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笛哦了一聲,朝旁邊走了一步,露出了身後的蛐蛐,“你隨意。”
男人朝蛐蛐招了招手,喊道,“蛐蛐,快點過來。”
蛐蛐猶豫的看了看爵笛,見她壓根一個眼神也沒有給自己,他也就挪了幾步來到她的視線範圍內,眨着眼睛什麼也不說,就這麼的看着她。
“有事”爵笛平靜的問道,她不介意多拖一點時間,急的並不是她。
男人一語不發,耐心很好的等着蛐蛐小孩玩夠了再開始正事。
“我們接着吧。”
就在他的話音剛落,隔壁忽然響起倆聲慘叫,這熟悉的聲音瞬間就讓爵笛確定了,那正是許秉馳和黔辰倆人。
感覺了一下,倆人的氣息由虛弱直至消失,這也不過是過了幾秒的時間而已。現在這情況就是那倆個要成爲完勝者了,不過是血液的雜或純的區別。
“有新玩法了”小孩蛐蛐大喊了聲,蹦蹦跳跳的朝門口而去,顯然是要去找許秉馳和黔辰倆人玩了。
這下子是隻剩下爵笛和這個男人了,男人拿下了帽子放到了腰側,他打了個響指,老頭立馬搬來了條比爵笛這還要大的座椅。
他坐下之後調整了下姿勢,最後是舒服的雙腿交疊,翹了個二郎腿,看着就不正經。
“那倆個我已經解決了,現在就差你一個了。”
爵笛笑而不語,眼中除了淺淺的笑意之外就沒有任何的情緒了。
“你想如何”
殺了她
“不,我們來玩個有趣的小遊戲,叫你問我答,如何”
爵笛點了點頭,“你問。”
“第一個被改的事件走向原來是怎麼樣的”
“被困四合院內。”
男人嗯了一聲,對於爵笛這麼快就答上來也不是很喫驚,他又問,“如果小世界沒有改變,結局會是什麼樣的”
“死。”爵笛的語氣很平淡,似乎這並不是很值得回答的問題。
“最後一個,”男人伸出了一根手指,“你覺得自己有多大的機率逃離”
爵笛陷入了沉默,半晌,她才認真的說道,“沒有機率。”
“所謂的機率不過是不確定因素而已,有些事情是不能用機率來代替的。”
“哦~那好,我沒有問題了,現在在你面前有倆個選擇一,不要動,二,再來一局。”
爵笛輕輕的笑了一聲,男人被她這忽然的一笑弄的有些發愣,“你笑什麼”
他很確信她是出不去的,就連那倆個都被拿下了,怎麼可能還會在這個爵笛裏栽倒。
“我笑”爵笛眉頭逐漸的聚在了一起,嘴角邊確詭異的帶着笑容。
看着一幕讓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男人的手指緊了緊,很懷疑到時候會不會控制得住。
“你太天真”爵笛一字一句緩緩的說道,她一拍座椅扶手,站了起來。
抹了抹眼角,竟然將黑色分一點給抹掉了,男人看的心中震驚不已,但表面上還是如剛纔一般無二。
哈哈哈哈,我就喜歡看他一副不可置信模樣可把完噬者高興壞了,它是能聽到男人的內心,所以在知道一切後,它立馬就和柩歿彙報了。
爵笛嗯了一聲,這是自然,有些下意識的動作一看就會知道,比如現在的這樣的正大光明,一副我就不是的模樣,也是讓人哭笑不得。
男人扯了扯認嘴角,被說天真了呢真想對自家的大人說一句不幹了,他遭什麼了啊爲什麼要說天真什麼時候天真,有本事說個所以然出來讓他信服唄
他就和這個天真槓上了,爵笛一看他的思緒不知道飛到哪裏去,敲了敲扶手處,問道:“除此以外是什麼也沒有了嗎”
男人回神,他哦了一聲,從口袋中拿出了一條捲起來的紙條,遞給爵笛後,還是不甘心的幽幽問了句,“到底哪裏天真了”
明明看起來以及是個大人了吖
是的,其實此人並非現在這副樣子,實際上是連十八歲也沒有,孩童的天真,爵笛有說錯嗎
爵笛瞥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將紙條打開開始看,見此,小孩也不準備多待了,不過還有一句話是必須要說的
“要加快速度哦,大人可是很看好你呢”
比了個加油的手勢,他就徑直離開了。
爵笛手中動作一頓,因爲這展開是紙上畫了一個九個角的星星,呈半透明狀。
這個看起來有些眼熟啊
完噬者喃喃了一聲,爵笛卻沒有問它這是什麼,因爲這語氣聽着就是忘記了無疑,所以浪費那個時間去問,還不如自己去摸索。
已經知道是什麼了,她拿出了打火機準備燒掉,火焰開始將紙條吞噬,但就在要化爲黑灰的時候,她卻瞥到了一點的不同。
連忙抓住掐滅了火,打開仔細的看了會,她有些無奈的摸了下額頭,“有些困難”
什麼
大人居然說有些困難
完噬者不淡定了,它定睛一瞧,結果嗯,什麼也沒有看見,因爲爵笛已經將紙灰捏碎在地上了。
大人,到底是怎麼回事不得已,它只好問出口。
“之墮和梟斐,救。原本七人,救。”
完噬者:
過分了啊
大人我向上詢問一下,這樣的強制性任務是上面重點觀察的。
“嗯。”
爵笛走向了隔壁的房內,剛纔是有聽到一聲慘呼,走到裏面,入眼的就是許秉馳和黔辰倆人躺在地上,胸口沒有任何的起伏,顯然是已經斷氣了。
“又來一個。”
看着那人手中的藍色細劍,爵笛牽動了下眼尾,眉梢稍微下壓一點,嘴角依然是淺淺的弧度。
倆人死了,也該是成爲完勝者了,不過是純或者雜的區別而已。
“唔”
黔辰先睜開了眼睛,他有些茫然的看了看四周,當視線落在那人的身上時,瞳孔縮了縮,一個翻身爬了起來。
他剛要上前將人揍個一頓,餘光卻瞥到了爵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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