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軒的坐在地牢裏,能感覺的到身體裏的靈力在逐漸的變弱,還真是一個邪門的地方。
水南子推開地牢的門,看見凌軒還在裏面,便感到十分的痛快,不過,一會還有更痛快的呢。
凌軒不是關了他幾天嗎,那他便雙倍的奉還。
“凌軒,成爲案板上的魚肉感覺怎麼樣”水南子嘴角泄出一絲笑意。
“我說不太好,你會讓我們離開嗎”凌軒玩笑似的說道。
“凌軒,你跟這個變態說什麼廢話”張揚看見水南子胃裏就止不住的一陣翻騰,噁心。
水南子聽聞眼神登時變得十分的陰森。
他走向張揚的面前,盯着他道“小徒弟,要不是看在你師父的面子的上,我絕對要你後悔從孃胎裏出來。”
“你不配提我師父。”張揚絲毫不退讓,他一定要殺了這個男人。
“這段時間,我不會對你怎麼樣,怎麼說你師父也曾經是我的女人。”水南子輕蔑的說道。
水南子覺得自己是一個有情有義的人,張揚對自己已經很不尊敬了,但是自己看在了吳魚了面子上,還是沒有對他怎麼樣。
張揚的眉頭緊皺,拳頭纂的緊緊的,現在身陷囹圄,自己就是有一萬個要殺了他的心,現在也是無稽之談。
水南子看了看張揚,覺得這個小子口無遮攔,說出來的話着實聽着刺耳,於是他大手一揮,給張揚施了一個無言咒,也就是不能說話的那種咒。
這樣一來,張揚就成了一個“啞巴”,他就可以安安心心的來“招待”一下凌軒了。
凌軒的身體坐在左側的牆邊,他畫的指引陣則在右邊,這樣或許可以瞞過有些喪心病狂的水南子,轉移他的注意力。
水南子輕哼一聲,搬過來一把椅子,坐在了凌軒的牢門之外。
他幽幽地說道“你有沒有聽說過一種名叫噬魂的法術”
“我沒想到,你會知道這個。”凌軒起初愣了一下,不過隨即說道。
噬魂算是一個比較鮮少被人使用的法術,因爲它太過殘忍的緣故。
使用的人少,那麼它的名字自然也不會被大衆所熟知。
這個法術差一點就要被列入禁術的隊列之中,但是由於他們找不到關於噬魂的詳細記載和使用方法。
所以又覺得,一本殘卷並不至於產生多麼大的嚴重後果,於是也就沒有把噬魂列入其中,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幾乎沒有人可以在使用噬魂了。
雖然是邪術,但是噬魂對於休習者的領悟能力是要求極高的,看來,這個水南子倒是有兩把刷子。
單憑現在的自己,怕是不能與之抗衡。
言歸正傳,凌軒之所以知道,也是重生之前在紫丹期的時候聽聞的,甚至,他還曾經見過一次,而當時受噬魂的那人的境況,大概就是慘不忍睹的。
噬魂彷彿是專爲了折磨人而被製造出來的一樣,如果會使用的話,那簡直是泄憤的利器。
“看來你是知道的了,”水南子道“那我就方便多了,也不用我一一介紹了。”
張揚不能言語,但是他的聽力沒有一點的問題。
他也知道噬魂是什麼,那簡直是最不應該被創造出來的。
他憤怒的看着水南子,他想做什麼,要用在凌軒的身上嗎
“對,你猜的沒錯,我就是要用噬魂,噬他的魂。”水南子對着張揚,指了指凌軒,挑釁道。
“希望到時樣子不要太難看就好。”凌軒看了一眼張揚,他發現張揚的眼睛裏真的出現了他之前都不曾見到過的驚慌的神情。
凌軒看得出張揚是真的很在意自己,而他大概也可以理解張揚的心裏。
張揚平時是一個很輕鬆而歡脫的人,似乎是以遊戲人間爲準則的一個灑脫男人。這樣的人或許覺得薄情,但是其實不然,張揚是很重情義的。
他遊戲,是因爲他知道對方也沒有認真,萍水相逢,露水情緣,互取所需,這是成年人的某一種的約定俗成的規則了。
但是誰說這樣的人就是一個沒有心肺的人呢。
本來凌軒和這件事情毫無關係,是張揚把他帶進來的,如果凌軒因此而遭遇了什麼,那麼他的良心豈能安心。
凌軒不應該承受這一切。
張揚用手撞擊欄柱,吸引過水南子的注意力,他盯着水南子,用眼神表達他的意思“有什麼本事都衝着我來,這一切都是我的主意。”
“現在後悔和我作對了嗎”水南子看到這一幕,心裏莫名的洋溢起來,道“不,我說了不動你,就是不動你。”
水南子爲了防止張揚在弄出什麼動靜打斷自己,乾脆又派人用特製的繩索把他給捆上了。
“噬魂術。”水南子從口中吐出三個字。
他雙手做出幾個動作,接着在凌軒的周圍伸出手指,在空中頗有規律的點了幾下,之後凌軒的周身就出現了猶如絲線一般的光芒。
這個時候,水南子走上去前去,一把鉗住凌軒的下巴,死死的盯着他的眼睛。
水南子的眼睛此時已經起了變化,眼珠子變成了紅色,周圍的眼白都變成了瀰漫着黑色霧氣的深紅色。
沒錯,這便是噬魂的關鍵。
眼睛是心靈的窗戶,噬魂,從眼睛先開始。
凌軒忽然感到一陣的刺痛,眼睛裏彷彿鑽進了什麼尖銳的東西。
眼睛也算的上是人體最敏感而脆弱的部位之一,而現在的凌軒靈力被地牢所抑制、削弱,他的承受能力大大的下降。
水南子鬆開對凌軒的桎梏。
凌軒緊接着就雙膝跪了下去,他擡起一隻胳膊,擋在雙眼的面前。
他的嘴脣微微的顫抖,卻代表了他極大的痛苦。
張揚還沒有見凌軒這樣狼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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