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這時候洪德瑪狠狠的用手掌拍了一下身前的審訊桌,憤怒的等着眼前的陳東陽說着:“大膽!

    這種不敬的話,也是你這樣的人能說出口的嗎?

    就你這樣的,還大言不慚,怪不得會做出這樣人神共憤的事情來,原來是真的不知死活。

    一個小小的平民百姓而已,還真當自己是個什麼東西了?

    就你們這些小老百姓不就是底層屁民,不就是天生活該被欺壓被奴役的嗎?

    就你們還敢言語?我告訴你們,現在也就是因爲網絡發達了一點,讓你們這些老百姓有了點發言權。

    我告訴你,也就僅此而已。

    你們還真以爲網絡是個自由的地方呢?網絡也不是法外之地。

    就你們的所作所爲,在網上誰敢亂說話?

    而且因爲網絡上被搬到的各路衙門人物挺多的吧?那又怎麼樣?

    最多就是停職調去別的崗位。

    要不就是等兩年風頭一過,立刻又升任更高的職位,你說說你們有什麼用處?

    還真以爲什麼彰顯正義,還自以爲是的那一套嗯?

    你們就是天生被壓榨的。

    還真被你給說對了,豪門世家,還有精英圈子,上層的人物,就該擁有特權。

    欺壓你們這些下層人,就是理所應當。

    天底下這樣的事情多了去了,老老實實的挨着就完了,你倒好,非要找麻煩。

    現在不但是起伏你了,現在你的命直接就沒了,而且在你死之前會經歷過什麼樣的折磨,是你想象不到的。

    好好的愛國愛家,做個羊圈裏老老實實的小綿羊不就好了。

    非要自以爲是,現在你後悔都來不及了。”

    “按照你的意思,我就活該被他們欺負?

    就該按照他們說的,跪着磕頭賠罪,然後去舔鞋再爬着離開?

    普通人就活該被上層頂級圈子和權貴富豪們欺負?

    就該有起伏我們老百姓的特權?

    這是誰的道理?你告訴我,去哪裏講得通?”

    此時的陳東陽表情冷漠了一些,對於洪德瑪的話,是把他再次的給氣笑了。

    “那可不是咋地?

    這就是天底下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實。

    所有人都默認的事情,你會不知道?給我裝什麼裝?你們還以爲能翻了天不成?

    不知死活!

    這就是事實,就你這個廢物,還扯這些沒用的。

    這是誰的道理?你怎麼就這麼單純呢?

    你跟我說說,那三大家族誰跟你來講理?你知道他們震怒之下,就算是你這樣的人物,死多少都不是大事。

    實力就是這樣的恐怖!”

    洪德瑪聽到陳東陽的話語之後,止不住的冷笑了起來,在他看來,這個世界就是這個樣子的,怎麼可能跟你個屁民說道理。

    在說話的時候,洪德瑪滿臉的冷笑,似乎聽到了最好笑的事情。

    “老百姓是需要有一個講道理的地方。

    但是對我來說,我又不需要跟他們什麼三家豪門講道理。

    至少,他們還真不配跟我講道理!”

    陳東陽不鹹不淡的說着話,表情一如既往的認真和平靜。

    這時候的洪德瑪被陳東陽給氣的坐不住了,又狠狠的拍了一巴掌桌面之後,站起身來指着陳東陽。

    只不過你你你了幾個字之後,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了。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這個級別最高的監牢,大鐵門被砰一聲給踹開了!

    緊接着在衙役轉頭看向門口的時候,之間呼呼啦啦的衝進來幾十個人。

    原本這個監牢是給窮兇極惡的最煩準備的,而且爲了安全也是造就的很寬大。

    可是這幾十個人衝進來之後,一下子就變得擁擠起來。

    也同樣把坐在中間鐵椅子位置上的陳東陽給徹底的圍了起來。

    在洪德瑪有些意外的看着這些人的時候,瞬間變得安靜下來,剛纔挺直的腰板也瞬間變得彎了一些,看起來異常的恭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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