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這個奴隸不聽話,我們把他殺了喂屍屍”
梟斐伸出手指着小孩,表情瞬間變得陰沉無比,“小鬼你不要嘚瑟,我混的時候你還沒有存在這個世上”
他一不小心就將別人跟他講的電視劇臺詞給說了出來。
小孩做了個鬼臉,他朝着爺爺旁邊的黑衣男人命令道:“我要看着他是怎麼被分屍的。”
梟斐聽此卻呵呵的笑了幾聲,這麼一比,果然他家周圍的熊孩子還真是可愛呢
“你笑什麼是不是想到等一下要死了先發泄一下”
梟斐直接無視了小孩的話,他擡眼直直盯着在一旁看着的老頭,孩子生下來什麼都不懂,會走歪路也是因爲家長故意或者是別的什麼因數。
很顯然這小孩是前者。
“老頭,你管教小輩可真是垃圾啊”
黑衣男人直接釋放強大的精神力朝着梟斐當頭壓下
“這是我家”小少年指着那一眼還看不見頭的房子說道。
“這是我家最小的房子,最大的房子在蓄藍星,佔了五分之一的面積。”
爵笛的內心毫無波動,甚至還是毫無波動。
星際嘛,最少也是一星球來做單位的。
她跟着小少年來到房子,哦,可能要叫偌大的宮殿
算了,還是姑且叫房子,省的看起來好瑪麗蘇。
小少年帶着爵笛來到了房子後面,後面就是一塊地,除了一隻高十米的大狗,就只有大狗的狗窩了。
“喏,你就和它住吧,房子很大的”
不用他說,爵笛已經看見了,狗都有十米高,狗窩怎麼可能不高,大概有四十八米高。
小少年又指了指旁邊空無一物的方向,提醒道:“那邊你可別進去,嘶嘶會喫掉你的”
可能覺得爵笛腦子有病聽不懂,他講壓根不會有用,將旁邊看不見的門拉開,瞬間,那裏面的另一副場景就印入了爵笛的眼中。
那是一條十五六米的黑色大蛇,大蛇頭上還長着倆個短犄角,看起來不倫不類非常的滑稽。
而在大蛇的周圍,是密密麻麻的骨頭,動物的,人的,甚至是同類蛇的全都有。
發現門被打開了,黑蛇瞬間就撲了上來,小少年站着沒有動,旁邊的男人也好像沒有看見。
就在黑蛇張開大嘴看似要咬下去的時候,它突然慢慢閉起嘴,這就好像是打了個哈欠。
小少年拍了拍它的蛇頭,說了句:“去玩吧”
黑蛇盯着爵笛,最終還是不甘心的離開了,它可能以爲小少年又來給它送食了,而爵笛就是那食物。
爵笛看了這一場驚悚的戲後臉表情都沒有變一下,非常的自然,脣邊還隱隱帶着笑。
小少年只當她可能壓根什麼都不知道,所以纔不會害怕。
爵笛對於這倆人覺得她有病這一事並不反駁,因爲她本來就有病啊。
否則當時是不會有人找上門說治療的。
小少年說了句就走了,爵笛轉頭看了看趴在地上的大狗,她走了過去,大狗擡了擡眼,那雙綠寶石一般的眼睛就和爵笛視線着。
大狗站了起來,然後屁顛屁顛的跟上。
爵笛將門打開,一條尾巴瞬間襲來,她拿出了麻醉針甩了出去,同時間一顆石頭就擊在麻醉針上。
被扎到到麻醉液進入體內,這一系列動作只花了不到一秒的時間,黑蛇的尾巴還沒有碰到爵笛就軟綿綿的倒下了。
大狗蹦噠了過去,然後一狗掌拍了過去,它像是發泄一般,拍完就自己壓了上去。
就好像在說:叫你欺負我叫你欺負我我壓死你去
大人,您是怎麼知道它和它有仇好吧,問完它就後悔了,肯定要被嘲諷智商了。
“它身上的腐蝕氣味就是來自這蛇。”
完噬者哦了一聲就不問蠢問題了,它還是安安靜靜的看戲就是。
“汪汪汪”將黑蛇徹底弄死,大狗就朝着爵笛叫了聲,突然就齜起了牙從喉嚨間發出警告聲。
一道黑影襲來,爵笛瞬間離開原來的位置十米之遠。
一條五彩斑斕五六米長的蛇就出現在爵笛剛纔的位置。
彩蛇的蛇眼中憤怒翻涌着,它肯定是剛趕來正巧看見大黑蛇死亡的一幕。
因爲知道這隻狗是不能動的太厲害,它第一個就對準了爵笛。
彩蛇直接衝到了爵笛的面前,“嘭”的一聲巨響,彩蛇被躍起的爵笛給一腳踩下,蛇頭壓着地面。
大狗看的瑟瑟發抖,這個人類實在是太恐怖了,就這麼一腳能將花自戀給踩死
好可怕
彩蛇當然是沒有死的,畢竟爵笛可沒有用足夠踩死這條蛇的力度。
她拿出手術刀朝着蛇身劃了一下,那一塊的蛇皮就掉落了。
“嘶”
爵笛又是一刀,一片蛇肉到手,她早就戴上了手套,已經拿到想要的東西,她就跳下蛇頭離開了。
背後猛然一陣巨浪掀來,爵笛微笑着道:“抱歉弄疼你了吧。”
她一個轉身,一腳朝着彩蛇踢去
就那麼看起來輕飄飄的一腳,就將彩蛇踢飛了近百米,還是撞倒了幾棵樹才卸掉那力道的。
“死了就不痛了。”
爵笛看了眼縮角落裏的大狗,眼神瞥了下門,她了走出,大狗才慢悠悠的一步一步出來,還時不時回頭看一眼彩蛇的慘樣。
爲的就是不能忘記這個人類的恐怖,絕對不能惹到她
爵笛走到大狗的狗窩,啊不對,應該說狗豪宅。
大狗將自己的狗爪放在門上,滴的一聲,狗豪宅就打開了門。
爵笛上了最高樓,她拿出一些東西就又開始搗鼓了,簡直是控制不住她自己。
大狗時不時擡頭瞅個幾眼,它看着那冒着泡的蛇肉,渾身抖了抖。
這個人類會不會也將它那樣那樣
想想就好可怕
爲了自己的狗命,大狗決定討好爵笛,它拿出了自己珍藏很久的狗糧,叼到了爵笛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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