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幹嘛睡覺都要吻人家啊。
亦歡覺得簡直是神煩。
祈鈺笑着輕咬她的舌尖。
亦歡氣悶的將人推開:“你不用上班啊。”
“上你。”
亦歡:“”
你這個色輕流氓滿口騷話一點都不矜持的奇葩總裁
亦歡摸摸嘴角,剛纔還被他咬了一口。
“我回去就訓練毛線叫你爸爸”
亦歡本意是想說他是狗。
祈鈺也聽出來了,但是偏偏就是不那麼去理解。
“好啊。”還笑眯眯的應下來。
亦歡一想,這麼說話,好像還是自己喫虧啊。
祈鈺見她一臉不高興,反而自己很高興,將人抱起來,穿好衣服帶出去喫飯。
晚上10點整,祈鈺準時送她回家。
“不留我在祁宅”亦歡歪着頭問他。
“早晚的事,不急於一時。”祈鈺親了她一下,目送人開門,然後才親自開車離開。
之後,亦歡就一頭扎進了複習的時間裏。
這天下午,纔剛從圖書館出來,亦歡就接到了一個電話。
打死她也沒想到,居然是linda打給她的。
聽她的口氣,還是偷偷翻了祈鈺的手機,才找到她的電話號碼。
對方說話沒什麼惡意。
亦歡也客氣一些。
既然之前祈鈺都說過了沒睡她,亦歡也就不費勁去喫醋了。
兩人約好了時間,亦歡第二天去找她。
正好,她跟祈鈺算是表白了,中間多一個linda也不是個事,雙方談談也好。
地方是在一家酒店的24層。
linda在選秀節目中拿了第一名,所以接下來的通告非常多,包括今天也是一樣。
亦歡敲門進去的時候,linda還在做造型,裏面空調足,她還披了件外套,說實話,長得挺美的。
祈鈺身邊的女人,從來都是美的。
“你來了”linada笑着站起來,身邊的外套滑落。
又彎腰去撿。
亦歡不小心看到了她胸口內裏的一條紅痕。
心下冷笑,私生活不檢點啊。
linda站起來,將衣服披好,給亦歡辦了個凳子:“你請坐,冷不冷,我加點溫度。”
“不用了,溫度正好,我來的時候電梯壞了,走樓梯上來的。”
linda驚異一下,然後笑了起來:“不愧是祈少喜歡的女人,果然和其他嬌滴滴的大家閨秀不同。”
亦歡不太明白她這是個什麼反應。
要是情敵見面,怎麼一點劍拔弩張的氣氛都沒有,要說不是,但是她們分明就是啊。
“亦小姐不用這樣看着我,我其實對你完全沒有惡意。”
“是嗎”
“你是在問那天我們在白家發生的矛盾吧說實話,我並不想得罪你,只是那個時候,我知道祁先生是想離開,所以我才替他找個藉口。”
亦歡認真回想一下,當時好像的確是那樣。
“你很聰明,也很懂祈鈺。”亦歡坐直了身體。
“但是我很羨慕你。”
“羨慕祈鈺喜歡我”
linda一愣,隨即笑了起來。
“可不單單是這樣。我當初是被一個販毒團伙抓住了,半路上遇到祁先生,是他救了我,說實話,我其實什麼也不會,所以爲了報答他,我是想用自己。
“但是他拒絕了,起初我以爲他是嫌棄我髒,也以爲祁先生和別的男人一樣,不久之後就會把我送給別人,可是並沒有,直到有一次他喝醉了,我本想着趁機送上自己,可是他將我關在門外。我趴在門上偷聽,他在念你的名字。”
“所以我很羨慕你,祁先生是正人君子。”
“是嗎”亦歡深吸一口氣:“所以你今天找我來,是爲了解除誤會”
“對,我能留在祁先生身邊,只不過是幫她擋住那些鶯鶯燕燕而已,而他也順便像是保護下屬一樣的保護我。”
“爲什麼挑今天跟我解釋”
“因爲我今天才知道,背後黑我的人不是你,是我家裏人查到了對方,你放心,我替你給祁先生解釋。”
“你這麼聰明,又這麼能懂他的心思,你還是不要留在他身邊了吧。”亦歡面無表情的說着。
“我就知道,能勾的住祁先生的人,也不是什麼善良的聖母花。你放心,今天之後,我就離開祁先生遠遠的。”
“這樣最好。”
亦歡說完,站起來要走。
“亦小姐等等。”linda站起來,可是披着的外套不小心勾到了桌上的化妝盒,化妝盒移動一些,將桌上的水杯打翻。
一聲碎裂聲之後,外面的助理闖進來。
“linda小姐”
“你出去,我有話跟亦小姐說,杯子晚點來收拾。”
助理這才退出去。
“還有什麼事嗎”
“沒什麼,就是想謝謝你,謝謝你來見我,也謝謝你的男朋友對我的照顧。”
“客氣了。”亦歡說完,轉身下樓。
也不知道爲什麼,總覺得眉心一直跳個不停。
她從小生活環境就不好,所以危機意識很強,而這種眉心跳的感覺,她很少出錯。
想到這裏,亦歡疾步走上了電梯,按了下行一樓。
24層下來,加上中途有別的人上電梯,下到一樓花了些時間。
亦歡走到門口。
忽聽門口尖叫聲四起。
這是怎麼了
小跑着出去。
可是不遠處已經被人圍了起來。
亦歡個子不矮,但是就算是墊着腳,也沒看到裏面到底是怎麼了。
不一會媒體報道了,再過一會,救護車來了。
亦歡臉色一白,正要扒開人羣,進去。
身後突然被人一撞。
回頭一看,不正是之前見過的linda的助理嗎
她怎麼下來了。
“那邊怎麼了”亦歡把人拉住。
那助理看了看亦歡,然後目露驚恐,甩開她跑進了人羣。
亦歡不明白到底是怎麼了。
當救護車上的人員下來的時候,人羣被迫讓出一條道。
亦歡順着看過去。
嚇得猛地後退一步,全身起了雞皮疙瘩。
地上躺着的,四肢以一個特別詭異的角度擺着的,身下全是血的,連頭都少了半個的,不正是幾分鐘前,跟她說話的linda
亦歡擡頭看看這棟酒店。
樓上的不少窗戶都開着。
亦歡臉色煞白,linda怎麼會死。
“啊有人跳樓了”那些見到屍體的圍觀女人們尖叫起來。
亦歡這才被拉回神來。
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