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深度寵愛:先生,輕一點 >第七十六章 談談你的事
    光線熹微的從窗簾後面折射進來,靳暮歌懵懂的看着眼前這一切,大夢初醒,不知身在何處。

    腦子一頓,突然想起什麼來,大驚失色,猛地從牀上蹦了起來。

    這時候,門被從外面推進來。

    來人是端着托盤的小姑娘,看見下了牀的靳暮歌,露出驚訝的表情。

    “靳,靳小姐你醒啦?”

    靳暮歌現在沒工夫搭理別人,她的心全在醫院裏,該死的,她睡了多久?

    推開小姑娘就要往門外衝,小姑娘攔住了她。

    “靳小姐,你現在不能亂走。”

    靳暮歌噔噔噔的下樓,“我睡了幾天了?”

    “四天。”

    身後小姑娘肯定的回答令邁下最後一個臺階的靳暮歌頓住了腳。

    回頭不敢置信的看着小姑娘,“我睡了四天了?”

    小姑娘無比確定的點頭,“是,從來的那一天起,你睡了四天了。”

    肯定的回答,靳暮歌的心一下子掉進了冰窟窿,抓狂的一把抓過小姑娘的胳膊。

    “我睡了四天了,爲什麼我睡着了不叫醒我?爲什麼?”她都不敢想,她睡着這四天後的後果。

    突然被抓住的小姑娘的胳膊,托盤上原本端着的東西撒了一地。小姑娘被靳暮歌這個樣子嚇到了。

    大門被推開。

    一臉受驚的小姑娘趕緊低下頭去乖順的叫:“陳先生。”

    陳先生?

    靳暮歌回頭,恍如隔世般看着身後突然出現的男人,像是剛剛從外面回來,黑色的正裝外套搭在手腕上,內裏黑色的襯衫,眉宇間淡漠疏離的氣質,正以居高臨下的姿態看着她。

    陳以柯擺擺手,小姑娘就退下去,陳以柯腕上搭着的外套就扔在一旁沙發的椅背上,越過靳暮歌,伸手扯着襯衫領口的扣子,走上樓去。

    靳暮歌在身後追上他。

    “這是哪?我怎麼會在你這裏?我爲什麼睡了四天?爲什麼沒人叫醒我?你到底想幹什麼?”

    靳暮歌不敢想後果,整個人都發發瘋了抓狂了,一陣陣冷汗不斷地涌上來襲擊了她。

    走在前面的陳以柯突然頓住腳步,領口的扣子已經被解開了兩顆,不耐的神情看着靳暮歌。

    “不想出現在這,你該出現在哪?”那天包間裏的畫面,他還清晰地記得。

    此刻靳暮歌得心裏焚了火,一把揪過陳以柯的胳膊,激動憤恨的淚水在眼眶裏打轉,咬牙切齒的說:“如果我母親有個三長兩短,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身後有急匆匆的腳步跟上來,陳越上樓來看着眼前這副畫面,沒看見一般,將手裏的一份紙質資料遞到靳暮歌面前。

    “醫院的事情,都辦好了,靳小姐不必擔心。”

    陳越的話什麼意思?靳暮歌愣愣的看着遞到面前的紙業,墜入谷底的心似乎看見一縷光線。

    就在靳暮歌得雙手遲疑着將資料拿過來的時候,被放了手的陳以柯,徑直進了房間,拉上了浴室的門,有嘩嘩的水聲傳出來。

    這是怎麼一回事?這四天裏到底發生了什麼?

    看着靳暮歌將資料接過去,聽着裏間嘩嘩的水聲,看見了靳暮歌眼裏泛紅的眼淚褪去,少爺臉上不悅的神情。

    他想了想,終是說:“醫院的事情,少爺早在靳小姐昏睡的那晚就辦好了,現在您的母親安然無恙,病情也更加穩定,靳小姐大可放心,剛剛少爺在開會,聽到靳小姐醒了的消息就立刻趕回來了……”

    陳越選擇不再說下去,點到即止。

    這一連串的事情,令大腦還停留在四天前醫院裏崔藥費的那天還回不來,現在唯一確定的是,母親的事情解決了,醫院可以不用給母親停藥了,一顆懸着的心總算是放下來。

    可是……

    陳越這話什麼意思?

    他聽到自己醒來的消息連會也不開就趕回來,而剛剛自己……

    猶豫着,靳暮歌爲難的問:“我到底怎麼了?爲什麼會在這裏昏睡了四天?還有……”靳暮歌得目光在這陌生的環境裏轉了一圈。

    “這裏到底是哪裏?”

    浴室的水聲戛然而止,陳越恭敬地說:“這些問題,您還是親自問少爺的好。”

    說完,不再等靳暮歌反應,已經下樓去。

    靳暮歌愣在那,陳以柯已經從浴室裏出來,靳暮歌聽見沉穩的有節奏的腳步聲,頭也沒趕回,就有那股自然而然的壓力形成過來。

    倉惶的說:“我,我現在要去醫院。”

    拿着手裏的資料,頭也沒回的匆匆下樓,走至門口,就聽見樓上的聲音,沉穩有力的說了一句。

    “你就這樣出去?”

    靳暮歌驚得低頭看着自己,只見自己身上穿着一件蕾絲花邊的綢緞睡衣。

    她的衣服呢?

    又趕緊上了樓,在剛剛自己下牀走出來的那間臥室裏,去找。

    牀上的被子底下,牀底下,地上,到處都找過了,都沒有。

    不知道陳以柯什麼時候站在身後,聲音淡淡的說:“你母親的事情解決了,現在來談談你的事。”

    “我的事?”靳暮歌找東西的動作頓住。

    轉過身來就看見沐浴後的陳以柯,下身只圍了一件白色浴巾,赤膊着上身,露出結實的腹肌和胸膛。

    未乾的頭髮上,有水滴從頭髮上滴下來,順着堅實的臂膀,穿過胸膛,一直沒入腰際的白色浴巾裏。

    靳暮歌得耳根不自覺地紅了,眼眶熱熱的低下頭去不再看,感受到一股強烈的不容忽視的視線向自己射過來。

    趕緊說:“謝謝你幫我處理我母親的事,也謝謝你這幾天收留我,那個錢我會還上的,還有……剛纔的事,對不起。”

    靳暮歌一股腦的說出來,他說的大概就是這些事了吧?

    這時候,陳以柯繞到窗邊的椅子上坐下,目光始終淡淡的鎖在靳暮歌得身上,聲音冷冷的說:“你確定,你還得清?”

    靳暮歌狐疑的看着陳以柯掏出一張紙來,放在面前的茶几上。

    她走過去,將紙拿起來。

    一串串數字看下來,眼睛瞪得老大。

    裏面詳細記錄了醫院裏的每一筆花銷,高達一百萬,另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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