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識屏氣看向了爵笛,眼神詢問這是怎麼一回事,不是說好了被困住嗎或者說這外面其實更危險
爵笛的視線掠過五隻鬼腳下的花朵,走到了許秉馳的旁邊將門一把拉開,外面的陽光頓時就刺了進來,一屋子的人和鬼都不適的眯起了眼睛。
“嗯”許秉馳探頭張望了一眼,沒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啊。
爵笛先走了出去,還是記得在這個世界所說或者是所做的每件事情都有可能改變某個人的未來,那麼這個人到底是誰
被困住只是被困於這個世界而已,等找到那個人應該就可以出去了。
爵笛微點了下頭,開始朝下山的路走去,不能排除許秉馳和黔辰倆人,唯一嗯能確定的只有之墮,所以,九個還是有七個,也就是最原來的那七個。
如果她和之墮不在這個試煉世界,那麼就是這七人上山遊玩了。
許秉馳和黔辰自然是不可能待在這個屋中,所以看爵笛走了,猶豫了一下還是跟了上去。三人都下了山,而在山腰上的小破屋漸漸被白霧所遮,最後竟就那麼消失了。
回到四合院,爵笛看着那關閉的大門,上前敲了三下,而後靜等着。
“吱呀~”
門開了,但不是莘筠開的門,而是個頭髮全白的老頭。
老頭戴着副金絲邊眼睛,他眯着眼睛仔細的看了爵笛一會兒,然後才疑惑的問道,“你找誰啊”
爵笛眸光微動,笑着回道,“抱歉,我敲錯門了。”
“哎你”
許秉馳剛要說話但卻被黔辰一把拉住,他沒有開口解釋,因爲此時那老頭已經看過來了。
“你們是一起的”
爵笛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那要不進去坐坐,外邊冷。”
現在雖然不是十二月天,但溫度也是非常的低,爵笛和許秉馳、黔辰三人只穿了一件,看着還挺可憐的。
老頭也是因此動了惻隱之心,他將門拉開,努力讓自己的笑容顯得慈祥一點。
“進來吧。”
黔辰走到爵笛的身旁,低聲含糊的說了句,“要不進去看看。”
幾秒後,爵笛點了下頭,幾步上前道謝,老頭就更笑吟吟了。
來到院內,老頭拿了三件大衣,雖然說他們是什麼感覺也沒沒有,但是爲了不讓人懷疑還是要接下並道謝。
特別是黔辰,他看着這熟悉的四合院,心中卻涌起一陣的怪異感,不對勁,很不對勁
“喂~”許秉馳用手肘碰了碰走神的黔辰。
黔辰這纔回神,見都看着他,他對老頭笑了笑,心中更是不安了,總覺得有什麼大事情要發生。
爵笛開口將老頭的視線拉了過來,“非常感謝你,我能出去走走嗎”
“好,好,好,你們隨意。”
爵笛起身了,許秉馳和黔辰也起身,他們現在是除了爵笛什麼都不敢相信了。
身後跟着倆個小尾巴並沒有影響爵笛,她在周圍走了圈,發現佈局什麼的都和記憶中的一模一樣。
許秉馳倆人當然是發現了,也正因爲如此才察覺那幾個“人”的不對勁。
“爵笛,我總覺得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了,心裏堵的有些慌。”黔辰捂着心口將話給說了出來,再這麼下去他覺得是要壓死自己。
爵笛抿了抿脣,點了下下巴,“這應該就是回去的關鍵。”
黔辰心中一個咯噔,他不禁的提高了聲音,“難不成是”
許秉馳很懵逼,這到底說的是什麼難不成什麼啊
吊人胃口真心覺得難受。
等會
這裏是黔辰姑媽家,但是卻沒有他姑媽,只有一個老頭
嗯嗯嗯
似乎是明白了什麼。
“我知道了,這是和你姑媽有關的嗎”
黔辰重重的點了點頭,除了這點一時之間還真想不出比這還要讓他心慌的事情。
“現在該怎麼辦”
是走一步看一步,還是先去找找人。
爵笛抹了下眼角,長嗯了一聲,最後伸出了一根手指戳在了下巴上。
“她不在。”
“不在這裏”難不成關鍵人物搞錯了
爵笛看向了門外,那裏不知什麼時候站着了一個人,長衫木扇,身形高大。
黔辰也看了過去,他挪動了下嘴角,最後還是勾出了一點弧度,“原來是他”
“什麼難道是你的姑父”
許秉馳不明所以,所以也不打算去想那麼多了,到時候是不知道也沒有人解答,抓心撓肝的。
“不是。”
許秉馳:
他
好想打人哦。
這到底是誰啊
“這裏是,未來。”
爵笛挑了下眼尾,雖然是看不出哪裏有舊的痕跡,但所見到的這倆個人其實很容易認出來,因爲這倆個,是莘筠的倆個兒子
至於爲什麼一個那麼老,一個卻只是二三十歲的樣子,那就要問一問這個小世界的管理者了。
“好玩”
朝門口輕聲問了句,門後突然探出了一個腦袋。
見此,她輕笑了幾聲,朝他招了招手,“過來。”
小腦袋的主人跳了出來,這纔是真的映入眼中,來人大概十一二歲,腦後留了一撮毛髮,其餘便是滑的閃光的禿。
蹦蹦跳跳輕快的來到爵笛的面前,他眨了眨眼睛,問道:“哥哥,你有什麼事嗎”
爵笛啊了一聲,有些無奈的揉了揉頭,她仰了仰脖子,最後直視着小孩說道,“還是正大光明的吧。”
小孩哦了一聲,不知從哪裏拿出了一根糖葫蘆塞進了嘴中,他鼓了鼓腮幫子,上吹着自己的眉毛漫不經心的說道:“好呀。”
“不過哥哥你願意站着不動任我打嗎”
“不願意。”爵笛微笑着回。
“那哥哥你自殺一次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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