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這也怪自己,無緣無故喫那麼多鹿血做什麼耽誤了要事。
“大人,你消消氣,”秦德端過一杯茶,算是彌補他的過錯。
咕咚,咕咚,張樸也是真的渴了。
過了片刻,馬涼垂頭喪氣回來,一看事情就沒有辦成。
“人沒帶回來”
“小的無能,他們說沒有杜縣令的命令,是不會把人交給任何人的。”
“好個杜縣令,我現在就跟他要人去,看他給不給。”
張樸帶着御林軍,浩浩蕩蕩往白鶴樓殺去。
杜縣令還在和剛纔那名女子翻雲覆雨。
“你是不是受了張樸的刺激,所以今天才特別積極。”女子喘着粗氣,杜縣令都折騰她兩個時辰了。
“寶貝,我今天夠勇猛吧”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張樸給刺激的,他今天無限精力。
“大人,大人,不好了,張樸帶着人殺過來了,”外面的守衛焦急的說道。
“這個天殺的,他怎麼又殺回來了我非跟他沒完。”
杜縣令一邊說着,一邊就要繫上釦子。
“砰杜縣令你要和誰沒完”說曹操,曹操就到了,張樸已經殺到眼前了。
這屋子裏的味道好怪張樸一看杜縣令衣衫不整,再看身邊,不就是白天勾引他那名女子,身上穿的還是那件肚兜。
“張大人你怎麼殺回來了”杜縣令也知道羞恥,用被包住自己的身體。
“你做的好事,還敢問我你把曲大龍帶回縣衙去了,我這次來就是要人的。”
“曲大龍下官並沒有讓人,把曲大龍帶回縣衙去。”
杜縣令一臉的懵逼,他一直和這名女子,在這裏翻雲覆雨,哪有時間去下命令。
“你說不是就不是,那個人可是拿着你的手令,我親眼看見他被你的人押回縣衙。”
馬涼指着杜縣令說道。敢做就敢當。
“下官真的沒有,”這曲大龍也是個燙手山芋,他怎麼會願意接。
“起來跟我去縣衙,”張樸感覺事情有些蹊蹺。
“大人,您能不能允許下官把衣服穿上,”杜縣令就像是一隻受傷的小白兔,委屈巴巴說道。
“砰”門又被張樸重新給關上了。
杜縣令在張樸的身旁,給他帶路。
又看見那熟悉的龍母像,每次一看見它,張樸就說不出來的怪異,也不知道爲什麼。
“你這縣衙前面,怎麼會矗立一尊龍母像”
“這個下官上任的時候,這龍母像就矗立在這裏,聽說是前任縣官募集資金修建的,可是他剛修好沒多久,就被人暗殺了。”
前任縣令爲何被殺這事情恐怕只有曲大龍纔會一清二楚。只有找到他,我們纔會知道事情的真相。
這曲大龍,纔是這重要的線索,覺不能有失。
“縣令大人”守衛沒想到杜縣令會這麼晚來衙門。
“曲大龍關在哪裏馬上帶我去。”
“是,”守衛雖然不知道爲什麼縣令大人,爲什麼要這麼晚來,不過一定是有原因的。
“大人,小心,”張樸差點從樓梯上去摔下去。
“我沒事,”張樸有些虛弱道。
喝了鹿血之後,他身體透支的厲害。
“縣令大人,前面就是關押曲大龍的牢房,”守衛說道。
“好,你先下去吧,”杜縣令一揮手,那名守衛就退了下去。
“張大人你看,那不就是曲大龍,”見曲大龍蜷縮在角落裏,披頭散髮低着頭。
“把門打開,”張樸說道。
守衛乖乖的把門打開。
咯噔一聲,那把重幾十斤的鎖打開了。
“把人給我帶走。”
張樸一聲令下,御林軍七手腳把曲大龍拽了起來。
奇怪,他怎麼一點都不反抗張樸有些好奇,曲大龍的性子,絕對不會這麼乖乖讓張樸帶走的。
“不是他”張樸把曲大龍的頭髮撩開,露出一張圓臉來,這個人明顯就不是曲大龍。
雖然身材很像,但這明顯就不是曲大龍。
“你是誰”張樸立馬喝問道。
男子耷拉着腦袋,顯然沒有想搭理張樸的想法。
“大人,他已經死了,”秦德伸出手,試了男子的鼻子,早就沒有了呼吸。
死了杜縣令也是嚇了一跳。
“真的死了,而且最起碼死了一個時辰以上了。”
“那真正的曲大龍去了哪裏杜縣令該不會是你,狸貓換太子吧”張樸把目光轉向杜縣令,這裏面就只有他有這個能力。
“撲通”杜縣令嚇得立馬跪下來道:“大人,你就算是給小人,一百個膽子,小人也不敢隨便把人給放出去。”
杜縣令真是覺得自己冤枉死了,他真的什麼也不知道。
“大人,你來看看,這裏有一個洞,剛好可以容納一個人過去,會不會救曲大龍的那個人,就是利用這個把他給救走的,”馬涼分析道。
剝開所有稻草,露出一個洞來,黑漆漆的,看來曲大龍就是從這個洞出去的。
“看這個洞通向哪裏”曲大龍就這樣被人救走了,真是有些不甘心。
“大人,那個洞是通向牢房外。”
“杜大人你要怎麼交代這件事”
“我馬上封鎖全城,讓曲大龍插翅難飛,”杜縣令知道,要是抓不到曲大龍,張樸一定不會跟他善罷甘休的。
“去辦吧”張樸並沒有爲難杜縣令,因爲他覺得,這件事情,好像真的和杜縣令沒有關係。
他應該不會這麼蠢,在自己的地盤,把人給放了。
曲大龍下了命令,封鎖全城,有哪個人敢違抗縣令大人的命令,無論是誰,任何人都不得出城去,全城戒嚴。
“杜縣令你認爲曲大龍會躲到哪裏去”
“這下官大膽的猜測,曲大龍會不會躲到曲家莊,畢竟那裏是他的老巢。”
“不錯,杜縣令猜的不錯,我們找下就去曲家莊要人,”杜縣令和張樸猜測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