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是想說,這一院子的人,都跟我串通一氣吧?”
李母倒是想這麼說,可是等她的視線在院子裏衆人的臉上掃過之後,這話就說不出來了。
這院子裏坐着的,雖然都是三裏橋的村民,但是要說都和餘家交好,那可不見得。
就算現在是在餘家的院子裏等着謝老,也不會幫着許淑華說謊的。
李母還沒開口問,就已經有人開了口,“餘老太說的是實話,她一直哄她小孫女呢,根本沒有摸過那個揹簍,就是餘海,也是提上就走,根本沒有停留。”
“就是我,我們這幾十雙眼睛都看着呢,根本沒有人換過裏頭的東西。”
有這麼多人作證,李母就是想繼續說這事兒是許淑華或者餘家其他人做的都不行了。
那不是餘家人做的,這一揹簍的酸棗是怎麼回事兒?
李母一個人站在那裏,臉上的神色驚疑不定,但其他人已經不再關注她了。
因爲許淑華和謝老已經說完了話,餘海兄弟幾個也把秤給擡了進來,放在了陰涼處,已經可以開始稱重算錢了。
賺錢和看熱鬧相比,那當然是賺錢更加重要。
此時,整個院子裏唯一關注李母的,大概就只有餘暖暖一個人了。
看到李母那個表情,餘暖暖心中輕輕哼了一聲,就收回了視線。
不要看着她長得軟軟萌萌的,就覺得她好欺負,她可是睚眥必報的餘暖暖!
就算是拿到了錢,也不捨的孩早點走,就想等着看別人能夠賣多少錢。
棗樹一年年長大,結的果子自然也就越來越多。
和去年比起來,幾乎所有人的收入都翻倍了。
雖然和餘家的收入肯定是沒有辦法比的,但是能夠收入翻倍,還是值得高興的事情。
整整用了一個上午的時間,才終於把村子裏人的酸棗都收購了,麪包車也被裝滿了。
眼看着到喫午飯的時間了,許淑華就招呼兒媳婦們開始做飯。
到了喫飯時間,謝老這才發現,餘海幾兄弟,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不在了。
“餘海他們幾個呢?這都喫飯了,怎麼還沒回來?”
許淑華笑着道,“他們已經去那邊摘酸棗去了,摘了先放在揹簍裏,一會兒謝老您過去了再檢查。您放心,肯定不會出現剛剛那樣的情況的。”
許淑華所說的剛剛那樣的情況,指的當然是李母那一揹簍的壞棗。
謝老聞言哈哈大笑,“那我有什麼不放心的,我堆你們是最爲放心的了,那餘海他們不回來喫飯了?”
“一會兒過去的時候把飯給他們帶回去就行了!”
許淑華這個當媽的都這麼說了,謝老自然也就不再說什麼,專心開始喫飯。
喫着喫着一擡頭,就看到了坐在對面的餘暖暖。
餘暖暖白嫩嫩的臉蛋兒上,那一片擦痕尤爲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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