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家兄弟此刻正在接受私人醫生的檢查,而徐十六神情不安的看着剛走進來的一位三十多歲的青年。
這人長髮長袍面白如玉,頗有古人翩翩公子風範。
而徐十六卻十分的激動,掙扎着想要站起來。
“十六拜見四象天!”
于慧喫驚的看向來人,她從外灘莊園離開後,就直接跟徐十六取得了聯繫。
現在的他就是在等一個機會,她要親手殺了徐十六。
而在她的記憶裏,徐十六在徐家可是跟老家主平起平坐的人,也是輩分最高的存在。
然而眼前這個青年居然可以讓他這麼恭敬,不過四象天是什麼意思?
來人一擺手,直接搭在了徐十六的脈搏上,然而僅僅是瞬間,對方厭惡的鬆開了手。
“你的修爲呢?”
那人居然在質問徐十六,這讓于慧很震驚。
徐十六滿臉的苦澀,好半天才說到。
“十六對不起徐家,我的修爲……莫名奇妙的消失了!”
“消失!”
對方很震驚,而徐十六繼續說道。
“不光是我的,他們兩個也是這樣!咳咳咳……”說道最後他還咳嗽起來,對方滿臉厭惡的看向了徐家兄弟。
沒多久後,他的臉色難看起來。
徐政神情凝重,他剛剛成爲四象天,就聽說徐十六出事兒了。
作爲七殺的貪狼,徐十六的實力在世俗世界罕有敵手。
他想過很多種可能,被對手打傷,被對方用計謀困住。
就是沒想到,對方會把徐十六的修爲廢掉。
徐家在七殺中有五人,徐十六是最弱的那個,所以才讓他坐鎮世俗世界。
“對方用的什麼手段?”
徐政臉色難看的厲害,俊朗的臉上帶着猙獰。
要知道徐家現在掌控的八家銀行,乃是他們祖上在明朝時期建立的八家錢莊。
延續到現在已經有五百年的歷史了,雖然幾經變遷卻始終掌控在徐家人手中。
這還是第一次,被人以這種方式一口氣拿走了三家銀行的控股權。
還不等徐十六說話,徐炎陽就喊了起來。
“老祖,我有個懷疑,姓葉的可能是利用的病菌,一種跟感冒很像的病菌!”
徐政聞言看相了徐十六,臉色變了變緩緩的退出了這裏。
一個多小時後,私人飛機在徐家的莊園降落。
徐永看到兩個兒子時,激動的全身都在顫抖。
可還沒等他上前,徐政一擺手,立刻有人將他們團團包圍起來。
早就準備好的救護車開了過來,不由分說的一羣穿着防塵服的傢伙,將他們強行塞進了車裏。
于慧和機組人員也沒能倖免!徐永不明白髮生了什麼,而徐政卻陰沉着臉說道。
“我回去了,他們什麼時候放出來,等我的消息。”
徐永有些瞢,追問道,“他們不是已經好了嗎?”
徐政向外走的腳步停下了,回頭剛想說什麼,但卻打了個噴嚏。
換做普通人這沒什麼,徐政的臉卻是一白。
那個地方的人怎麼會生病?
他們徐家但凡習武之人,自幼哪有生病的!徐政陰沉着臉,說道,“看來我回不去了!”
說着徐政朝徐家莊園的某個角落走去,那裏是一座龐大的地宮。
最近數百年來,徐家歷代的先祖都葬在這裏。
徐永跟在徐政身後,徐政邊走邊說。
“我死後將整個墓穴進行焚燒,明白嗎!”
語氣之嚴厲,讓徐永心頭一陣陣的發寒。
“老祖……”“現在說什麼都晚了,記住我的話!”
說着他們已經到了墓穴前,徐政沿着臺階走了下去。
徐永當場跪下,對着墓穴磕了三個頭起身。
“老祖放心,我會讓他們付出代價的。”
救護車上,于慧一直跟在徐十六身邊。
很快救護車停下了,他們被帶到莊園角落裏的一排老房子裏。
房間已經打掃好了,有護士和醫生對他們檢查身體,並給每人配了一些藥。
于慧負責徐十六的藥,在取藥的時候,她在放着藥的推車前站了一會。
而後她拿着自己的藥,和徐十六的藥回了房間。
“師傅吃藥!”
徐十六很虛弱,于慧把藥喂到他嘴裏,徐十六緩緩的端起水杯。
啪!然而剛拿起來,徐十六就丟掉了水杯,雙手掐住脖子,雙眼圓睜外凸。
于慧看着徐十六的樣子,突然長長的出了口氣,臉上露出了前所未有的笑容。
徐十六緩緩的從椅子上滑了下去,躺在地上顫抖了一會兒,漸漸的沒了生息。
于慧把徐十六的屍體放在牀上,蓋好被子弄成睡着的樣子。
然後她走出房間,對醫生和護士說徐十六已經睡了,不要去打擾。
之後她來徐家兄弟的房間,沒多久她再次出來,說了跟之前同樣的話。
一直到三個小時後,有護士發現一名醫生被打暈了,身上的衣服還被扒了。
此刻這纔有人發現異常,當徐永聽說他的兩個兒子,和徐十六都死了的時候,整個人都懵了。
尤其是聽說徐十六是的徒弟于慧不見了,徐永徹底被激怒了。
在他從中海回來之前,他還以爲偉業資本只是單純掠奪徐家的資產。
所以他想的是,只要兒子們回來,他有一千種方法玩死偉業資本。
但是人剛到家就全死了,顯然對方所圖甚大。
對方不單是掠奪徐家的資產,同時也是要徐家人的命啊!而且對方動手的速度居然如此之快,快到徐永根本無暇想出對策。
徐政老祖走入祖墳,兩個兒子的死,十六叔的死。
一件件一樁樁,都讓徐永嗅到徐家覆滅的氣息。
“政爺怎麼去祖墳了,永子給我一個解釋!”
老黃皮子模樣的徐應龍來了,雖然已是耄耋之年,但步伐還算健朗。
徐永沒想到消息這麼快傳了過去,看到父親的瞬間當場跪在了。
“爸……郎朗和炎陽死了,十六叔也歸天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