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着曾經同牀共枕的人說男女有別……

    你對着曾經同牀共枕的人說男女有別……

    你對着曾經同牀共枕的人說男女有別……

    這句話就像是一個魔咒一樣,不斷的在墨子謙的腦海裏盤旋着,迴盪着。

    顧千里沒有注意到墨子謙的臉色,只覺得南宮烈這話說的太過。

    她氣急敗壞的怒視着他:“南宮烈,什麼叫做同牀共枕,你分明在胡說八道。”

    顧千里沒注意到墨子謙蒼白的臉色,可是南宮烈注意到了。

    而且南宮烈的目的,就是要讓墨子謙生氣,然後離開。

    他冷冷的看着顧千里:“難道你要說本王說錯了嗎?”

    “你就是說錯了。”

    “本王與你沒有同牀共枕過?”

    “你……”顧千里怒指着他的鼻樑,咬牙切齒……

    南宮烈看着她生氣的模樣,輕笑出聲:“千里,本王從不會污衊人,特別那個人是你。”

    顧千里冷哼,放下自己怒指着他的手:“靈王爺,你若是非要仗勢欺人,那我顧千里無話可說。”

    “顧府太小,容不下你這尊大佛,還請靈王爺自便。”

    轉身,顧千里大步離開。

    這一次,南宮烈並沒有阻攔她,而是看着她衣裙飛舞的背影,眸色深沉。

    待顧千里走出了他的視線,南宮烈才緩緩的收回眸光,直視着眼前的白衣男人。

    面前的男人長髮如墨散落在白衣上,只稍微用一條白帶把前面的頭髮束在腦後,全身散發如他眼眸般清冷優雅的氣質!

    此刻,清冷的眸子,望着面前的紫衣男人,立體五官散發着冰冷的氣息,薄薄的嘴脣好看的抿着,深邃得看不到底的眼睛則正射着刀鋒,緊盯着南宮烈。

    墨子謙知道他有話要說,但有些話,他不吐不快,便開口說:“在你失去千里的同時,便意味着你永遠的失去,所以靈王爺,這顧府你還是少來的好。”

    “既然你知道本王是誰,那麼更應該知道,本王的女人,誰若敢窺覬,只有死路一條。”

    兩個氣勢強大的男人,他看着他,他看着他,誰也不願意退讓。

    墨子謙畢竟不會武功,所以他的額頭,已經溢出了薄汗。

    南宮烈見狀,冷笑:“不自量力。”

    轉身,大步離開。

    他不是擔心什麼,而是不想在這個時候,做任何讓顧千里反感的事情。

    在南宮烈轉身離開了好一會,墨子謙忽然腳下一個踉蹌,整個人朝前趴去。

    若不是他強大的忍耐力,人早已癱瘓在地了。

    墨子謙彎着腰,雙手撐在膝蓋上,不斷的喘着氣。

    在這古代,有高深的武功,纔是強者,果然不假。

    他忽然有些討厭自己這幅不會武功的身體了。

    休息了一會,他直起身子,想着之前顧千里對南宮烈的態度,隱隱的,墨子謙的心裏有些不舒服。

    他了解顧千里,所以他清楚地知道,顧千里的每一句都像極了在喫醋。

    喫醋,這樣的字眼,大概只會發生在一種人的身上,那就是自己心有所屬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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