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此時我卻是百口難辨啊。因爲丹鳳並不理我,我說我是她的朋友鬼都不信的吧。

    所以保安攔住了我。讓我跟他去保安室做個筆錄。

    我正要跟保安進一步的說清楚呢,“叮咚”一聲響,電梯到了一樓。

    丹鳳進了電梯裏,但是她不但按住了電梯的開門鍵,而且還朝我喊了一聲。林夢你走不走的,不走我就自己回家了。”

    “啊”這是什麼情況,難道丹鳳恢復正常了。可是我現在沒時間去糾結這個問題了,我連忙對欲將我帶走的保安說:“你看到了吧,我的朋友喊我了。”

    剛纔丹鳳喊我時,那個保安也聽到了,所以他滿臉疑惑的看了看丹鳳,又看了看我。然後指着丹鳳對我說:“她叫什麼名字?”

    “她叫丹鳳。”這個我知道,於是我很大聲的對保安說着。

    聽我叫出了丹鳳的名字,也許這個保安也是知道丹鳳叫什麼的。所以保安就不再攔着我。一邊自言自語的說:“真是奇怪。”一邊走開了。

    我吐了吐舌頭,然後跑進電梯裏。丹鳳還一直摁着電梯的開門鍵呢,因此電梯的門是一直開着的。

    當我進了電梯以後,丹鳳才鬆開了她摁着開門鍵的手。然後摁了數字5,然後電梯就載着我們朝上運行了。

    電梯的門關上了以後,我深深的吁了口氣,然後對丹鳳說:“丹鳳,這麼晚了你幹什麼去呢?”

    沒想到丹鳳好象又不認識我似的,看也不看我,更別提回答我的問話了。好象電梯裏就她一個人似的。

    直到電梯到達了五樓,我們一前一後的出了電梯,丹鳳取出了鑰匙,然後打開了房門。

    我擔心丹鳳一進屋就關上門,將我鎖在門外,然後緊緊的跟着她。沒想到丹鳳進了屋以後她並不關門,而是直直的朝着花瓶走過去。

    我連忙將門關上,然後跟過去。

    只見丹鳳就跟昨天晚上的動作是一樣的。

    她不停的朝花瓶裏放花,花瓶永遠都放不滿。

    丹鳳不停的放,花瓶裏的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着。直到丹鳳將她採摘回來的花全部都放進了花瓶裏以後。丹鳳才走到沙發那,抓起了一條蓋沙發的單子蓋在她的身上。然後就睡着了。

    雖然昨天晚上我已經看到過一次,可是現在親眼近距離的看,我還是嚇住了,覺得要多詭異有多詭異。

    我試着朝丹鳳叫了兩聲,但是丹鳳就象是被人點了睡穴似的。一點也沒有反應。

    我知道我該做點什麼,否則也許我再住在這裏幾天,日子都是跟今天一樣的重複的。

    於是我將花瓶端了起來。對着花瓶說:“你是不是在花瓶裏面,你出來,我們談談吧。”

    可是花瓶裏卻空空如也,什麼也沒有,更沒有人回答了。

    “小屁孩,你出不出來,你再不出來我就將花瓶摔碎了,看你以後住處在哪裏。

    我肯定,那個小男人一定住在花瓶裏。

    因爲丹鳳家裏唯一不對勁的地方就是這個花瓶。

    我看還是沒有人理我,於是我做勢要摔了花瓶的樣子,將花瓶高高的舉了起來。

    可是還是沒有人理我。

    此時我高舉着花瓶,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我總不能真的將花瓶摔碎了吧。那明天我該如何跟丹鳳交待呢?

    丹鳳都寧願請我過來,還說好了給我報銷來回的路費及我在杭州里的一切開支。都不願意將這花瓶接我原來的要求辦理退貨。

    可見丹鳳是多麼的喜歡這個花瓶啊。

    忽然,我想到昨天我見到那個小男人時,他特別不喜歡我喊他小屁孩的情景。

    有了。於是我將花瓶放到了桌子上,然後衝着花瓶連聲的喊:“小屁孩,小屁孩。小屁孩害羞了不敢出來見人了。”

    我正喊得有勁呢。忽然我的耳邊傳來了陰深深的說話聲:“我跟你說過,不要喊我小屁孩,你再喊試試,我將你變得比我還小,我說到做到,你要不要試一試啊。”

    冷不丁耳邊有人說話,而且我還看不到人,於是我嚇得雙手捂住我的雙耳,緊緊的閉上了雙眼,然後尖聲的大叫了起來:“啊啊啊”。

    “別喊了,別喊了,再叫把警察都喊來。真是怕了你了。這麼不經嚇,我還以爲你天不怕,地不怕呢,否則你也不會來淌這趟渾水啊。”

