頭看着梟斐,他皺起眉,非常的不高興,“我說你叫小黑,你就叫小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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