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總裁的前妻 >第七十四章
    拓拔殘再一次來到花其鎮,已經是來年的三月份,小安理,虛歲,已經二歲了,當這個高大健碩的男人,抱着幾個月不曾見過的兒子,盡然半天捨不得放手。&t;>

    期間,不僅是佟笑禮,連簡子南也揹着他來過幾趟花其鎮,全都是因爲想看看雪歌和小安理,他,卻一次都不曾來過。

    隔得太久

    久的,讓他以爲,上一次見到他們母子的時候,已經是上輩子的事情了。

    小安理會笑,白白胖胖的小事,抱着他的臉,然後,印上溼溼的口水,一次又一次,就是不嫌多。

    佟笑禮和簡子南每一次到花其鎮都會拍不少的照片回南部,而理所當然的,這些照片會被拓拔殘沒收,沒得還,沒得還就沒得還了,他們也不甚在意,拓拔殘的暴吼,他們也不曾放在心上。

    因爲

    他並沒說,不准他們再到花其鎮,反正近,開車只要四個多小時便到,一天,還能一個來回呢。

    再說

    老大租得房子,空置着不用,也實在是半點都不符合經濟效益,他們是做生意的嘛,怎麼可以浪費呢。

    能利用的,儘管利用,爲了這一點,他們倒也來的挺勤快。

    這一次,他看完簡子南拍回去的照片之後終於隱忍不住驅車來南部,佟笑禮和簡子南亦不放過這次機會。

    這些日子以來,拓拔殘不曾做過別的事情,一心一意,都放在了公司上頭,什麼難題到了他的手上,也不在是難題,什麼難對付的人,到了他的手上,也不會有多難對付,因爲,對方會清楚的認識到,難對付的不是自己,而是拓拔殘。

    他是個狠角色。

    或許,拓拔殘自己還不甚清楚,佟笑禮和簡子南卻看得非常的清楚,這些日子以來,大哥之所以把全副的心思全都放在公司上,認真的處理公事,認真的扮演自己的角色,認真的當好日月集團的總裁。

    如今的日月集團,早就不可同日而語。

    而這一切,自然是拓拔殘的功勞。只有佟笑禮和簡子南清楚,真正的功勞,該歸功在雪歌的身上,因爲那一句話,大哥才肯如此的任勞任怨。

    早在大哥將他們升上副總裁之位,大哥的意思就已經相當的明顯,他只在幕後操作,幕前的所有一切,皆交給他們兩個打理。

    一夕之間,所有的事情都改變了。

    因爲雪歌的意願,她是那麼認爲的,所以,拓拔殘就理所當然的那麼做了。

    誰能說,他的心裏沒有雪歌。

    誰能說,拓拔殘與雪歌可以撇得清關係,不,他們早就撇不開了,不止是因爲安理,更因爲,拓拔殘這些連自己都不知道的小小改變。

    或者,該說,一點兒也不小。

    “雪歌,你知道的對嗎大哥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爲了你”曾經,不止一次,佟笑禮和簡子南北上的時候,在雪歌面前提起這件事。

    她卻只是笑笑。

    “你們多心了,那是他該做的,所以他纔會盡心盡力的去做,以前的迷天盟他也打理的很好不是嗎”。

    不是嗎

    當然不是

    這完全是兩碼子的事情,不過,佟笑禮和簡子南亦沒有多說什麼,有些事情,還是讓他們自己去發現比較好。

    旁人言明,只會過於虛幻,且不真實。

    佟笑禮和簡子南一同到花其鎮,雪歌小小的屋子裏,自然是容不下他們過夜,所以理所當然,雪歌以爲,他們三人會在租過來的房子裏過夜,一直以來,笑禮和子南都是這樣。

    屋外空地上,仍是一成不變的樣子,雖沒有多大的改變,卻也讓人覺得熟悉且親暱。

    一眼,便是滿滿的親切感。

    屋外,是一大一小父子兩人的歡聲笑語。

    拓拔殘在笑哎且笑的極爲開心。

    一旁,佟笑禮,簡子南坐在椅子上,雪歌紛紛爲他們泡上了花茶,淡淡的茶香,瀰漫在空氣之中,很香,很甜

    佟笑禮輕端起茶具,眠上一品,閉眼體現,茶中香氣。

    簡子南雙眼直視前方歡快的一雙父子,可以想像,要是安理再大一些,大哥會更開心,更高興。笑啊這種東西,在大哥的臉上,消失的太久,太久,久的他已經想不起,大哥上一次笑,是在什麼時候。

    或許是在大哥的義父去世之後不或許更早,在大哥的義母去世之後,他開始深深體會到,自己肩上的責任並不清。

    加之後來扛下迷天盟的重擔,生活中,所有能讓他笑的元素都消失殆盡,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盡心盡力,好好守住拓拔日好不容易打下的江山。

    就連之後,遇上鍾紫若,那個他以爲最愛的小女人時,都不曾笑過,他可以很溫柔,可以很體貼,卻不是一個愛笑的男人。

    或許,他也認爲,那根本就沒有笑的必要,那根本就沒有笑的元素。

    如今

    他終於找回來了。

    他,終於再度揚起了笑。

    連簡子南,少有表情的俊臉上,也揚起了淡淡的笑,說實話,看到安理,很少有人不會笑出服從的,就算不是大聲狂放的笑,也會是淡雅的微笑。

    那個小傢伙

    臉兒在笑,眼兒在笑,脣兒也在笑

    別人看到他,又怎能不笑。

    “好久不曾這麼開心過了”。放下茶具,佟笑禮笑容可掬,眼,亦看着前方,“雪歌,這一切都是你的功勞”。

    眼兒微斜,看着前方的一雙人兒,雪歌輕笑。

    “怎麼會是我的功勞呢,那些,可全是安理的功勞,他看到我,可不想笑”。這一點,她比誰都清楚。

    那個男人,極容易惱,特別是在面對她的時候。

    “哪裏會不想笑,只不過沒有笑得這麼誇張纔是,你都不知道,有了安理,大哥有多麼的驕傲,總裁辦公室裏,到處擺着安理的照片,要不是他實在捨不得讓太多的人看到他兒子的可愛,我相信,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拿着安理的照片當日月集團的形像代言”。這一點,他佟笑禮可以拍着胸膛保證。

    雪歌輕睨佟笑禮一眼,笑着搖頭。

    “你是不是說得太誇張了些,他只不過是像個尋常的父親,爲自己的兒子感到驕傲罷了”這一點,亦是出乎雪歌的意料之外。

    雖然安理還小,還不到涉極教育方式的問題,不過他不插手的做法,讓她着實鬆了口氣。

    父與母

    特別是不同心的父與母,不同的教育方式,和心中所認爲孩子的成長藍圖,往往會讓孩子困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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