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無憂起身,感激道:“一切就有勞知府大人了。”

    “公子客氣。”

    知府大人離開以後,花無憂站起,身負手而立,他看着營帳內的擺設,然後才緩緩地走出了營帳。

    山中綠樹成蔭,清風吹過,帶着夏天的熱氣。

    他想到南宮轍離開時那緊張的情形,神嘆了一口氣:“也不知道此次七王爺下山是福還是禍?”

    不過無論是福還是禍,終究還是躲不過的。

    _

    南宮轍帶着自己的護衛匆匆忙忙的下了山,很快就打聽到了,顧千里與南宮烈的所在之地。

    酒樓前,脾氣暴躁的南宮哲直接跑到櫃檯前就是掌櫃的衣領問:“你這裏是否來了一位絕色女人和一個絕美男人?”

    這樣的形容詞雖然很簡單,卻足夠形容了南宮烈與顧千里。

    掌櫃的被南宮轍這凶神惡煞的模樣嚇到,又聽到他這樣的形容詞,直接用手指着樓上包廂的位置。

    南宮轍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鬆開掌櫃的衣領,大步朝樓上而去。

    此刻樓上包廂裏,南宮烈抱着顧千里,兩個人你餵我,我餵你,甜甜蜜蜜,你儂我儂。

    忽然他們兩個人被門口的吵鬧聲,打擾。

    南宮烈聽出門口的聲音是誰?下意識的看一下顧千里。

    南宮轍的聲音顧千里並不陌生,聽到這個聲音,他緊皺着眉頭,面帶着不悅,問:“他怎麼會來了?”

    大概是顧千里的這個表情,逾越了南宮烈。

    南宮烈說:“可能是柳城那邊的事情已經處理完畢了。”

    自從他帶着顧千你先來到了宣州,至於柳城那邊的事情,他便再也沒有過問過。

    所以他纔會認爲南宮轍是把那邊的事情處理完了纔來與他們匯合的。

    “……”

    包廂門口。

    “參見七王爺。”白木恭敬的雙手抱拳作揖。

    又說:“請七王爺稍等片刻,我進去通稟一下我家爺。”

    南宮轍看着他死守着門口,又想到包廂裏只有南宮烈與顧千里頓時更加不淡定了。

    南宮轍沉着聲音不悅道:“給本王讓開。”

    白木很是爲難:“還請七王爺不要爲難我等。”

    可惜此時此刻的南宮轍根本聽不進去他任何的話。

    “本王沒有耐性與你在此胡攪蠻纏,速速給本王讓開。”說完也不等白木開門,他自己直接扯開了白木。

    伸手推開了門。

    包廂裏的確如他所想的那般,只有南宮烈與顧千里兩人。

    聽到開門的聲音,顧千里依舊,低頭在那裏喫喫東西。

    而南宮烈直接向他看來,臉上是清冷的深色:“發生了什麼事情讓你這般着急?”

    南宮轍千里迢迢趕來,顧千里明知道是他來了卻依舊在那裏低頭喫東西,這讓他心情很鬱悶。

    悶悶的坐在了一旁,南宮轍說:“皇叔,這話是不歡迎本王嗎?”

    “你竟還知道自己是王爺?”話語中帶着諷刺的意味。

    南宮轍也裝作聽不懂的樣子,朝着白木他們喊了一聲:“再去爲本王拿一副碗筷上來。”

    白目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自家的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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