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不是什麼大問題,也就沒有什麼關係。這件事情還是得要跟你太太談一談,不過今晚不是特別方便去溝通,你等我回去想一想吧。明天我再打電話給你,告訴你我們的決定。你覺得如何呢?”

    張蘭蘭謹慎的說道,有對於張蘭蘭的這個提議,我不否定。甚至還要舉起雙手雙腳來表示贊同。

    雖然這是爲了我而來,但是今天晚上我已經被各種各樣的事情給嚇得不輕,現在我沒有什麼別的想法,只想回去好好的休息休息。

    就算是一定要我跟鬼對抗,也等我睡醒再說吧。疲憊,什麼樣的情緒都蜂擁而至。

    “好吧,那我送你們回去。”張飛癟癟嘴,有些不太樂意的說道。不過他也就是在嘴上流露出了一些不滿意,但是也還是點了點頭很紳士把我們給送了回去。

    一路上的氣氛特別的尷尬,但是我仍然還是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等到張飛把車開到了酒店的門口,我跟張蘭蘭也就下了車。

    在下車後,張飛眼看就要走了,張蘭蘭纔開口說道:“張先生,我知道你會有些失望。不過我還有一些事情沒有理清楚,所以我能給你一些東西的解釋,但是不能保證我說的東西全都是對的。”

    眼下張蘭蘭一說了這個話,張飛瞬間就瞪大了眼睛,彷彿一個溺水的人正抓住了一個救命的稻草。他的眼睛瞬間就閃閃發光,整個人都來了精神:“那是什麼東西?”

    “傳說中飛天蠻是一種妖怪,名叫梟號,是一種鳥的靈魂,一般會附在喜歡殺虜鳥獸、喫

    鳥獸的人身上,被妖怪附身的人,頭在睡覺時會飛離身體,到處嚇人爲樂,被他附身的人在天內變成枯骨,這也算是一種因果循環的報應吧。”

    張蘭蘭三言兩言就將這事的大概可能說完,聽得我跟張飛兩人都呆若木雞。沒想到這世上竟然還有這等邪物。其時也不能全怪飛天蠻,如果沒有殺虐,也就沒有了這種冤魂。

    “不,不可能的,我跟我太太兩人,平時都不喜歡喫鳥獸,不是說冤有頭債有主嗎,飛天蠻怎麼會找到我我們頭上來。”

    張飛已經激動得臉得漲成了豬肝色,可見他氣成何樣了。

    “飛天蠻一定是弄錯了對不對。”張飛大聲的吼了起來。

    “張先生,你先別激動,飛天蠻不會找錯對象的,它們會附身於當初最後殺了它們的那個人身上,它們會一世一世,一個地方一個地方的去尋找,直到找到以後,就會附身,好在正如你所說的冤有頭,債有主,飛天蠻附身於債主身上,只會藉助於債主的身體去體驗生活,畢竟它們已經死得太久了,久到它們都已經記得活着的時候的生活了,所以它們只會出來嚇唬人,也只是以嚇人爲樂而已,並不會做出傷害人的事情,只待七天時間滿了,它們的債主枯死以後,它們才能安心工作的去投胎。”

    張蘭蘭一口氣的將她所知道的事情說給我們聽。

    我在心裏吁吁不已,看來活着的時候還是要多多積德才好。這因果循環,不是不報,而是時間未到。

    “現在怎麼辦,總不能眼睜睜的看着我太太死於非命吧,我不知道我太太前世做了些什麼,可是這一世,至從我認識她以來。她就是一個善良的女子。更沒有做出過傷害鳥獸的事來。”張飛咬牙問着蘭蘭。

    “明天晚上我再去一次,我跟飛天蠻談談。希望可以和平解決。從那飛天蠻見過你二次卻也都是嚇唬你而已,可見應該不會是厲鬼,否則你還如何有命等到我們來救你。”張蘭蘭安慰的看着張飛。

    “謝謝你,張蘭蘭,聽你這麼說我就放心多了。你們儘管安心的在鎮上住下,全部費用都由我負責。”張飛人倒也大方。

    我們與張飛約好了明天晚上去他家的時間後,張飛就回去了。

    我跟張蘭蘭兩人回到酒店裏,分別洗了個熱水澡舒服的倒在牀上以後,我毫無睡意,今晚的事情真是太刺激了。

    “蘭蘭,你覺得這次遇上的這個飛天蠻,它是個好鬼還是個厲鬼呢?”

