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婚色盪漾:腹黑君少太狂野 >第207章 我與全世界爲敵也不會傷你一根頭髮
    蕭擎被她嗆得心疼,肝也疼。

    她的性子軟得不像話,也只有爲夏奕騁纔會突然間變得這般咄咄逼人,直戳到心窩裏去。

    “他就那麼好?”

    趙嘉悅也覺得自己的語氣有點過了,畢竟人家是善意的關心。就算說話不中聽,也沒有惡意。

    “蕭先生,對不起,我剛纔說話太沖了。至於他好不好,情人眼裏出西施,他在我這裏自然是無人能比的。”

    她的語氣很平緩,聲音也不高,但字字句句都重重都敲在了蕭擎的心上,震得生疼。

    蕭擎最怕她用這種柔軟又堅定的語氣跟他說話,直接就能讓他啞口無言。他再多說一個字,似乎都是強人所難,蠻不講理。

    “跟他在一起,你受了這麼多傷害,他卻什麼都不能爲你做。你心裏就沒有一點委屈,沒有一點怨氣?”

    趙嘉悅沉默了半晌,才擡起頭來,用黑亮的眼眸看着他。

    “蕭先生,你這樣關心我,卻總是被我拒之千里,你覺得委屈嗎?你心裏有怨氣嗎?”

    何況,夏奕騁一直都在護着她。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不管跟她起衝突的是誰,他始終都站在她這邊。相信她,保護她。

    一句話,直接把蕭擎給堵死了。

    別說只是被她拒之千里,就是被她抓着刀狠捅幾下,他恐怕都不會有半點怨言。

    愛情就是這樣,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要是打的那個捨不得下手了,那就是兩情相悅,皆大歡喜。

    蕭擎看着那雙水氣盈盈、清澈無垢的眼眸,恍惚間,彷彿回到了十年前的場景。

    “蕭先生?你沒事兒吧?蕭先生?”

    趙嘉悅不由得反省,我是不是太過分了?愛而不得已經很苦了,她不該再戳他痛處的。

    蕭擎緩過神來,從兜裏掏了一根菸。

    “醫院是不允許抽菸的。”趙嘉悅忍不住提醒他。

    蕭擎將煙斜斜地叼在嘴角,瞬間多了一股痞子氣。配上他副傲慢的表情,像極了混黑社會的。

    “我就要抽呢,怎麼的?罰錢嗎?還是抓進警察局?”

    趙嘉悅最不擅長對付這種無賴的行徑,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你這樣不好。”

    “哈哈......”

    蕭擎被她逗得笑了起來,爽朗的笑聲在房間裏陣陣迴盪,震得趙嘉悅面紅耳赤。

    我又沒說錯,要不要笑成這樣啊?真有這麼好笑嗎?

    蕭擎笑夠了,從兜裏拿出一樣東西。

    “手伸出來。”

    趙嘉悅直接把手往被子裏藏,警惕地瞪着他。

    蕭擎也不着急,把玩着手裏的東西,語氣涼涼地道:“你自己伸出來,或者我去逮你,選一樣吧。”

    趙嘉悅斟酌了好一會兒,知道這人不是輕易會妥協的。

    “那是什麼啊?”

    蕭擎拎着東西的一頭,將它展示在她面前。

    “一個小禮物。”

    趙嘉悅看清楚了,那是一條手鍊。確切地說,是手鍊跟手錶的結合體。看着很是小巧精緻,但很貴重的樣子。

    “這個太貴重了,我不能要。”

    蕭擎捏住中間那個表的位置,大拇指摩挲了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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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 “這東西是銀的,你覺得能有多貴重?要是貴重,我還真的不會送給你。不是捨不得,是怕被人賊人惦記上了。”

    “真的?你不騙我?”

    趙嘉悅還是不太相信。不過除夕夜他送給自己的那條項鍊,穆磊確認了是銀的。這個也是銀的,似乎並不奇怪。

    只是,他明明已經送過她一條項鍊了,爲什麼還要送一條手鍊?或者說是一塊手錶?

    “你可以叫人檢驗一下。”

    “那......我收下它,但是不戴,可以嗎?”

    反正那條項鍊也被她妥善地收藏着呢,再多一條手鍊也沒關係。那個首飾盒挺大的,空間夠用。

    蕭擎挑了挑眉。語氣平淡無奇,但氣勢不容拒絕。

    “你覺得我會讓你像對待那條項鍊一樣對待它?”

    趙嘉悅垂下眼眸,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

    那條項鍊,她從來沒想過要戴上。一直沒有還回去,也是因爲知道他不會收的。她又做不出來把別人的心意丟到垃圾桶這種事情,只好妥善地保管起來!想着將來若是有機會,興許可以物歸原主。

    “手。”

    趙嘉悅沒辦法了,只好把手伸出去。

    蕭擎給她戴上,看到大小合適,也襯她白皙的肌膚,滿意地點點頭。

    “這東西防水的,所以洗澡的時候都不用取下來。對了,這釦子是經過特殊設計的,只有我能打開。”

    什麼?

    趙嘉悅趕緊試了一下,發現真的打不開,有些慌了。

    既然釦子是精心設計的,鏈子肯定也不是輕易就能弄斷的!不用試就知道了!

    “蕭先生,你——”

    “戴着吧。這東西對你沒有害處。我就是與全世界爲敵,也不會傷你一根頭髮。”

    “可是——”

    夏奕騁看着她戴着別的男人送的東西,心裏能高興嗎?別人要是知道了,又會怎樣說三道四?

    “你要是怕他誤會,就告訴他,興許他有辦法取下來。”

    蕭擎揉了揉她的頭髮,眷戀卻不敢流連。

    “好好的。以後不管你是怎麼受的委屈,我都加倍地將這筆賬算到夏奕騁頭上。”

    不等她回答,他就轉身走了。像一道黑色的閃電,瞬間消失在她的視野裏。

    趙嘉悅低下頭,開始跟手上的鏈子較勁。可是不管她用什麼辦法,似乎都是白搭。她扯得手腕都有血痕了,鏈子也還是紋絲不動。

    拉扯了一會兒,她不得不泄氣地停了下來。

    怎麼辦?難道真讓夏奕騁幫忙想辦法取下來?他要是生氣質問她爲什麼要戴上,那該怎麼辦?

    慌亂無措的時候,夏奕騁已經拎着水瓶走進來了。

    “傻丫頭,幹什麼扯自己的手?”

    想藏起來已經來不及了,趙嘉悅只好硬着頭皮亮出手腕上的東西,心裏忐忑不安到了極點。

    “蕭擎給我的,可是怎麼也取不下來。對不起,我拒絕了,可是——”

    “沒事,我不在意。來,讓我看看。”

    夏奕騁抓住她的手,仔細地看了看那件東西。最後用大拇指摸索了幾下她那道血痕,直接將她的衣袖抻了下來。

    “戴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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