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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你竟然敢說謊!

    她花容失色,慌忙拿外套遮住了身體,又羞又惱,“洗洗還能穿的。”

    “把這些垃圾全都給我扔掉,不要再讓我看到。”他深黑的冰眸裏噴出了一道火焰,不知是在生氣,還是看到她的身體產生了生理反應。

    她驚恐,唯恐他又獸性大發,趕緊躲進衣帽間,鎖住了門。

    她是不會把舊衣服扔掉了,扔了就得買新的,她不能亂花錢,要給小鋒存醫療費。

    看到手裏的外套,她眼裏閃過了一道狡獪的光芒。

    阿瑪尼限量定製版,全球僅此一件,如果拿到淘寶上去賣,沒準能賣個好價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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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去到公司,肖亦敏也來了。因爲那點腿傷,她休了好幾天的假。

    張燕也來了,她是來收拾東西的。

    潑開水的當天下午,她就收到了人事部的通知,她被炒魷魚了。s3();

    她鬱悶不已,藉口受傷,一直沒來辦手續。

    這消息,總裁辦不讓外傳,所以除了人事總監和主管,沒人知道。

    人人都以爲要被fire的是花曉?,沒想到會是張燕,大跌眼鏡。

    “不是應該炒掉花曉?嗎,怎麼會是張燕?”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總裁明明把花曉?叫去問話了,怎麼被炒掉的反而是張燕?”

    “是你都想錯了,總裁公私分明,纔不會因爲肖亦敏的個人恩怨,就炒掉新員工的。張燕這次是抱錯大腿了。”

    “你們沒發覺,花曉?挺幸運的嗎?剛來就能進總裁辦公室,那地方連肖亦敏都沒進去過呢?”

    ……

    大家在微信羣裏議論紛紛。

    花曉?埋頭工作,不想理會那些人的議論,不過,她可以感覺得到,他們的眼光又不同了,有人見到她時,還會微笑的打聲招呼。

    這是洗清冤屈了嗎?

    午飯時間,她還是像往常一樣,和郭璐璐在一塊喫。

    在她看來,郭璐璐比那些人都要真實、直率。

    “今天公司上上下下都在討論張燕的事,很多人在猜測肖亦敏失寵了。

    花曉?嘴角勾起一絲極幽諷的冷笑。

    失寵?她從來都沒得寵過,又怎麼會失寵?

    陸謹言喜歡的是男人,無論她怎麼努力,也得不到他的心!

    “你知不知道,特助finn跟着總裁多久了?”

    “聽說他是集團的元老之一,從集團創立之初,就跟着總裁了。”郭璐璐說着,露出了一絲花癡的表情,“finn太帥了,除了總裁,就屬他最帥。我聽說總裁手裏有一個特助軍團,裏面全都是超級大帥哥。”

    花曉?噎了下,腦海裏隨即浮現出了一副陸謹言被衆男寵簇擁的香豔畫面。

    她嚴重懷疑,所謂的特助軍團就是他的男寵後宮。

    finn就是皇后,統領後宮!

    餐廳一角,有雙眼睛在陰鷙的注視着她們,她喝了口果汁,眼底閃過了一道詭譎的寒光。

    午飯之後,郭璐璐去了洗手間,她悄悄跟在後面,關上了門。

    “郭璐璐,我

    們談談!”

    郭璐璐看着她,一張臉嚇得慘白……

    花曉?回到辦公室,就給司機小劉打了個電話,讓他幫忙買些紙錢。

    她原本以爲陸謹言晚上是不會回來的,沒想到他卻偏偏回來了。

    平時,陸夫人喫完晚飯就會獨自去花園散步,回來直接上了二樓,連話都不會跟她多說兩句,把她當成空氣無視,眼不見爲淨。

    不過,她還是會規規矩矩的在大廳裏候着,恭送婆婆大人上了樓,她纔敢離開。

    陸謹言不在,整個三樓只有她一個人,自由自在,想做什麼,就能做什麼。

    這是她每天最快樂的時光。

    他一回來,就不同了。

    空氣變得壓抑無比,讓她總感到呼吸不暢通,隨時都可能窒息。

    暖和的溫度因爲他不斷散發出來的寒意,直降到冰點以下。s3();

    即便現在是酷暑,都不需要開空調。

    她可以感覺得到,陸謹言也不想跟她待在一起,因爲他大部分時間會關在書房裏,直到午夜纔出來。

    坐在沙發上,她一直看着外面,黑暗已經把整個世界都吞沒了。

    小劉說七月半燒紙錢要等到天黑之後,鬼魂纔敢出來收錢。

    但不能太晚,必須趕在子時之前,子時一到,鬼門就關了。

    等到陸夫人和陸謹言相繼上了樓,她就偷偷溜了出去。

    她不知道,陸謹言就站在陽臺上,她一出來,就被他看到了。

    他迷人的桃花眼眯成了一條縫,冰冷的黑眸在裏面幽幽的閃爍。

    大晚上,匆匆忙忙,鬼鬼祟祟的,想幹什麼?

    他像一陣颶風席捲了出去,藉着夜色的掩蓋,悄然跟在她的後面。

    她絲毫沒有察覺到,小跑的來到了湖邊。

    回來的時候,她把紙錢和燒寶桶藏在了湖邊的大樹後面。

    拿出燒寶桶,她點燃了三炷香,插在泥土中,然後點着了一疊紙錢,放進桶裏。

    “阿聰,對不起,你走了這麼久,我都沒有給你燒過紙錢。你在那邊會不會沒有錢花呀?今天我給你買了好多東西,衣服、金元寶、別墅、汽車……還有很多很多的錢,我要讓你在天堂做一個大富翁!”

    不遠處,最黑暗的陰影裏,陸謹言一身黑衣,幾乎同黑暗融爲了一體。

    原來蠢女人是在燒紙。

    是燒給昨天見到的那個“鬼”吧?

    蠢豬,還真信七月半的鬼話!

    “阿聰。”花曉?的聲音再次傳來,“昨天,你是不是來看我了?你是不是很生氣,我跟別人結婚了,所以不願意出來見我?對不起,阿聰,對不起!”

    淚水從她眼裏滑落下去,“如果沒有那場車禍該有多好,我們現在一定結婚了。我們一起到法國留學,住在長滿薰衣草的房子裏,面朝大海,。你在院子裏吹陶笛,我在旁邊畫畫……”

    她的聲音悲涼而悽迷,傳進陸謹言的耳朵裏,就化爲了一股驚濤駭浪。

    他兩道漂亮的濃眉擰攪了起來,額頭上的青筋在極度的暴怒中急躍着。

    該死的心機女,昨天在說謊。

    明明就是個男人,是她的舊情人,竟然敢騙他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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