    我好奇的問。

    “林夢,你別太天真了,剛纔我是爲了安張飛的心才那樣說的。”

    “啊,張蘭蘭,難道事情不是那樣的嗎?”我張大了嘴,難道此事還另有乾坤不成。”

    張蘭蘭白了我一眼,“林夢,你動動腦子想一想,張飛說他的太太這一世不喜喫鳥獸,那說明飛天蠻找上的不是她這一世,而是她的前世甚至是前前世。

    你想想看,飛天蠻已經死去了那麼多年,它得經過至少百年甚至更長的時間修煉方纔能夠煉出法術,這也是爲什麼它需要長時間甚至是幾個世紀的

    尋找才能夠找到最後殺死它的人。

    這徘徊於世間百年,上千年的冤魂,你有見過哪個是好鬼的。”

    我被張蘭蘭的話說得沉重起來。

    “好了,林夢你也別想太多了,想多了也解決不了問題,倒還不如安心的睡一覺,起碼能睡一覺上一覺。”張蘭蘭說着就準備去睡了。

    “呸呸呸,什麼叫做能睡一覺是一覺,說利好像快掛了似的。”我朝着張蘭蘭直瞪眼。

    我與張蘭蘭說着話,雖然我很想多從張蘭蘭兒得知更多有關飛天蠻的資料,無奈此時已是近2點了,我的眼睛都睜不開了。

    聽着聽着,火迷迷糊糊之中我正準備睡了。忽然窗外傳來幾多人不同的驚叫聲,有人喊“鬼啊”、有人喊“有人跳樓了”更多聲的是有人那恐慌的“啊啊啊”。聲聲入耳,嚇得我一個魚打挺就坐在了牀上,一時沒回過神來。

    倒是張蘭蘭已經走到了窗邊,打開了其中的一扇窗戶,正探頭朝外面看去。

    “怎麼了,蘭蘭,發生了何事?”我坐在牀上,揉着睡意濃濃的雙眼。哈欠連天。

    雖說我也如常從般有着八卦因子的,奈何抵不過睡蟲的來訪,我可不想去湊熱鬧了。

    “許是飛天蠻來過了。”

    “啊……”張蘭蘭簡短的說明成功的趕走我體內的瞌睡蟲。

    我連鞋都不顧不上穿,直接從牀就走到張蘭蘭的身邊,跟着她一塊向外看去。

    夜晚的天空繁星點點,與鎮上的霓虹燈相互印照,點亮了小鎮的夜晚。

    “蘭蘭,你剛纔有看到什麼嗎?”我將手搭在張蘭蘭的肩膀上。好奇的四處亂看。

    我看到與我們這棟樓想對的另一家酒店,已經有許多間房客也如我們這般的打開了窗戶探頭看向了外面。

    不一會兒就看到一些人衣着不整的跑到了酒店外的馬路上。我看那些人明顯的是受到了驚嚇,藉助霓虹燈的照射,從我的位置可以比較清楚的看到有的人腳上沒有穿鞋,有人的身上穿的還是睡衣,可見是匆匆跑出來的。連形象都不顧了。

    “蘭蘭,你如何斷定那些人是被飛天蠻嚇着的。”我不解的問。

    “從剛纔有人喊有人跳樓了,而你看地面上完好如初,一點也沒有任何異常的狀況來看,我想應該是是有人見到了飛天蠻。”

    “那這跟飛天蠻又何關係呢。”我依然一副懵懵懂懂的迷糊樣。

    張蘭蘭無奈的搖了搖頭,“你試想下,那飛天蠻是不是有着一個人頭,而它是可以飛的,如果這時飛天蠻從高處往下飛去,像不像有人從高處跳了下去的樣子。”

    “嘻嘻哈哈,是不是這樣。”

    忽然一個人頭從我們窗戶的下方冒了出來,那人頭與我來了個面對面。不但如此,那人頭還飛上去又降下來。她的嘴裏還喊着:“是不是這樣,是不是這樣……”

    “啊,啊啊……”我嚇得手腳亂舞,驚嚇聲不斷。

    “林夢,林夢。”張蘭蘭抱緊了我,不停的喊着我的名字。

    好一會兒,我纔在張蘭蘭的懷中安靜下來。

    我明白了剛纔窗外那些人的驚叫聲是如何而來的了。就如此時一定也有許多人被我的驚叫聲嚇醒一樣。

    “蘭蘭,蘭蘭。”我哇的沒骨氣的哭了起來。

    我第一次被嚇哭了,這種突然襲擊式的嚇人方式雖然不能殺人,卻是可以生生將活人嚇死的。

    “好了,好了,蘭蘭,沒事的啊,你別害怕,你不是早已見過她的樣子了嗎?怎麼還被嚇成這樣。”

    張蘭蘭邊拍着我的背,邊細聲的安慰我。

    我又哭了好一會兒,才擡起頭來。由於張蘭蘭是面對面的抱着我的,當我擡起頭來時就看到張蘭蘭面色陰霾的看着前面。

    張蘭蘭的表情不對,我也忘了剛纔受到了驚嚇,我轉了個身,看向張蘭蘭眼中的方向。

    “啊……”這一看我又被嚇到了。本能的轉過身來躲進張蘭蘭的懷裏。

    那個飛天蠻不知可時已經進到我們的房間裏。剛纔我看到的就是她。

    “你爲何要四處嚇人。”張蘭蘭已顧不上安慰我了,我只是將我抱得更緊。

    “我沒有嚇人,我只是沒有見過這裏的景物,四處玩耍罷了。”一聲細聲細氣的的聲音試圖分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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