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淵沒有猶豫,從牀上爬起來套好衣服,他記得今天似乎是自己跟魏琛見面的“大日子”。他害怕自己再耽擱下去,錯過了魏琛,連帶着讓小傢伙也在魏琛手裏再呆一段時間。

    “祁少。”祁淵家裏做的是醫藥生意,手底下有自己的藥物研究室,當然也有一些灰色研究項目,後來季玖的孩子,就是被送到祁淵名下的實驗室裏。

    從頭到尾,祁淵似乎什麼都沒做,只是簡簡單單的維護自己的愛人而已,但是實際上,沒有祁淵,季玖也不會如此悽慘。

    “嗯。”祁淵點了點,跟門口的保安打了個招呼,進了酒吧,在吧檯邊坐下,環繞四周沒看見魏琛。

    “祁少這是在找誰呢”調酒師是個二十歲出頭的年輕人,長得也是脣紅齒白,穿着制服站在那兒,渾身上下透着股禁慾勁,跟酒吧格格不入,卻又勾人的緊。

    “調杯酒。”祁淵沒有應聲,他有些着急,會不會阿淮那裏做了什麼事,影響到劇情的進行一想到小傢伙跟魏琛在一起滾牀單的樣子,祁淵差點沒捏碎手裏的玻璃杯。

    他沒辦法接受,就算是那具身體,不是阿淮的,他依舊說服不了自己。

    祁淵正煩着,就聽見幾聲議論,轉頭朝着門口看去,就見到魏琛出現在門口。魏琛長的很俊朗,一身朝氣蓬勃的氣息,很容易就讓人產生好感,骨子裏的驕傲又讓人生起點征服的慾望。

    無論喜歡還是不喜歡,祁淵今夜都要接近魏琛。

    他不知道小傢伙手裏接到的任務是什麼去tmd的任務,對象都要被其他人睡了,還管什麼任務。

    “你叫什麼名字”顯然,看中魏琛的不僅僅是祁淵,還有其他來酒吧獵豔的男人。祁淵還沒動,魏琛身邊的位置上就已有人坐下了。

    “我對你沒興趣。”魏琛心情不好,叫了一杯酒,冷着臉獨自坐着,沒再搭理身邊的人的。

    季玖的反應讓他覺得有點奇怪,就像是你一直養了個小兔子,而今天這隻兔子居然有膽子咬你一口。魏琛說不出心裏是一種什麼感覺,習慣了季玖對他有求必應,每次看着他目光裏那懼怕卻又愛憐,痛苦的無法自拔的樣。

    羞辱這樣的季玖,讓他覺得有一種幾近變態的滿足。

    看看,無論他怎麼對待這人,季玖對他還是死心塌地的,甚至把他弄的再疼,季玖依舊會小心翼翼抱着自己,帶着點哀求喚着自己的名。

    “交給朋友。”被拒絕的男人也不惱,點了一杯酒放在魏琛的面前,若放在平日魏琛不會這麼冒失,但是今天心情不好,又想快點打發面前的人,拿了酒仰頭喝了下去。

    男人眼底多了幾分笑意,托腮看着魏琛。

    加了藥物的酒水,再加上魏琛喝的速度很快,沒過多久腦袋就暈暈沉沉,趴在吧檯上不省人事。在酒吧裏發生這種事可以說是常態,大多數人都見怪不怪,不會多事管什麼。

    男人正準備把人扛走,開啓個美好夜晚,胳膊上卻多了一個手掌,轉頭就看見祁淵站在自己身後。

    “兄弟,要有個先來後到,人是我......”

    “我是他朋友。”祁淵捏着人肩膀的手用了點力氣,他其實一點都不介意這個男人把魏琛給扛走,做點什麼,也好讓魏琛常常生不如死是什麼樣子的滋味。

    “你騙.......”男人皺眉,咒罵出聲,結果肩膀上的疼痛讓他不得不屈從,在人的目光下慫起來:“知道了,不好意思,人你帶走。”

    “謝了。”祁淵勾脣笑了笑,看着男人一副不甘心的樣,眼底多了幾分惡意:“放心,下次你要是遇見他,我絕對不會攔着。”

    所謂不打不相識,這會兒祁淵倒是認出面前這個打算勾搭魏琛的男人了。

    裴城,就像是他的名字一樣,裴城在祁淵和魏琛的感情之間,就是一個陪襯。他給魏琛下藥,打算把人帶回去共度一夜結果被祁淵破壞,從此之後就起了執念,漸漸對魏琛情根深種的。

    但是比起來季玖這個炮灰,裴城還算是幸運,在之後依舊嘗試染指魏琛,惹怒祁淵,家族生意遭受打擊,昔日的花花公子成了落魄子弟,流落他鄉,但是至少還活着。

    “啊”裴城微微一愣,不明白祁淵是什麼意思。

    “沒事。”時候不到,多說無益,祁淵扛着魏琛在裴城目瞪口呆之下離開了酒吧,將人丟在了後車座上,擡手拍了拍人的臉頰。

    發現裴城給的藥量十足,魏琛一點反應都沒有,祁純嗤笑出聲,上了車子朝着魏琛家開去。

    阿淮.......

    而此時此刻的阿淮在做什麼正在啾啾的指導下,正在嘗試緩解自己小腿的疼痛。

    “宿主,你這樣的情況是一定要去醫院做鋼板固定手術的,否則就算是癒合,也會因爲錯位而需要將骨頭重新打斷,再.......”

    “你覺得魏琛會帶着我去醫院”顧淮錦疼的臉色慘白一片,小腿腫着,輕微的移動都疼的他眼淚快要冒出來。

    “不會,他可能把你另一條腿一起打折。”從今天魏琛的態度看,如果季玖繼續反抗,魏琛會用一切手段讓季玖安分下來。

    “我不想被睡。”顧淮錦有些悵然。

    “啾啾,任務失敗的懲罰是什麼”顧淮錦嘆了一口氣,其實想一想,也不是非要完成任務對不對

    “有懲罰模式,會被消除記憶,體會原身被摧殘的所有經歷。”啾啾的聲音有些抖,帶着點畏懼,顧淮錦不敢想象,能讓啾啾都害怕的懲罰,會是什麼樣子的。

    就在顧淮錦焦躁不安的時候,開門聲想起,顧淮錦身體有一瞬僵硬,卻也知道該“幹活”了。從牀上艱難下來,一跳一跳的到臥室門口,眼巴巴的看向客廳的方向。

    那眼裏的溫柔和膽怯,顧淮錦拿捏的很好,標準一副被折騰到畏懼,卻又對人懷着點愛慕的人妻小受的架勢,但是當看清進門的人後,顧淮錦的身體一僵,快速拍上了臥室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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