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衆人:“……”在顧千里看不到的地方,一個個的對着自家爺,豎起了大拇指。

    -

    早膳很簡單,就是之前白木他們帶的乾糧,明明是硬邦邦的東西,可是不知爲何,喫在南宮烈的嘴裏,簡直是比蜜還要甜。

    用過早膳,一行人開始前行。

    馬車裏,顧千里望着他,看着他一直揚着的嘴角,笑道:“王爺,你這樣子,若是被你熟悉的人見到,定會認爲你是被奪舍了。”

    “奪舍?”他不理解這話的意思。

    顧千里想了想,簡單的解釋:“就是肉身還在,靈魂被換了。”

    “……”

    身體還在,靈魂被換了。

    不知道爲什麼,南宮烈的腦子裏,不斷的重複着這句話。

    肉身還在,她還是原先的那個樣子。

    只是裏面的靈魂,卻不知在何時,早已換了一個人。

    他猛地看向顧千里,他很想問一句,是不是你也是被奪舍的?

    你不是正真的顧千里。

    “怎麼了,這樣看着我?”顧千里剛整理好腳邊的衣物,擡頭就見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她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剛纔的那一番話,引起了南宮烈如此多的聯想。

    “王爺?”見他沒有反應,顧千里皺眉,小手在他面前,晃動了幾下。

    南宮烈回過神來,望着她,似是要將她整個人看透。

    “千里……”

    “嗯。”

    “沒什麼,就是想喊你一聲。”剛纔看出她的名字那一刻起,南宮烈的心裏,就有了一個打算。

    他不在乎她的以前,他只要她的以後。

    所以管她是不是被奪舍,反正他喜歡的是現在的她。

    他的情緒,掩藏的很好,故而顧千里聽到他這話,翻了翻白眼:“你還真是無聊。”

    “來我身邊坐好,免得等會顛簸,撞到了頭。”

    顧千里坐在原地,未動。

    見他一直看着她,她才說:“我沒那麼嬌弱,再者,我不是小孩子,好端端的,怎麼可能會撞到了頭。”

    然而……

    咚——

    她的話音剛落,她的頭跟馬車,有了一個親密的接觸。

    顧千里一手捂着頭頂,臉色難看的看着他,咬牙切齒:“王爺,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是好的不靈,壞的靈。”

    南宮烈主動的來她身邊,嘴角掛着淺淺的笑,道:“你若想說我是烏鴉嘴,直接說便是,何必繞這麼大的彎子。”

    伸手去觸碰她的頭頂,顧千里很識相的低下頭來。

    南宮烈看到她被撞的頭頂,心裏一揪:“之前好不容易止住血了,現在又出血了。”

    “……”顧千里努力努嘴,嘟囔着說:“誰讓你沒事,建一個這麼堅固的馬車。”

    在現代,她的車子,也是防火防炮彈的。

    “那還是我的不是了。”南宮烈將她的髮絲,一根一根的拂開,然後對她說:“在我懷裏,將白色瓷瓶拿給我。”

    他現在的位置,有些不方便伸手去討懷裏的東西。

    顧千里也沒有想太多。

    伸手,就去朝他的懷裏伸去。

    一不小心,塞過頭了,所以她的手,隔着一層薄薄的褻衣,摸到了他結實的胸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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