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千里頗爲無奈的看着他。

    南宮烈說:“我想你。”

    “……”顧千里:“我就在你的面前。”

    “距離還是太遠。”他用下巴蹭了蹭她的肩膀,唯有像現在這樣,纔是剛剛合適。

    顧千里:“……”

    兩個人之間的甜蜜,在兩個人之間旋轉着,直到掌櫃的領着店小二,把飯菜送上來。

    他們在用着美味佳餚,而此刻有一行人,飢腸轆轆,他們剛到了山腳下,便又馬不停蹄的上山。

    跟在身後的花無憂,一臉的哀怨:“七王爺,這都什麼時辰了,你就算再着急見靈王爺,好歹也要讓我們先填飽肚子吧?”

    南宮轍知道他是在諷刺他,也在提醒着他顧千里此刻是跟南宮烈在一起的。

    南宮轍冷冷回了一句:“本王並未限制你的手腳,你若是不想上山,大可留在山下。”

    可是他是一定要上山的。

    之前他跟顧千里還有些距離的時候,他可以隱忍着思念無所謂,可現在他們相隔的只是一座山,他心中想念她的心,早已溢出了框。

    此時此刻,他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她。

    立刻,馬上。

    花無憂皺眉,深嘆了一聲:“有一種緣,叫做孽緣。”

    “花無憂——”南宮轍聽到他的這話,猛然停下腳步,朝着他冷喝了一聲。

    花無憂被他嚇得一個哆嗦,望着他。

    南宮轍冷冷的警告着說:“你若是在胡說八道,那就別怪本王對你不客氣。”

    看着他的樣子,花無憂知道他是真的動怒了,聳聳肩,並沒有說話。

    南宮轍見他如此識趣,便再次快速朝山頂跑去。

    山頂。

    “你把剛纔的話,再跟本王說一次?”南宮轍揪着張仉的衣領,臉色難看到了極致。

    張仉看着他這樣子,抿了一下脣,不得已,又說了一遍:“靈王爺帶着顧大人下山去了。”

    “理由。”南宮轍鬆手,將張仉推開,皺眉又問:“本王的皇叔,爲什麼要帶她下山?”

    “靈王爺覺得這段時間,顧大人常在上山,喫的不好,便乘着今天乃是宣州的勞作節,就帶着她下山去了。”

    喫飯是真,一起去趕節也是真。

    南宮轍聽完張仉的解釋,眉頭皺的更緊了,不知爲何,他總覺得他皇叔帶着顧千里下山沒有這麼簡單。

    “十年,留下一部分人在山上,剩下的跟本王下山。”說完,他便快速飛起,目標上下方向。

    張仉:“……”他有些不明所以,這來去匆匆,是出了什麼大事嗎?

    十年留下一部分人後,又帶着一部分人,緊跟着下山了。

    此刻站在這裏的張仉有點懵,夜晚的風吹來,讓他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冷顫。

    轉身,見一身紅衣的男人,坐在那裏,正在喝茶,他:“……”

    花無憂見他終於注意到了他,便不客氣的開口:“勞煩知府大人,幫我準備一些喫的。”

    “……”雖然不知道眼前這個人是什麼身份,不過跟着七王爺一起,想來身份也不會太簡單,所以……

    點頭:“公子稍等,我這就命人去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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