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來就是打算先去王天那裏去取回麻將,結果凌軒他們突然闖進來,打斷了自己的計劃。
被他這麼一說,自己纔想起了自己本來是要幹什麼去的。
“哼,你們不用着急,等我回來,有你們受的。”
水南子撂下一句狠話,接着對侍衛道“把他關到另一個地牢裏。”說完就拂袖而去。
侍衛則把張揚推搡到凌軒旁邊的一個地牢裏,把門從外面關上,之後也就離開這裏,把唯一透着光明的門也給關了上去。
“你還好麼”凌軒看着被裹得像是糉子一樣的張揚,道。
“幹嘛這樣對我,”張揚看了看自己,又看看凌軒,覺得不公平“你就這麼自在”
“應該是怕你在扔出什麼奇葩的丹藥來。”凌軒給出了一個解釋。
凌軒轉向張揚,擡手用靈力幫他把桎梏給鬆掉了。張揚被束縛,他自己到現在還是比較自由的。
“你有找到什麼重要的線索麼”凌軒盤腿坐下,這個地方倒是邪門,他邊調息自己,邊說道。
“雖然這個地方很怪,但是我從小在萬藥谷長大,那裏可是彎彎繞繞,自然的陷阱也是不少。”張揚掙脫了桎梏,感覺舒服多了。
凌軒問道“所以你發現了什麼”
張揚露出一個笑容“水玫丹,我看到它在哪裏了。”
凌軒偏頭看他,道“那就在好不過了。”
“可是,我們要怎麼出去”張揚問道。
他伸手握住跟監獄似的鐵柱,自己這還是頭一回被關呢,當然被師父關的禁閉不算。
“會有機會的。”凌軒輕輕的說道。
張揚以爲,凌軒這只是在說一些安慰人話,但是,他沒有想到,這句話在後來會成爲真的。而凌軒實現它的代價卻是那樣的痛苦。
“哎,對了,”張揚也不知道爲什麼,聽了凌軒說會有辦法之後,自己也不那麼的擔心了。
他說道“我記得,你還上着學的不是,自從暑假之後你都多久沒有去上學了”
凌軒的嘴角抽了抽,自己最近的確沒怎麼去過學校了,自從暑假之後他就一直住在出租屋裏,連宿舍也沒有回過。
藉着窗戶露出來的一點縫隙,凌軒擡頭看到外面已經快要掉光樹葉的枯樹枝,冬天就快要來了。
不過自從校長在看見市長來找自己之後,就算給他十個膽子,他爲了自己的烏紗帽怎麼也不會去主動找自己的麻煩的,至於學校的事情,他不用太擔心。
王天和鄧飛走在學校裏。
他們兩個從學校裏出來,在操場上打籃球,繼王天投了一個三分球之後,鄧飛又扣了一個花式籃板球。
在一片叫好聲之中,王天和鄧飛暫時下了場。
王天拿起一瓶礦泉水,擰開蓋子就往嘴裏灌,眼神沒有焦點的望着前方,直到一個女孩子走過,他的眼神才凝聚了過去。
“看什麼呢”鄧飛問道。
“這個美女可是凌軒的女朋友。”王天看着從對面走過的楊麗,對鄧飛道。
王天看了一眼就不在看了,上次因爲楊麗自己差點沒有被凌軒給活活掐死。
楊麗沒有注意到剛纔那兩個人的目光,她最近和凌軒的見面時間越來越少了,現在連電話都打不通了。
她手裏拿着一盒糕點,這是她親手做的,本來打算帶來學校給凌軒的,結果他今天也沒有來上學。
這放了學,楊麗有點擔心他,於是就準備去凌軒的家看一看他。
她拿起手機,翻開記事本,上面記着她之前問凌軒得來的凌軒的住址。
她掃了一眼手機屏幕,心裏默唸了一遍,算是記住了地址。
水南子到王天家裏的時候,王天還沒有回來,他來之前就和王天通了信之後,但是王天現在還在路上。
水南子再次帶上暨的面具,坐在王天家的大沙發上,等着王天回來。
而在路上的王天則感到了一絲詫異,當時可是凌軒和張揚把暨個帶走了的,怎麼就這麼安然無恙的回來了
這可不像是凌軒做事的風格。
凌軒坐在牢房裏,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尖,流出血來。
“你幹嘛”張揚看見了便出言問道,他這是幹什麼,要畫陣法嗎
可是這牢邪門的很,畫陣法逃離根本行不通。
“我需要紫電,用血畫一個指引陣,紫電或許會自己來到這裏。”凌軒一邊解釋一邊在畫陣法。
指引陣是個極其微型的陣法,所需要的靈力很少,而這個地牢可以比喻成一個漁網,它把靈力擋在外面,而指引陣則就像是小魚苗,成了漏網之魚。
“但是紫電不是被你封在盒子裏,在修養嗎”張揚看到凌軒這麼做來的。
“所以除了指引陣之外,我還需要祈禱有一個人,打開那個盒子。”凌軒回答。
王天推開門,看到暨已經坐在裏面了。
“沒想到還能在見到你,我以爲凌軒會殺了你。”王天直接說道。
“風水輪流轉,還不知道到底是誰殺了誰呢。”暨坐在沙發上,手裏擺弄着上次遺留在這裏的魔方,說到這句話的時候,手勁一大,直接把魔方捏成了碎渣。
“你這是什麼意思”王天皺眉問道,難道凌軒在他手裏嗎。
“不該問的就不要問,”暨開門見山,冷聲道“麻將呢”
王天也沒做聲,直接去房間裏拿出了麻將牌,放到暨的面前。
“拿着,我們的交易正常進行。”
暨點了一下頭,算是默認。他拿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就離開了王天的家裏。
他迫不及待的回去,去折磨凌軒一番,他倒要看看,凌軒到時候還怎麼保持現在的鎮定。
暨回到基地,又變成了水南子。
他把麻將珍藏起來,自己揭下人皮面具,幾乎馬不停蹄的來到了關着凌軒的地下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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