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吾道仙途楚凡雲珏 >第444章 年少成名非善事
    但這事情有八成可能就是飄渺閣的人乾的,他也是知道的,那麼,錢多來此的用意便很清楚了,沒錯,被你逮着了,但現在你要動我們,飄渺閣便將與你長平宗爲死敵,你看着辦罷,白長老心念急轉,就憑你這麼一說,我便放過你,可不划算哦!

    錢多自是也知道這一點的,便又笑道;

    “老夫此番回去,定會向閣主稟明此事的,呵呵,日後若有用得着的地方,白長老可儘管開口!“

    白雲東眼前一亮,這個承諾可就不一般了,看來,這錢多的身份不低啊,他不由的沉呤了起來;

    要知道,這話裏的信息便是,不但飄渺閣與長平會交好,而且是可以找到錢多的,也就是說能與這個組織的高層對上話的,對於宗門之間來說,這個人情可就大了;

    但他仍是沒想到,錢多的身份固然不低,但最重要的,還是李昔樓不能出事,錢多這也是沒辦法了,要是白雲東不買帳,李昔樓真要出個什麼事,那他也就完了,而飄渺閣,除了能暗殺幾個長平人之外,就沒什麼能耐了,惹的人家火了,離滅門也不遠;

    所以這次的賭注是下對了,但代價也是不低的,白雲東在考慮,錢多在等,但李昔樓卻有些不舒服了,他仍是一臉平靜,但內心裏卻顯然是不正常的,這便讓白長老給覺查到了,心中一動;

    感覺到自已考慮的時間也稍長了些,便笑道;

    “呵呵,行啊!“

    有了這麼一句先應付着,他便接着想這件事情;

    你飄渺閣怎麼說也是個見不得光的暗殺組織,這名聲也太難聽了些,但人家的實力又在那擺着的,所以,白長老再精明,也犯了糊塗,對人家下狠手,他有顧慮,交好,卻也難辦,但人家丟出的甜棗,他又想吞,這也是夠難爲他了;

    錢多對他的心思自然是一清二楚的,聽了他這回答,便拿出了一塊玉牌,正面刻着一個“錢“字,玉牌背面卻是”飄渺“兩個字,這是他的令牌,遞給白雲東,說道;

    “江湖之人,首重承諾,我們的信譽,白長老可以去打聽的,這是我的令牌,我門中之人見了,會在第一時間報知與我,呵呵!“

    白長老接過玉牌,笑道;

    “這牌子真是精緻,連我見了都頗爲喜歡,嗯,真是不錯!“

    錢多笑道;

    “白長老若是喜歡,拿去便是,只是這上面的東西,就要毀掉了!“

    這也是討價還價了,白長老意思是我想一直拿着,長期有效,而錢多則表示你只能用一次,想要建立長久的關係,卻是需再次商談條款的,這當然不能答應太多了,若是讓步太多,給人家弄出李昔樓的真實身份來,說不定就會另有變故了;

    白長老的特點便是直爽,於是,他最後又問道;

    “你身邊這位李……昔樓?我好像在哪兒聽說過?”

    錢多心裏一緊,但臉上卻是堆着笑容,說道;

    “哎,慚愧啊,年青人嘛,呵呵!”

    李昔樓也是無語,他自然知道這以前剛成名時有些毛燥,將這名聲弄出來,驕傲是有了,但對他乾的這行當來說,無疑便是傻X的代用詞了,在白長老這樣的人面前,你那點名聲只是個玩笑,就別說白長老了,這城主府只怕有太多的人,都是這樣看的;

    好在現在也快三十歲了,有些正當的東西也是具備了,給這兩個老頭兒一說,他也暗中嘆氣,這心境,也就平復下來了,態度,也恭敬起來;

    白雲東不願在多想了,點頭道;

    “行,我會跟他們交待的!”

    這便說完了,錢多起身告辭,白長老並不相送,使人送出城主府,便給下面人講了,只是,盯得沒那麼明顯就是了;

    楚凡他們自是都知道了,神識亂掃,錢多與李昔樓雖然知道,卻也沒辦法,這正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這也給枯燥的清晨帶來了一些話題,連雲珏也出來聽起熱鬧來了,他們關注的,並不是錢多,而是李昔樓,但看來看去,除了人長的不錯以外,也沒見有什麼出奇的,季雲卻道;

    “人不可貌相,年輕人,切記啊,這李昔樓能評爲年青一輩第一人,能差的了嗎,總之啊,以後若是遇上了,還是要小心哦!”

    出了城主府,錢多才鬆了一口氣,也不去說李昔樓了,只交待他,再別亂跑了,就待在客棧裏,等拍賣會開始,拍不拍得到,完了之後都要趕快離開這城裏,長平宗是搞定了,其他宗呢,李昔樓黯然應允,盛名所累,害人不淺啊!

    他們這裏輕鬆祥和,另一邊就雞飛狗跳了;

    長青殿的大長老實在忍不住了,這夜裏不便行動,白天總可以吧,什麼買菜,早餐,凡是能想到的,將手下人手全打發出去,與另三個宗門互通消息;

    果然沒有出什麼意外,但帶回來的消息,卻讓他焦慮不堪;

    按常理說,給宗門發出消息,往往是第一時間也有消息回來的,比如他們這次,黑隼前天晚上便放回去了,就是再怎麼商量,也該有消息回來了啊,但一想到這滿城的長平修士,又是心中一凜,這黑隼就算已經來了,可能進來這城中麼?

    四家都回報了消息,卻都沒有收到回覆,這與宗門間竟是失去了聯繫,你讓這大長老怎能不着急,長平的這些元嬰修士便像一顆釘子,死死的釘在了這裏,除了規規矩矩以外,竟是不敢再有什麼聚會之類的行動,這讓平時已習慣了聚會的大長老很難受;

    紙是包不住火的,長青殿對長平不滿,這已不是什麼祕密了,就像之前的李昔樓與身邊的老者一樣,沾上誰,誰就會被劃歸爲與他們一類的,但長青殿已是劍在弦上,退不回來了,長平宗就像懸在頭頂上的一把利劍,不在落下之前作好準備,下場堪憂;

    能做什麼準備,無非是與他宗聯盟,讓長平心存顧慮,這麼些年來,好不容易纔找到並說動了這麼幾家,平時難得有個溝通的時候,藉着這次盛會,才說要好好的計議一番的,誰想長平宗便來了這麼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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