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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三十八章 清而不淡,妖而不魅

    “能得到雪皇后的惦記是她的福份。”月芷薇笑着說着,指甲深深的掐入肉裏。

    當初母皇眼裏就只有她,其他大臣也認爲她是最適合的女皇,誰人都看好她。

    真不知道她到底有什麼好的,既然讓東凌皇后都如此關心她。

    月芷薇妒忌月顏兮,甚至恨月顏兮,明明她纔是大公主,一切不應該都是她的麼?

    “能認識顏兮纔是我的福份,女皇不知我可否見一見顏兮。”千暮雪期待的看着月芷薇,無害的表情讓月芷薇不知道該怎麼拒絕。

    “可是……”月芷薇找不出不讓千暮雪見月顏兮的理由,但是也不能讓月顏兮見千暮雪,如果她們的關係真的很好。

    讓月顏兮有了東凌這個助力,她的皇位就會受到威脅。

    “既然雪皇后如此想見故人一面,女皇何必送雪皇后一個人情。”聽痕在一旁淡淡的說。

    “那就安排時間改日相見可好?”月芷薇雖然是在問千暮雪,卻是看向聽痕問的。

    “多謝女皇。”千暮雪頷首道謝,看着聽痕有些不解,他爲什麼會幫她?

    凌千夜和北辰釋也是極其疑惑的看着聽痕,聽痕根本就沒有朝他們這裏看,獨自飲着自己的酒。

    場內的轉變,讓百里夙的注意力轉移到千暮雪身上,百里夙打量着千暮雪。

    確實是一個極品美人,清而不淡,妖而不魅。倒是難得,人間少見。

    可是這會是那個人特別關注的理由麼?等等,她眼角的那朵血蓮好像不是畫上去的妝容。

    百里夙感覺千暮雪臉上那朵血蓮就是他的突破口,他可以藉此證明上面坐着的那個男人,到底是不是他找了那麼多年的男人。

    如果真的是那個人,他的修爲到底到了什麼地步,這麼些年他的容貌似乎如一日,從未改變。

    晚宴在各種祝賀聲歌舞聲中結束,凌千夜推着千暮雪離開。北辰釋跟在身後,送千暮雪到宮殿後離開。

    因爲千暮雪與凌千夜的特殊要求,除非需要,一般這裏是不會有其他宮女的。所以整個內殿都很空。

    唯有千暮雪輪椅的聲音,在整個宮殿裏迴響。聽到這聲音,白衛羽驚喜的回頭。

    “你們終於回了。”白衛羽激動的迎上前去,猛得跪在千暮雪的面前。

    “求皇后娘娘救救殿下。”出自世家的白衛羽從來都沒有這樣跪下來求過人,今天卻爲了月顏兮而破這個例。

    “男兒膝下有黃金,你不必如此,起來談吧。”千暮雪準備伸手扶白衛羽,被凌千夜搶了先。

    千暮雪心中笑了笑,這個男人,還真是可愛又可恨。

    “可是……”白衛羽猶豫着,畢竟千暮雪和凌千夜的交情還真的算不上深,千暮雪會答應淌這趟渾水麼?

    “阿雪,既然他愛跪着就讓他跪着吧。你該休息了。”說着月黛就推着千暮雪往裏面走去。

    “呃……”被月黛推着遠去,千暮雪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算了吧,看看白衛羽的決心也是可以的。

    現在月顏兮是特別需要助力的,他們也是,一個不慎,月顏兮可能就會……

    千暮雪沐浴後,看着正在那裏點檀香的月黛問,“他還在那裏跪着麼?”

    “可能吧,誰知道呢,他愛跪着就讓他跪着吧。”月黛的話冷酷無情,一個和她不相干的人,她是不會關心的。

    “一會兒你去看看吧,如果他還在那裏,告訴他月顏兮的事,我會幫的。”千暮雪略有些擔憂的說。

    “傻阿雪,那管你什麼事。”月黛將千暮雪的頭髮梳直,將梳子放在梳妝檯上,推着千暮雪到牀前。

    扶着千暮雪上牀,將被子給千暮雪蓋好,對千暮雪說,“放心吧,我會去看看他的。”

    月黛將簾子給千暮雪關上,重新點上幾枝燈燭,讓整個房間明亮起來,才走出去關上門。

    從千暮雪在鏡靈寺出事後,每晚都要點着燈燭睡,回宮後這個習慣更是明顯。

    千暮雪望着明亮的房間,有點睡不着,可能這些日子已經習慣了有凌千夜在身邊,他突然不在她還有點不適應。

    千暮雪睡不着,凌千夜更睡不着,雖然和千暮雪睡在一張牀上,他難受,但是現在這樣他更難受。

    月黛突然特別強調不讓他們兩個同房,儘管千暮雪已經很委婉的同月黛表明,他們只是單純的睡覺而已,沒有什麼。

    可是月黛依舊不讓他們兩個睡在一個房間,月黛這麼堅決,千暮雪難道堅決的和月黛說,她就要和他同房,那大家怎麼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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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  那個來路不明的女子不讓他們兩個同房,凌千夜是很生氣,也不同意的。但是千暮雪同意了,她居然同意了。

