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千里覺得她如果不睡,墨子謙肯定也不會睡,所以纔會想到,讓他睡在軟榻上,她睡在椅子上。

    墨子謙見她像一直狐狸一樣,窩在了一起,笑出了聲:“怎麼說,你也是一米七二的個子,怎麼能做出這樣的動作來?”

    在現代的時候,顧千里就是這個個子。

    “我怎麼就不能做出這樣的動作了?”顧千里對他反了一個白眼,打着哈欠說:“我真的有點困了,睡吧!”

    回到京都這幾天,她睡的並不好。

    墨子謙看她眼裏的睡意不是裝的,嗯了一聲,不在多說話。

    本來顧千里以爲南宮烈那樣,她肯定睡不着,但事實並不是這樣,在她跟墨子謙說完話後,她就已經陷入了迷迷糊糊之中。

    再過一會,她就徹底的睡了過去。

    在她發出沉穩的呼吸時,睡在軟榻上的墨子謙睜開了眼睛,然後確定她已經睡着,這才坐起了身子,下了軟榻,來到她身邊。

    他居高臨下的望着窩在一起的女人,望着她姣好的睡顏,凝脂的肌膚,他情不自禁的朝她的臉伸去。

    “墨公子,我若是你,絕對不會把手伸出去。”白金的聲音,在他的身後,淡淡響起。

    而白金手中的劍,自然也朝他伸去。

    墨子謙看着這樣的白金,從懷裏拿出了一個瓷瓶。

    瓷瓶打開時,熟睡的顧千里立刻就有了要醒過來的樣子。

    這是一個習武之人對危險的。敏感度。

    墨子謙眼疾手快,將打開的瓷瓶,放在了她的鼻前嗅了嗅。

    剛纔即將甦醒的顧千里,再一次的沉沉的睡着了。

    白金微眯着雙眸:“你對顧大小姐做了什麼?”

    雖然他也知道他不會對顧千里做出什麼,但還是管忍不住的問了一句。

    墨子謙並沒有對他解釋這件事情,而是緩緩的站起了身。

    這一刻,白金在墨子謙的身上,看到了另外一種氣息。

    一種很強勢,讓人很有壓迫感的氣息在房間裏四散開來。

    白金皺眉,他忽然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真的很能裝。

    墨子謙看向白金,再看向他手中的長劍,不得不陳述一件事實:“我是不會武功,但是並不代表我就會任由你的劍,一而再的指向我。”

    一個拂袖,有什麼東西,自他的袖子裏,飛了出來。

    再然後,白金瞪大了眼,看着面前的溫和男人:“你……”

    他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劍就在自己的面前化成一堆粉末。

    他聽說過將活人變成一攤血水,卻沒有見過將寶劍變成一堆粉末。

    將活人變成一灘血水,還是他這次在調查安兒曦時見到的。

    心中驚濤駭浪,面上也佯裝着風平浪靜:“果然不愧是藥王谷出來的人。”

    無論他是真的奉承,還是虛情假意,對墨子謙來說都不重要。

    “你剛纔所說的話,我現在再來爲你糾正一次。”

    白金有些不明所以。

    莫子謙看着他一字一頓的說:“她以前不屬於任何人,現在也不屬於任何人。”

    白金先是沒聽懂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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