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不想他在糾結這件事情,所以她換了一個話題:“你的人,查到我那丫頭玉兒的行蹤了嗎?”
“……”
見他沒吱聲,顧千里眉頭緊皺:“有困難,還是玉兒她已經……”
雖然上輩子,經歷過了大風大浪,但是穿越過來後,她的身邊,唯有玉兒是真心對她的。
“都不是,你不要瞎猜。”南宮烈見她這樣,心有不忍的將她抱在懷裏,安撫着說:“你在等等,我會給你一個確切的消息的。”
“……好。”
隱隱的,顧千里對於這一次玉兒被擄走,已經不抱太大希望了。
不是她狠心,而是那幫人太過於狠。
“別想這麼多了。”南宮烈牽着她的手,下了馬車,然後說:“天氣不錯,我陪你下去走走。”
“白木他們已經把早膳準備好了,等會用了早膳,我們就早點趕路吧!”顧千里總覺得這一次去宣州的路上,都不會太平。
南宮烈知道她現在沒有那個欣賞的心情,也不勉強:“好,那你等一會,我去看看他們是否已經準備妥當。”
“……”
看着瞬間精神抖擻的男人,顧千里再一次懷疑,他是否是真的受了內傷。
還有,外加惹上了風寒。
其實南宮烈自己走了幾步,就立刻發覺到了不對,他應該裝的柔弱一些的,可是這個時候在慢下來,就有單欲蓋擬彰了。
所以……
“噗……”他忽然口吐鮮血。
白木衆人:“……”見到這一幕,一個個在心裏,爲自家爺,豎起了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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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原地的南宮烈一手捂着心口的位置,一邊回頭,歉疚的看着她:“我……”
“你怎麼吐血了。”顧千里快速的走到他身邊,扶着他,轉身回了馬車。
躺在馬車裏,南宮烈就目不轉睛的望着她。
她眼裏的緊張,還有擔憂,都不是假的。
他想,有朝一日,他一定可以讓她的心上,刻上他的名字。
顧千里半跪在他的身邊,看見他嘴角有血跡溢出,連忙拿過一旁的巾帕,擦拭着,一邊皺眉道:“讓你好好休息,你偏要走來走去。”
“我想給你弄些喫的。”他說的那個情深意切。
“你剛纔那樣,我差點都要懷疑,你之前所說的受了內傷,還有今早的風寒,都是騙我的。”
“我哪有騙你。”握着她的手,他說的急切:“真的,我說的都是真的。”
“煮的。”
“……”
“你躺下休息一會吧,我去給你做些喫的。”
南宮烈本來是不捨得她去做這些的,可是一想到她在這裏,他極有可能就會露餡,所以就‘勉爲其難’的同意了她的話。
在她離開馬車前,他再三的叮囑:“一定不可以自己動手,指揮他們就行。”
“我知道了。”
轉身離開的時候,顧千里好笑的笑出了聲,這樣被需要的感覺,好像還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