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飛看着我,朝我點了點頭,“是的,我太太那時就像是抓住夜不歸宿的丈夫般的對我不依不饒,別的卻沒見到什麼異常。”

    “張先生,後來一定還以生了什麼事情對吧,否則光憑那一晚上的事情一般人也只會當作是自己出現了了臆念所出現的錯覺的。”

    張蘭蘭依然還是那樣的冷靜,她的話說得特別的到位,說到了事情的實質上。

    經張蘭蘭這一問,我也覺得應該是這樣的。我復又看向張飛。

    果然,張飛再次對張蘭蘭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接着對我們說了後面發生的事情:“真的如張蘭蘭所想的那樣,我看到我那正常的太太,一點也看不出來有什麼不妥,我也就當作是我酒喝多了,出現的幻覺。

    直到當天晚上,由於我一個人睡,總是想着我太太的身體,由於睡不着,所以我就來到了陽臺那看陽臺那,想看看我太太睡了沒有,我們兩人的房屋是緊挨着的,陽臺與陽臺之間也就隔了一道不足一米寬的空間,正當我探頭看向我太太的房間的方向時,這時我卻看到了極爲恐怖的事情。”

    張飛說到這裏,縮了下脖子嚥了張飛使勁的嚥了幾下口水,才說出了他看到的情況,“我看到了從我太太房間裏,伸出了我太太的頭,雖然有了昨天晚上的經歷,我的心理素質已經是強大了許多工作,我還是嚇得站在那兒一動也不敢動。

    我太太的頭就跟昨晚上看到的是一模一樣的,只有脖子以上的位置有實體,脖子以下的部位都是空的。”

    “是木偶劇裏的那種木偶人嗎?”我好奇的打斷了張飛的話。

    張蘭蘭在一邊攔住了我,“別打岔,張飛說到了關鍵的地方。”

    張飛點了點頭,繼續說了下去:“那不是木偶劇裏的道具,是真的人頭,也就是我太太的頭。

    那人頭也看到了我,她本來已經飛到了樓下了,許是看到了我的緣故,她又從樓下飛上來。飛到了我的身邊。然後圍着我轉了好幾圈後,纔對我說:“又是你這個小夥子啊,你膽子太小了,一點也不好玩,我想找人玩兒。”

    說完她又飛走了。對了,那個人頭她是用耳朵飛行的。”

    “那後來呢,還有什麼發現嗎?”

    這一回是張蘭蘭打斷了張飛的話。

    “後來我就去拿了一柄斧頭過來,將我太太的房門鎖砸壞以後,我走了進去,我也不知道這時我的擔子怎麼會那麼大,我竟然不害怕了。

    我走到了牀上,看到了我太太的身體正睡着牀,可是她的脖子以上的位置都不在了。當場我就嚇暈過去了,我承認錯誤我的膽子還不算大。”

    “別吞吞吐吐的,快講重點,還有什麼就全說出來吧。”

    我怕歸怕,但是我也受不了這張飛來到這裏都近二個小時時間了,事情還沒有說清楚,我都累極了。

    許是看出了我的不耐煩,張飛這一次加快了速度,“我是直到第二天早上被我太太一聲尖叫叫醒的。她還直埋怨說,我怎麼睡在了地板上,想嚇死她嗎?

    有了前一晚的經歷,我也不奇怪了,我太太又變回正常狀態了。

    我直覺應該是是我買的那紅毛線有問題,所以就將你們的給約過來了。”

    “一般人遇上這種事情,肯定都是找些道士過來驅驅邪,難道你就沒有找過這方面的人過來看看。”張蘭蘭盯着張飛看。

    “唉,還是張小姐有經驗,是的,我是找過,可是那些道士過來看了以後卻說,有因纔有果,解鈴還得繫鈴人。然後就走了。”

    張蘭蘭陷入於沉思之中。

    我也沒了主意。張飛更是一臉焦慮的坐立不安。

    “張小姐,看來你是個明白人,求求你救救我們吧,錢你們開個價,我出的起的絕對不會賴賬。”

    “張先生,我們去你家裏看看吧。”

    “好啊。”

    “啊,不能不去嗎?”

    我跟張飛兩人幾乎是同時出聲。

    能不去嗎,我又在心裏嘀咕着,以前遇上鬼那是在沒有準備的情況攤上了,躲也躲不了,也唯有迎頭硬接下來了。可是這次卻是明知山有鬼,還偏要向鬼山行嗎?