    此時我感覺到聲音

    是從我對面的方向傳過來的。於是我小心翼翼地睜開了眼。

    只見那個小小男人就站在我面前的餐桌上看着我。

    “你,你,你,”我用手指着他,卻一時就不出話來。

    “我,我,我什麼,我有名字,我叫朱克。”

    此時我已經恢復了一點,不再那麼害怕了。

    於是我壯着膽子問他:“朱克是吧。你能不能跟我說說你爲何會在這個花瓶裏,而這束紫色的花又爲什麼取不出來的事吧。”

    “還真是相好奇的姑娘。”

    看在那天你那麼着急的將我送回來的份上,我就滿足一下你的好奇心吧。

    “我叫朱克,來自於八百年前的朱朝。我是朱朝的八皇子,有一天我跟別的皇子玩捉迷藏的遊戲,我就躲在一個大花瓶裏,那個花瓶大的足有一人高呢。由於宮女們正在大掃除,怕我們一羣人跑來跑去將花瓶撞壞了,於是就將花瓶放倒了橫放在地板上。於是我就躲了進去。

    可是不知道爲什麼,進到了花瓶以後沒多久我就睡着了。等我一覺醒來。我就在這個小花瓶裏面了。”

    “等等,你說你來自八百年前,又說你睡了一覺就在這個小花瓶裏了。你是如何知道現在的朝代離你那進的朝代有八百年之久的。而且現在這個花瓶跟你那時躲進去的花瓶是一樣的嗎?”

    我忍不住打斷了朱克的話。問起了我的問題。

    “你好好的聽我說行不行,你的問題我都會說到的。”

    朱克朝我瞪了一眼,然後繼續的說了起來:“手機啊,我從手機上找到了萬年曆,然後一查就知道現在的年代離我那時的年代足有八百多年之久了。

    而現在這個花瓶卻不是我當初躲進去的那個花瓶,剛纔我也說了,我躲進去的花瓶足有一個成人那麼高呢。

    但是我並不知道我爲什麼會成了現在這個模樣,昨天我變身的那樣子是我本來的模樣。可是我現在去只能夠以這種小不點的模樣生存着。

    我也是偶然的知道我可以變回我之前的模樣的,但是每次我變成我那正常的模樣以後,我就會虛脫,必須在這個花瓶裏呆滿一百天以後才能恢復出來行走的能力。”

    “等等,我又忍不住打斷了他,你說昨天你變身的模樣是你原先的模樣,可是昨天我看到的你已經是成年人的樣子了啊,可是你剛纔說在跟皇子們玩撲迷藏,那說明那時你應該還是一個小子纔對吧,否則一個成年人誰還會玩捉迷藏啊。”

    我一口氣的將我的問題提了出來。我以爲朱克會象剛纔那樣立即就回答我的問題。

    可是我沒想到,朱克不但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反而沉默了起來,臉上還一副哀傷的模樣。臉上還有了淚痕。

    “你怎麼了,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該亂問問題的。”

    “沒什麼的,我只是想起我的母后了。你的觀察力很好,那麼短的時間裏你就看清了我的模樣。

    沒錯,你看到的那就是我當時的模樣,我那時已經是二十歲了,但我是一個弱智的人。我的智力也就不到五歲的孩子的智力。所以我那麼大了還會跟小皇子們玩捉迷藏的遊戲。

    我只知道我的母后是被人下毒毒死的,就在我生我的時候,她被人下了毒,當場就毒發身亡。是我的父王將她的肚子割開,取出了我。但是可惜我已經變成了弱智的模樣。

    父王花費了許多的名醫及名貴的藥材,才勉強將我的智力提高到五歲孩子的階段,但是後面無論我的父王如何再尋遍名醫,我智力就再也無法提高了。”

    說到此,朱克停了下來。

    我也無法言語。

    這雖然不算是很悲傷的事,但是我的心卻覺得無比的沉重。好像當事人是我似的。

    “那後來呢,又發生了什麼事了嗎?”我小心的問着。

    “倒也沒有什麼特別的事了。就是我醒來以後,就呆在這個花瓶裏了。我可以隨意的出入花瓶,但是隻能以這個小不點的模樣。

    你們一直想知道的爲什麼這一束紫色的花爲什麼撥不出來,那是因爲這束紫色的花對我的恢復很有幫助。

    至從丹鳳第一次將這束紫色的花放進這個花瓶以後,我發現我可以吸收這束紫色花的精氣。這樣我變身的時間就一天比一天維持的時間長了。

    所以我就做法將這束紫色的的花跟花瓶成爲了一體。”

    “那你昨天變成的那透明的樣子,說明那時你很虛弱對吧。”我又提出了新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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