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杜縣令爲了洗刷自己的清白,親自去敲門,曲家的大門,是用銅打造而成。
嘎吱一聲,杜縣令手都敲斷了,曲家的家丁,才姍姍來遲,臉上帶着不滿,彷彿打擾到他的meng鄉,他很不開心的樣子。
“你誰啊三更半夜敲門。”
“我是杜縣令,告訴你家老爺,杜縣令來訪,”杜縣令自報身份道。
“等着,我去通報我家老爺,”那名家丁,並沒有因爲是縣令,就卑躬屈膝,相反還是帶着幾分不耐煩。
“看來,你這個縣令,在這縣裏也有不好使的時候,”見杜縣令一副喫癟的樣子,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來,杜縣令這個縣太爺,在自己的地盤上,也有過得不如意的時候。
“我家老爺讓你進去見他,”家丁回稟道。曲家的家丁都不把杜縣令放在眼裏,他倒是想知道,這曲家倚仗到底是什麼
“我們進去,去會會曲家的當家的,”張樸擡腳就進去了。
“哎我說我讓你進去了嗎我家老爺只允許杜縣令進去。”
家丁見張樸連通報都不通報,擡腳就進去,顯然很是不滿意。
“你再說一句廢話,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馬涼突然出現在家丁的眼前,一雙眼睛銳利的看着家丁。
家丁被他看的毛毛的,他真的感覺,只要自己再敢多說一句廢話,眼前這個人,一定會殺了他,所以乖乖的閉起嘴巴。
“你說,你好歹是個縣令大人,曲家都沒人出來迎接一下,你這縣令大人,當的很是失敗啊”
曲家沒有一個人出來迎接杜縣令。
“習慣了,”杜縣令也不是第一次來曲家了,之前還有比這過份的,他在外面站了快一個時辰。
“大人,這曲家豢養了不少的死士,”馬涼小聲說道。
他觀察了四周,發現四周有不少武功高強的人,都在暗暗打探。
“我早就發現了,這個曲家不簡單,連杜縣令的面子都不買。”
“那大人要千萬小心,萬一他們狗急跳牆了,大人你的人身安危就危險了。”
馬涼有些後悔,今天的人帶少了,早知道把所有的御林軍都帶上就好了。
“這曲家不會傻到和朝廷作對,”張樸代表的是朝廷。
曲家的大堂外,站着一衆拿着火把的家丁,凶神惡煞盯着張樸他們,像是雖然要一口把他們喫掉似的。
杜縣令滿腦子是汗,他現在不知道是前進的好,還是後退的好。
“杜縣令,你大膽的往前走,有我給你做靠山,”張樸給了杜縣令信心。
有張樸這句話,杜縣令就安心多了,最起碼不用擔心自己的小命的安全。
“曲老太爺,”杜縣令先打招呼道。
大堂之上,坐着一位花白鬍子的老者,老者耄耋之年,但卻精神很好,一雙眼睛亮亮的,不斷打量着張樸。
張樸淡然處之,這曲家的老爺子就算是再厲害,也不會厲害過皇上吧,他連皇上都不畏懼,更何況是曲家的老者。
這給杜縣令很大的心裏壓力。不知道跟他怎麼算賬。
“曲老爺子,曲大龍被人給劫走了,我們懷疑是不是”杜縣令鬱悶的說道。
“你是懷疑我把曲大龍給劫走是不是”
“這”杜縣令不知該說什麼。
“沒錯,我們就是懷疑你把曲大龍給劫走了,曲大龍是你的孫兒,你是最大的嫌犯。”
張樸見杜縣令實在是太慫了,不得不接過杜縣令的話。
“你算是什麼東西也敢懷疑我們家老太爺,”曲家老太爺身旁站着一個人,應該是曲家管家之類的。
“你又算是個什麼東西敢跟我們大人這麼說話,憑你一個小小的管家,你也敢”秦德立馬怒道。
就算是朝廷的一品大員,見到張樸也是客客氣氣的,這個曲家的管家真的是好大的膽子。
“阿德,不許無禮。”曲家老太爺,看出張樸不簡單,很少能有人能在他面前如此鎮定。
“這位少年是”曲老太爺問道。
“這是我們指揮使大人,是朝廷三品命官,”秦德自豪說道。
放眼整個天下,只有張樸二十歲就做到三品大員。
“原來是張大人,小老兒失禮了。”
曲家老太爺這纔有些重視張樸,張樸的殺名,他也是有所耳聞。
“我們這次來,就是爲了要找曲大龍來,煩請曲老太爺,把人交出來。”
“可是曲大龍確實不在毒上,”曲老太爺說道。
“看來曲老太爺護孫心切,既然這樣,我們就搜了。”
張樸不相信曲大龍不在府上。
“你敢,我們曲家也是隨便被人搜查的,”說話的是曲大龍的父親。
“大虎,”稍安勿躁。
“這位張大人,曲大龍確實不在我們曲家。你就算是搜遍我們曲家,也找不到他。”
張樸在猶豫,不知道曲家的老太爺說的是真的。
“張大人,曲大龍已經被我驅逐出曲家了,他已經不是我們曲家的人了,所以他是死是活,都和我們沒有關係。”
過去被驅逐出家門,是很嚴重的事情,你將會被驅逐出族譜,無論你這個人是死還是活,都和這個家族沒有關係。
“你說的可都是真的”張樸緊盯着曲老太爺,想從他眼中尋找答案。
“我說的每句話都是真的,我也沒有必要來欺騙張大人。”
“好,我就相信你。我們走,”張樸並未在此多逗留,而是很快帶着御林軍離開了。
“大人,我們就這麼相信那個曲家老太爺說的話。”
“不相信也要相信,過了這麼長時間,曲大龍早就不知道被曲家藏在哪裏去,再說也不一定是曲家藏的,相反浪費時間,還不如去別處尋找,沒準有新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