    張蘭蘭將我那掛在她身上的身體擺正,然後對說:“林夢,你確定不去嗎?”她沒有將話說完,可是我知道我是要去的,而且還是不能不去。誰讓這是一個可以要了我的命的差評呢。

    張飛聽到了我們的決定,直接從椅子上就站了起來,一把握住了張蘭蘭的手,“謝謝

    張小姐,謝謝。”張飛感激涕零。

    張飛叫來了服務員結賬,張蘭蘭則取出了她常帶於身上的硃砂筆跟幾給黃色的符紙。她用硃砂筆在符紙上畫了一些我沒有見過的符語,然後給我跟張飛一人一張。

    “這符紙你們兩人佩帶在各自的胸口貼身處,到了那可以隱去你們的的氣味,鬼就不知道你們來過了。”

    “真的,真的有這種效果嗎?”我一聽說可以讓鬼看不到我,心中大喜,直接就將我胸前的領子掀開,將符紙貼了上去。貼完以後,我才後知後覺的知道,剛纔我的春光該是被在場折所有人都看光光了吧,包括那個正好這時走過來收錢的男服務員。

    張蘭蘭一臉無語的看着我,估計如果這裏沒有人在,她會笑死我了吧。

    “結完賬了嗎,結完了我們就走吧,別浪費時間,早完事早回來睡覺。”爲了掩飾我的囧樣,我故作瀟灑的帶頭往外走。

    我邊走邊在心裏給自己的打氣,沒什麼的,又沒有看到全部,就當作是我穿了一件低領的衣服好了。

    張飛是開着車過來的,我們坐着他的不到半小時就來到了他家裏。我看到了他說過的那個車庫,此時他也正在倒車入庫,這是一個足足有百米寬的車庫,就是剛學開車的新手也是隨便想怎麼停就怎麼停的。

    我有一點點了解爲何張飛第一天如何倒車也倒不進車庫時的詫異了。

    想來張飛還是有些心有作悸,他先是四處看了看後纔將車倒入車庫裏。

    我也揪着心幫他四處觀望着,好在一切正常。不知道是張蘭蘭給的符紙發揮了效用還是這時那個鬼怪還沒有出來。

    雖然有着張蘭蘭的符紙做爲隱身之用,可是我跟張飛兩人還是沒有安全感,也不知道張蘭蘭給的符紙靈驗不靈驗。我們兩是躡手躡腳的上樓的,完全不似張蘭蘭那樣光明正大的大踏破鐵鞋步上樓。

    張蘭蘭一再的告訴我們沒事,就是大聲說話也不用擔心鬼會看得見我們,會聽得我們的說話聲,可是我跟張飛兩就是不聽她的,張蘭蘭無奈的看着我們依然一層樓梯一層樓梯的用挪的方式,花了我們將近十分鐘的時間纔上到張飛他家樓上。

    張蘭蘭早就已經等在了樓上了。當張飛跟我總算是上到了樓上時,張飛邊掏出鑰匙開門,邊對張蘭蘭歉意的笑了笑了。只是我覺得那笑比苦還難看。

    好在我們到了張飛的家裏時,他的太太已經睡下了。這樣倒是省去了跟他太太如何解釋我們的來歷的問題。

    雖然在來的路上我們已經竄好的口供,想着如果他太太沒有睡的話,那張飛就說我們是他的遠方表妹好了。反正至古到今,表兄妹就一直用來當掩護來用的。

    這一回張飛倒是熟門熟路的將我們帶到了他屋裏的陽臺那。

    我們來的正是時候,比張飛看到的還要詳細。

    當我們三人站在陽臺上時,從陽臺那可以很清楚的看到他太太屋裏的情況。這時我親眼看到了張飛所說的那種驚世駭俗的情況。

    只見屋裏的牀上的那個女子,她那朋脖子以上連着頭的位置忽然間就跟身體分離。

    我不得不佩服張蘭蘭,她真是太瞭解我了,竟然知道我看到這種情景會嚇得尖叫,早於我尖叫前就摟住了我,使我安心不少,纔沒有叫出聲來。

    我看到那個詭異的頭真的如張飛所說,可以用耳朵飛行,我從她那不停扇動的耳朵上判斷出來的。

    直到那個人頭飛走了,我們在張蘭蘭的帶領下,進入到了張飛他太太的房間裏。

    我既好奇又害怕,我緊緊的跟在張蘭蘭的身後。戰戰兢兢的隨着他們一起進去。

    張飛這一回沒有嚇暈過去,許是有我們在或是他也算是有經驗了吧。

    不過張飛的臉色也是蒼白得嚇人。

    我悄悄地看向牀上,這一看我連忙用手將嘴捂住纔沒有大聲尖叫。饒是我早已有了心理準備,可是當我看到了牀上那沒有脖子沒有頭的身體時,後背都被冷汗給汗溼了。

    這種樣子的身體我覺得比那一回我在山裏見過的那個死人坑還來得恐怖。

    我擡頭去看張蘭蘭,看到了張蘭蘭那緊皺着的眉頭。

    “怎麼樣,張蘭蘭,很麻煩嗎?”張飛此時開口已是中氣不足了。

    “張先生,能否將你買空賣空的紅毛線拿給我看看。”

    張蘭蘭並沒有回答張飛的問題,而是拋出了她的問題。

    “這個,我也不知道啊,我收到貨以後,就直接交給了我的太太了。”張飛爲難的看着張蘭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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