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老驚奇的問,“暖寶這臉上是怎麼回事兒?”

    許淑華嘆了一口氣,把事情簡單的給說了一遍。

    聽完許淑華的話,謝老的眉頭皺的更緊了,“拿而不告是爲偷,又把東西給弄好了,該好好道歉纔對,怎麼還能那麼說話?這樣的人......”還是離得遠一些纔好。

    但是想到他們都是一個村子的,這擡頭不見低頭見的,真的鬧翻了是不是也不好?

    這麼一猶豫,謝老就沒把剩下的話說出來。

    他不說,許淑華自己倒是說了出來,“這樣的人,以後再也別想進我家的大門。”

    聽到許淑華這話,謝老愣了片刻之後,就笑了起來。

    他以前就知道,許淑華心中有丘壑,不是一般的農家老太太,現在聽到許淑華這麼過果決的話,就知道,自己對許淑華的瞭解還是不夠深啊!

    “暖寶,臉上還疼不疼了?”謝老柔聲問餘暖暖。

    餘暖暖搖搖頭,“不疼了!”

    她的皮膚白嫩,有一點點的傷痕,就會格外的明顯。

    臉上這一片擦痕,也就是看起來嚴重,其實已經沒有什麼感覺了,估計兩天就能徹底消失不見了。

    謝老沉吟了一會兒,道,“反正一會兒司機要回去送酸棗,我讓他過來的時候給你帶一瓶藥膏,我自己做的,效果很不錯,擦上之後,明天就能好了。”

    餘暖暖覺得自己這一點點的擦痕,連小傷都不能算,根本不用抹藥。

    可還不等她拒絕,許淑華就已經答應了下來,“好好好,那就謝謝謝老了,多少錢啊?”

    謝老聞言連忙擺手,“這還要什麼錢,你要是跟我提錢,那我可就不讓他帶來了!”

    一聽謝老這麼說,許淑華也只能閉上嘴了。

    喫過飯後,司機開着麪包車先走了,他們則是一起往村尾那邊去。

    陳巧琴妯娌幾個還推着架子車,車上那個秤。

    餘家院子裏的這棵酸棗樹,上頭的酸棗也已經摘下來,讓司機一起拉走了,只是還沒有算錢,等着摘了那邊的那些,一起算賬。

    他們到的時候,餘海兄弟四個,加上顧建國和秦月蘭,都正在摘酸棗呢,忙活的熱火朝天。

    見顧建國和秦月蘭也在,顧墨坐在一棵樹下,正拿着個石子在地上寫寫畫畫,許淑華趕忙走上前,“建國,月蘭,你們啥時候過來的?喫飯沒有?”

    顧建國和秦月蘭笑着停下手裏的動作,“我們剛來沒一會兒,就是喫過飯纔來的。”

    聽他們說喫過飯了,許淑華這才放下心,喊餘海他們四個先下來喫飯。

    陳巧琴妯娌幾個,把秤從架子車上搬下來,就往上坡上來,跟秦月蘭和顧建國兩人打了個招呼,就開始摘酸棗。

    這麼多棵樹,每棵樹上頭的酸棗也不少,摘下來都用筐子裝着。

    這筐子是餘振民閒着的時候編的,就是爲了裝這些果子用的,每個筐子的大小都一樣,做工精湛。

    餘振民編了這大半年了,編了不知道有多少個,除了用來裝酸棗的這些,回頭還要裝橘子梨和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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