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轍當機立斷:“十年,立刻吩咐下去,啓程去宣州。”
十年恭謹應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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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州這邊,自那天兩個人大吵了一架後,又和好,兩個人的感情,是越來越好了。
在顧千里的心裏,她也是認定了南宮烈這個男人。
所以這天晚上,南宮烈想要帶着她下山去喫飯,美齊曰,這段日子辛苦了。
其實是……男人的心裏有着他自己的小九九。
顧千里沒有多想,他說下山去用晚膳,她也想着這幾天每天重複一樣的飯菜,的確也想下山去打打牙祭了。
下山後,馬車直接在宣州最有名的江南鳴酒樓前停下。
南宮烈先下了馬車,再轉身去牽顧千里。
酒樓裏的掌櫃的看見,門口停下的奢華馬車,再看看馬車邊,一身紫色錦服,器宇不凡的男人,連忙殷勤的出來迎接:“貴客裏面請。”
白木瞥了一眼掌櫃的,倒也沒說什麼,畢竟這是人家迎客的方式。
南宮烈牽着顧千里的手下了馬車,她看着通火通明的街道,讚歎道:“沒想到在這小小的宣州,到了晚上,也會有這樣一番景象。”
掌櫃剛纔以爲,今天能見到像南宮烈這樣的俊美無疆的男人,已經是奇蹟了。
沒想到轉眼間,又見到這樣一位傾國傾城的美女子。
“若是喜歡,等會用過晚膳,我出來陪你走走。”南宮烈望着她,溫柔的說。
每每南宮烈看着她這樣的眼神,總是會忍不住的想要將她攬入懷裏,狠狠的咬上她誘人的紅脣,唯有這樣,才能壓制下自己心中所想的慾望。
移開眼眸,牽着她的手,朝酒樓走去。
掌櫃的想要靠近,被白木阻止,冷冷的警告:“站在這裏說話即可,不許靠近。”
“是。”掌櫃的笑吟吟的問:“貴客是來住店,還是喫飯?”
然後又想起剛纔顧千里說起這條街的繁華,掌櫃的又說:“這位姑娘有所不知,每年五月的這一天,叫做勞作節,這一天所有勞作的人都不用勞作,只需從早上玩到晚上,且還可以去府衙每人領取十個銅錢。”
顧千里詫異:“還有如此好事?”
這個勞作節,倒是跟他們那邊的勞動節差不多。
只是現代的勞動節並沒有什麼領取銀錢這一說。
果然,還是古代的福利好啊!
“也不知道這勞作節是何人所想。”顧千里說。
南宮烈見她這麼有興趣,笑着說:“勞作節在南塘以流傳許久,我們先坐下來,我再慢慢的跟你說。”
“好啊!”
掌櫃的領着他們上了二樓的雅間,又詢問了他們要喫些什麼,然後才退了出去。
掌櫃的一退出去,白木等人也非常識相的轉身出去,順便還關上了包廂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