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天界無形中進行了一次大的換水。

    處理的結果就是,像文宸仙君一樣的程度的,都是打入凡間,永世不得錄用,還要受百世疾苦。

    這一趟走下來,天界的風氣頓時清新了不少,不再是之前的那般烏煙瘴氣了。

    而問情司的那幾個人都是差不多的結果,入世,,永世不得錄用,根據罪過的大小,來決定幾世的疾苦。

    這邊的事情暫時的告一段落。

    而月淺這邊知道了自己爹爹的投生地之後,直接入世開始尋找。

    因爲就爲一族的特殊,就連下凡之後,屬於九尾一族的獨特印記是不會被抹去的。

    月淺下了凡之後,直接來到了江南,到處打聽,看有沒有額頭有東西,年紀十四五歲的孩子。

    這一天,月淺走在大街上,無意間聽到兩個人對話。

    “你還記得十五年前柳老爺老來得子麼?這如今柳老爺剛剛過世,就留下那孤兒寡母兩個人操持那麼大的一個家業,要說這柳公子也是個天才,不過十五歲的光景,這做生意的頭腦絲毫不比柳老爺差,但是孩子畢竟還是孩子,這被叔伯訛佔了了不少的家業,這柳家的大公子都沒有出個聲。”

    “是啊。是啊!這件事在城裏都傳開了,這柳大公子就是太善良了。”

    一開始月淺以爲這幾個人談論的不是自己要找的爹爹,但是下面的話就確定了自己的方向。

    “難怪剛出生的時候,會有百鳥來朝,都以爲柳家生的是一個女孩,但是等到產婆一接生出來竟然是一個小公子,可是樂壞了整個柳府,這柳府就是老年得子,自然高興的很。不僅如此,都認爲自己的孩子是神仙的轉世。”

    “可不是神仙轉世麼,普通的人誰能容忍的下那刻薄尖銳的叔父伯母,真是得寸進尺啊。”

    “嗯,誰說不是呢?”

    ……

    月淺算了算時間,他們談論的跟自己爹爹差不多,算了算應該有十四五歲的光景了,而且是江南的富足人家,剛纔又聽到的那個線索,月淺鎖定了柳府,柳府月淺終於找到了自己的爹爹。

    此時的月曄不再是那個天顏的九尾狐,而是身穿一身白色的江崖海水龍紋袍,髮髻高高的隆起,上前繫着一個玉質的抹額,鬢若刀裁,眉如墨畫,面如芙瓣,一雙冷冽的丹鳳眼,眉間赫然出現九尾一族的標誌,這就是自己要找的爹爹無異,看着身爲凡人的爹爹在一顆梨樹下不知疲憊的練着劍術。

    但是自己的爹爹絕對不會像外面的那些人說的那般,任由人家擺佈和取捨,他就是一個典型的老狐狸,這其中一定有詐。

    但是看着這十五光景的爹爹,真的還會有原來的那種腹黑和睿智麼?

    按照那些人的說法,有一些討厭的連親,時不時的上府強行掠奪東西。爲什麼自己爹爹會無動於衷呢?

    對了爹爹這一世叫柳曄,柳家的獨子,父親早逝,自己獨守撐起這麼大的一個家。

    就在月淺準備出去準備的時候,就看見一個小廝上氣不接下氣的來到了柳曄的身邊,“公子,那羣人又來了?怎麼辦?”

    柳曄冷眼的看着院外,淡漠的說道,“取就取,奪就奪,也不過爾爾,你去吧,任由他們去吧,沒事的。”

    月淺一看,這怎麼一副要遁入空門的錯覺,既然來了,月淺還真的想去見識見識這個刻薄的叔伯。

    月淺一個閃身,便來到了事情的發生地,柳府的正大廳,不知道是東西都被搬光了還是其他,竟然開始着手幫大廳裏面的東西。

    柳曄的叔伯一行六個人,分別是柳曄此生,二伯父夫妻,三伯父夫妻和小叔父兩口子。

    縱觀來的婦人,幾乎都是一樣的打扮,一身正紅的鏤金百蝶穿花大紅襖,無一不是綾羅綢緞,滿頭的金釵首飾,手腕上不知道帶了多少的鐲子,就連腳上都不放過,臉上的粉撲的不曉得有多厚,那一抹的腮紅更是倒進了胃口。

    不知道是商量好的,還是出來臭顯擺,這身上能帶的金玉首飾都帶到了身上,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是有錢人一般。.

    再看看那羣橫眉冷眼的男人,一個個都是一身暗青色的紋形長袍,頭上的抹額竟然用的是十足的黃金做的。

    雖然不想女子那般招搖,但是每人手持的扇子竟然都是出自名家之手。想來都是從柳府中刮取得。

    月淺並沒有急忙的教訓眼前的這些人。

    只聽見其中的二伯母刻薄的開口道,“我們三家向來都是不辭辛苦的每個月總回來接濟你們這個喪門的寡婦之家,你看看你們現如今的穿戴,一個個粗布長衫,胭脂水粉都快用不上了,今個我們就是特意來接濟接濟你們,省的你們在外面說三道四的。”

    這邊二伯

    母一說完,後面的兩個夫人也都說了,“就是,就是,你這種喪門之家,如果不是至親,誰肯來,也就是我們幾家原來來了。”

    說着只顧着避開衆人,徑直的走到了大廳的拜訪擺飾的紫檀木的寶物駕,一個個的塞進了懷了,那種大物件的,竟然示意身後的小廝擡過一個大箱子,一個個的全部都給轉走了。

    那兩人一看有一個人開始了動作,剩下的兩個人都不甘示弱,一個個的都有把身後的小廝找了過來,開始裝東西。

    這婦人正在忙乎,那邊的男人也不閒着,直接走到內室,來到了劉燁專門辦公的書房,出了書,就連他們看得上眼的硯臺都給裝了去。

    月淺真是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這些人,這還是親人麼?這不該叫土匪麼?

    等到帶來的幾個大箱子都裝買了,那個大伯母彈了彈身上的衣服,好像有很多灰塵似的。

    “好了,這些東西我們去給你們變賣了,過段時間給你們送錢。”

    說着吆喝着身後的小廝撤了柳府。

    剛離開柳府的地盤,這一行六個人都是喜不自禁,“又要發了,快點,我們把東西當了,如意賭坊,我們這次一定要把東西都給撈回來。”

    其他的幾個人都回答道,“是,是,這次可一定要把老本都給撈回來。”

    月淺跟在幾個人的身後,竟然這些人把東西當了都拿去賭坊了?

    真是一羣不可救藥的人。

    月淺也沒有私自的處理這些不要臉不要皮的東西,畢竟月淺不覺得這一世的柳曄是一個任人宰割之人。

    等到月淺跟隨這六個人來到了一個當鋪,月淺仔細一看,竟然看到了自己覺得不可能出現在這裏面的人,月淺直接進入內堂,看着坐在椅子上正在悠哉的喝茶的柳曄,月淺瞬間瞭然,這家的當鋪竟然也是柳曄的名下,其實仔細一看,這裏面實際上蘊含了柳家的獨有的標誌,不過是被人故意的隱藏了起來。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