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七福開着勞斯萊斯幻影,載着蘇小北,來到了夏威夷一奢華的游泳館。
這游泳館,是蘇家投資的。
不僅如此。
夏威夷近乎七成的建築,都由蘇家控股。
當得知夏威夷過半的資產,都是自己的。蘇小北春風得意,整個人,都有了底氣。
他現在……
恨不得立馬去找韓智勳,教訓對方。
在夏威夷。
自己堂堂蘇家少爺,還能讓一家裏開四星級酒店的富二代給欺負了?
“少爺,參加衝浪比賽的選手,如今,就在這游泳館中練習。”
停好車。
柳七福幫蘇小北,打開車門,一臉恭敬的道。
“好。”
蘇小北點頭,正要和福伯去游泳館考察。
可突然這時。
福伯的電話,卻是響了,良久,福伯一臉歉意的看向蘇小北,“少爺,我這會兒,還有點事情,要不,我讓裴江娜過來,陪你參觀游泳館?”
福伯的聲音,有些拘謹。他害怕,惹蘇小北不高興。
“沒關係,福伯,你去忙吧,我自己參觀游泳館就行。不用讓裴江娜過來了。”
蘇小北微笑的道。
裴江娜在身邊,他總會情不自禁,想打那美女明星的主意。精神都有些萎靡。
“好的,少爺,那老奴先告退了。”
福伯說着,就開着勞斯萊斯幻影,離開了游泳館。
等福伯走後。
蘇小北雙手靠背,吹着口哨,一臉愜意的朝着游泳館走去。
不同於江北醫科大學的游泳館,夏威夷的游泳館,很大……
蘇小北一眼,都看不到頭。彷彿整個人,站在遙望無際的海邊一樣。
除此之外。
夏威夷的游泳館,還有巨大的浪花,滾滾起伏。十分壯觀。
“嘖嘖,和夏威夷的游泳館一比,我們學校的游泳館,簡直就是小池塘啊。”
蘇小北唏噓感慨。
正當這時。
他看到了游泳館中,一羣穿着泳衣,身材姣好的年輕少女,正踩着衝浪板,在巨大的浪花上,徐徐前行。
“那些女孩子,就是福伯口中,參加衝浪比賽的選手了吧?”
蘇小北的目光,在一羣美少女身上徘徊,只覺得有些眼花繚亂。
因爲這些參加衝浪比賽的選手,長得都很漂亮,年輕,莫約十五、六歲左右。
根據福伯的描述。
年輕少女,更能搏的遊客的眼球。尤其是……那些有錢的男人。
“不行了,本少爺不能再看了,已經頂不住了。”
看了一會。
蘇小北就臉紅心跳加速,險些要流鼻血了。
畢竟穿着泳裝的少女,對任何男人而言,都有着致命誘惑。
何況……
這裏的泳裝少女,足有百人之多。來自不同的國家,宛若百花綻開,美輪美奐。
“咦,那幾個小姑娘,應該是我們華夏的吧?”
突然,蘇小北在人羣中,看到了幾名黑髮少女。
這些少女的身材,都很好,雙腿纖細、筆直。嫩稚的臉蛋上,還帶着幾分毅力和決然。正在努力練習衝浪。似乎想要在比賽中,取得不錯的名次。
“年紀輕輕,就知道出國比賽,倒是難得。”蘇小北讚許道。心中,已經打算,將衝浪比賽的五百萬美金,內定給華夏的少女們,不準備讓游泳館的選手,公平競爭。
競爭個毛。
“不過,這游泳館的華夏少女,足有五人,一等獎,我要內定給誰呢?”
蘇小北有些犯難。
就在這時。
譁,一道巨大的浪花打過來。
緊接着。
噗,一名華夏少女,腳沒站穩衝浪板,直接被浪花吞沒,消失在了泳池中。
“幸好,浪花下面是泳池,而不是真的大海。”
看到這心驚膽戰的一幕,蘇小北倍感慶幸。
如果浪花下,是真正的大海。那華夏少女的失誤,只怕,會有危險。
轉眼過去十五分鐘。
等浪花消失,泳池中,那些參加衝浪比賽的美少女們,開始休息。
“喬小昕,我看你還是放棄比賽吧。你連浪板都踩不穩,還想拿獎金?真是可笑。”
“就是說啊,喬小昕,你不在夏威夷,好好的賣貝殼賺錢,非要和我們一起,參加衝浪比賽,是不是腦子有坑?”
“喬小昕,也不是我們說你,就算你要參加衝浪比賽,但至少,也買個好些的衝浪板吧?你這什麼破爛衝浪板?地攤貨都比你的衝浪板好吧?”
“喬小昕的衝浪板,是她自己做的,她啊,那麼窮,哪有錢買衝浪板?”一名少女譏諷的開口。
“我說呢,怪不得這衝浪板這麼醜。”
“喬小昕,你是窮瘋了麼?沒錢買衝浪板,還來參加衝浪比賽?幸好啊,比賽提供泳衣,不然,你是不是連泳衣,都沒錢買?”
“……”那叫做喬小昕的少女,聽到周遭人羣的指指點點。漲紅臉,銀牙咬着下脣,委屈道,“我,我參加衝浪比賽,是爲了給我媽看病。我的錢,都已經花在醫院了。”
“你媽?那個夏威夷貧民區的瘋女人?”
一帶着眼鏡的少女,雙手抱胸,趾高氣揚的道,“喬小昕,你媽就是個傻子,就算你治好了她,又能如何?”
“我看你也是傻子。居然異想天開,和我們參加衝浪比賽,你真以爲,那五百萬美金的獎勵,是好拿的?”
“傻子的女兒,可不是傻子?”
“喬小昕,你滾吧,你的命,就是去沙灘上撿貝殼,不配和我們一起比賽,知道麼?”
其中一留着短髮的少女,話音落下,便推了喬小昕一下。
噗。
喬小昕沒站穩,腳底一滑,直接摔到在了地上,膝蓋,都流血了。
“活該。”
看到喬小昕受傷,在場的四名少女,非但沒有同情,反而一臉冷漠和幸災樂禍。
“我不許你們,說我媽媽的壞話!”
喬小昕摔到,不顧膝蓋的疼痛,擡頭,瞪着面前的四名少女,眼紅道。
她母親,纔不是瘋女人,傻子呢。
“呦,着急了?”
看到喬小昕氣急敗壞的樣子,帶着眼鏡的少女,再度譏諷道,“喬小昕,我們可沒有,說你媽媽的壞話,因爲,我們說的,都是事實。”
“你媽媽,就是一個瘋女人,傻子。一輩子都回不了華夏,只能在夏威夷的貧民區,苟且偷生。”
“有這麼沒用的母親,活該你這麼窮。”
“你!”喬小昕眼裏,留着淚。她很想開口反駁,可卻發現,自己,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因爲冰冷的現實,就是如此。她家,沒錢,貧窮,一輩子,都回不了華夏。
“四位,你們這樣羞辱一個女孩子,過分了吧?”
突然這時,一道聲音,從旁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