    凌千夜再不滿意,也說不出什麼。

    月黛本來是不想管白衛羽,但是千暮雪在乎,月黛就過去看了。

    白衛羽依舊跪在那裏沒有走,月黛走過去的時候看到了雪婭,雪婭看着月黛淡淡的說,“已經三個時辰了,他一直跪着沒有動過。”

    “才三個時辰而已。”月黛不以爲意的走過去,站在白衛羽面前冷漠的說。

    “回去吧,你會見到她的。”

    白衛羽看了一眼月黛沒有說話,依舊跪在那裏。月黛看着白衛羽有些鄙視,什麼西月唯一的男將軍,就跪了三個時辰而已,臉色就蒼白成這樣。

    現在還繼續逞強,月黛是不想管了,看了一眼雪婭,雪婭走上前去。

    “顏兮殿下的事,小姐已經在處理了,她會沒事的,你先起來吧,不然以小姐的性子你這樣反而會惹怒她的。”

    比起月黛的冷漠,雪婭就溫和多了,話語也很得體。

    “真的麼?”白衛羽高興的擡頭,雪婭點了點頭。

    白衛羽起身,身子卻晃得厲害。剛站起來,人就倒了下去。

    “怎麼這麼沒用。”月黛嫌棄的看了一眼,雪婭擔心的上前查看,發現白衛羽雪白的衣服上沾染了許多的血跡。

    而且依舊有血跡滲出,看他跪的那個地方,兩個血印。怎麼會這樣,不可能啊!

    月黛也看到了,疑惑的上前爲白衛羽查看,發現他受了很重的傷,其他的還得進一步查看。

    “將他挪走。”月黛站起來,看着一旁的楊凡說,再看着一旁眼睛已經紅透的風菱,明白了雪婭爲什麼和她說白衛羽跪了兩個時辰一動不動。

    雪婭雖然溫和,但是也不是那種多事的人,白衛羽和她不熟,雪婭是不會在這裏看着他三個時辰。

    那麼就一個人會這麼無聊,月黛再次看了一眼眼睛紅得跟個兔子似的風菱,想不明白千暮雪當初怎麼就挑上風菱了。

    千暮雪這邊都無眠,北辰釋那裏也是如此,北辰釋自己睡不着在宮殿裏一杯又一杯的飲着酒。

    聽痕這裏也是燈火通明,已是深夜他卻依舊在那裏畫着畫,畫裏一個女子,只有背影,周圍的場景也不清晰。

    地上已經有很多張那樣的作品,他還是一張接着一張的畫。絲毫不知道疲倦。

    “冥王深夜來訪,有何貴幹?”聽痕停下筆對着窗邊的人影開口。

    百里夙破窗而入,走向聽痕。其實百里夙早就站在窗外,一直看着聽痕在那裏畫畫。

    所以百里夙才刻意暴露的,百里夙覺得聽痕就是那個人。

    不然不可能有一個名字一樣,長得還一樣的人,唯一的疑惑是那麼多年過去,百里夙都從當初的小孩子長大了。

    他卻沒有一點改變,容顏一點都沒有變老。

    “夏聽痕?”百里夙疑惑的開口,眼睛緊盯着聽痕,如果他有一點不對,他都能夠發現。

    可是讓百里夙失望的是,聽痕的反應就是淡淡的看着他說,“冥王是認錯人了吧。”

    “我怎麼會認錯,不可能的,我不可能會認錯的。”百里夙反覆強調,不知道是說給聽痕聽還是說給他自己聽。

    “我是聽痕,但是不叫夏聽痕。”

    如果百里夙仔細思索,聽痕的這話很有內涵的,但是百里夙就認爲聽痕是在否認。

    “我終於找到了你。”百里夙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看着聽痕說。

    聽痕淡淡的笑了笑,“如果冥王還不離開的話,等會兒可能就沒法解釋了。”

    百里夙也聽到了外面的腳步聲,回頭看着聽痕說,“放心吧,當年的事我不會透露,但是該討回來的,我還是會討回來的。”

    說完百里夙就離開了,一個藍衣的男子推門而入,看着地上的畫紙皺了皺眉頭問,“剛纔誰在這裏?”

    “百里夙。”聽痕站起身來,又彎下腰,將地上的紙一張一張的撿起來。

    “他怎麼會來這裏?”藍衣男子不解的問,冥王第一次來西月和他們應該沒有什麼交集。

    “他可能是當年的野草。”

    聽痕將那一張張畫紙,點燃,燒盡。淡淡的說,“野草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那要不要……”說着藍衣男子做出一個抹脖子的動作。聽痕看着己經變爲灰燼的紙張說。

    “不用,他沒有那麼好解決。他的武功在你之上,況且他還懂得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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