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沉默了些許。
李倫幽幽冷冷的嗓音又起:“別想瞞着什麼,我知道彭光偉還有一個名字,你跟着他來到這裏,難道會不知道?”他還清楚記得,寧幸兒喊過彭光偉叫“巖哥”,至少,在彭光偉另一個名字中,有一個巖字。
這一刻,彭小年痛得眼淚直流,那臉上滿是驚懼,“真的,我真的不知道。你們饒過我吧,我是今年剛剛過來投靠表哥。我表哥一向瞧我不太順眼,若不是我爸爸拜託他照顧我,他也不會讓我過來。這位大哥,我沒有說謊,是真的。表哥他做什麼事從來不會和我說。而且,我已經有兩個月沒有見過他了,真的!我發誓!絕對沒有說一句假話。”
他不敢說謊,真的不敢說。
李倫的目光望向一旁,坐在旁邊輪椅上一直沒有出聲的菲雪。
像在詢問菲雪,彭小年有沒有說謊?
菲雪抿了抿脣,再點了點頭,“應該不是假話。”憑他多年的經驗,一個人有沒有說謊,多少也是有痕跡可尋。
李倫也點了點頭,這麼說,彭光偉做事都沒有經過彭小年?
那他還有什麼用?
“彭光偉的事,你知道多少?說說看。”
彭小年生怕回慢一點都會遭殃,急切地說:“您想知道什麼?他、他現在是李氏公司的女婿。正在李氏公司當經理,貌似很得總裁的喜歡。”
“不,是說說他以前的事。比如,他這一個人怎麼樣?就拿你來對比一下,以前在T市是不是也混道上的?”李倫挑了幾個問題,不一定要問中重點,普通一點事情,也能間接知道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