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亦歡早早的睡了,反正工資已經扣了。睡得十分沒有心理負擔。
起了個大早,果然那個叫做英弦的醫生,雖然人不怎麼靠譜,但是好在藥比較靠譜。第二天起來傷口還都加速癒合了,看起來像是自己養了好幾天的樣子。
亦歡心情很好的去了餐廳,正好祁鈺在喫飯,亦歡習慣性的去搶他盤子裏的食物。
“你的還在做,你是土匪家庭出身嗎”祁鈺放下勺子,一臉的不爽。
搶東西喫還能上癮怎麼着。
“哦,那我吐給你吧。”亦歡噘着嘴朝他靠近。
“滾。”祁鈺十分厭惡。
“哦。”亦歡屁顛屁顛的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還不忘拿了他的牛奶。
昨天晚上她就喝了點粥,餓得不行,等到自己那份做好,早都餓的頭暈眼花了,不然誰會願意喫你喫剩下的啊。
亦歡暗自癟嘴。
“那個想要強見您的祕書的人呢,怎麼處理的”亦歡咬一口煎蛋,隨口問問。
看似隨意,其實內心十分在意,喫煎蛋的時候,都繃直了嘴角。
“已經送進去了,以後也不會再出來。”佐藤立在一旁回答。
“因爲強見罪可是我這裏頂多算是故意傷人罪吧能進去那麼久”畢竟是那什麼未遂來着,不好判刑的。
“這人有前科,隨便一查就能有一整套需要他服刑的理由,而且祁先生說了,這件事不要牽扯到亦祕書,還說”
“佐藤”祁鈺打斷,臉上有着淡淡的不悅,什麼時候她一個祕書問話,需要一個特助來回答了。
“是我多嘴了,我出去車上候着。”說完用了一個“我已經認定了你是以後的夫人,所以才這麼耿直的,你要記住我的好”的眼神看了看亦歡,連忙走了。
“他是不是想說,祁先生還說,不能因爲這件事給祁氏帶來負面新聞”亦歡講的理所當然。
會這麼猜測也是在情理之中,畢竟祁鈺是個多麼虛僞,僞善的人啊。
她可記得清楚,當初校慶表演舞蹈的時候,她摔跤祁鈺明明可以扶她的,可是人家偏偏紋絲不動,假裝不認識。
這些事情,一件件,一樁樁,她可都記着的。
“當然。祕書出了這種事,說不定媒體會說,蒼蠅不叮無縫的蛋。”
“你”亦歡將勺子往盤子上一磕,氣得手指發抖。
明明她是受害者
“我是說,媒體或者大衆也許會這麼說。”祁鈺一副好脾氣的樣子。
柳姨端着早餐出來,看看兩人之間暗潮涌動,飛快的放下,又飛快的逃離。
速度堪比自家老公跟人跑了要去追回來
亦歡氣得狠狠喝牛奶。
可是這麼女孩子喝牛奶本身就自帶萌感,這麼凶神惡煞的表情配上這種動作。
祁鈺沒忍住,笑了出來。
“你笑什麼”亦歡覺得自己快要被他弄瘋了。
“我哪有笑,我看着自己的下屬手臂上還綁着繃帶,我作爲上司,覺得心如刀絞。”
亦歡:“”
臉上的笑容還沒有散去,然後嘴裏說着心如刀絞,他是怎麼辦到這麼不要臉的。
“你是什麼時候發現小號是文澤再用的”祁鈺十分適時的換了一個嚴肅的話題。
亦歡只能將剛要爆發的怒氣生生憋了回去。
“就在前幾天,還是裴宇澤幫我查到的。”
“你勾搭他,就爲了讓他幫忙查這個”
亦歡:“”
她不太明白他清奇的腦回路,能說出這種話,那就是將她勾搭裴宇澤當成了一個既定不變的事實在講。
“祁總,您是在喫醋嗎”亦歡笑的很甜,隱隱帶出了嘴角下面的兩個梨渦。
“過來。”祁鈺對她招招手。
亦歡走過去。
下一秒,祁鈺身後一拉,亦歡就坐在了他腿上。
亦歡大驚,這人怎麼突然發情,真是讓人受不了,扶住桌子就要起身。
卻是被按了下來。
“喫醋”說完,祁鈺不等她的反應,一手托住她的後腦勺,低頭吻了上去。
一股牛奶的香甜侵入口腔,祁鈺加深了這個吻。
亦歡被禁錮在他和桌子之間,根本不能動彈,加上失血過多,整個人都沒什麼戰鬥力了,只能胡亂揮舞着雙手,表示弱雞雞的抗議。
佐藤本來在等着,可是等了好一會都不見boss出來,想着是不是要去看看有什麼自己能做的,可是剛一回來,就看到boss將亦祕書抱在腿上,那個啥,那個啥。
佐藤趕緊捂住眼睛,轉身出去,跑得飛快。
剛纔還對他這個特助怒目而視,現在就抱着祕書親上了,果然啊,下屬和未來夫人是兩個概念。
佐藤心裏更加堅定了,以後一定要對亦祕書多方關注的想法。
而被祁鈺親的快要窒息的亦歡,用着最後一絲理智,咬了祁鈺的嘴脣。
“你瘋了那我當什麼”亦歡氣得耳根發紅。
從他身上下來,將他面前的牛奶全喝了。可是還不解氣。
“我爲什麼要喫醋,明明是手到擒來的人。”祁鈺淡淡開口,然後若無其事的起身,優雅的扣上西裝釦子,邁開一米八的大長腿,走了出去。
亦歡氣得跳腳,剛纔就是爲了身體力行的解釋一句話
尤其是看到祁鈺十分禁慾的背影,和剛纔他說話時候那平淡的如同白開水的口氣。
亦歡覺得,可能上輩子是刨了他祖墳吧,這輩子來還債
到了公司,上午陪了訪華團看了第一期工程的預算資料和環保數據,當然,最重要的是成本覈算和毛利潤的預估數額。
吃了午飯,下午訪華團自由活動,畢竟來皇城這麼久了,都很熟悉,不需要陪同。
亦歡正準備收拾東西去學校圖書館複習,卻是被佐藤叫住了。
“亦祕書,晚上文氏那邊請喫飯,點名邀你也去。”
“我也去”這事奇怪了,她是祁鈺的祕書,又不是祁氏的高管,沒理由喫飯要點名讓她去的,亦歡笑着問:“佐助知道是什麼事情嗎”
佐藤想了一下:“我覺得應該是東華那個案子,你上次不是狐假虎威了嗎現在祁先生不想拆你的檯面,所以東華的案子,文家應該是想要擺到檯面上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