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深度寵愛:先生,輕一點 >第一百二十二章 好好在這裏待着
    高大的身形下一秒從沙發上站起來,轉身以極快的速度向女人走過去,轉身的時候還不忘將沙發上的單子扯過去。

    站到女人面前,完完整整地將女人整個罩住。

    “你就這麼下來了?嗯?”壓低的聲音,透着即將爆發的聲線強制着發出來,尾音詢問的上揚的聲調,令在場的所有人都心頭盪漾了一把。

    從沒見陳以柯對一個女人這般的感情細膩過,這令在場的人都瞪大了眼。

    意識到來人,靳暮歌好奇的探出頭。

    “誰啊?什麼事?”

    陳以柯一路無語的將人拉回那間臥室。

    “怎麼了……”

    大力的關門聲,靳暮歌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人抵在了門板上,粗重的危險的氣息逼近了。

    “好好在這裏待着,在他們走之前,不然……”

    靳暮歌屏氣凝神,看着陳以柯喉結上下滾動着,“不然,我們把昨晚的事現在再重新來一遍?”

    低低的聲音,充滿着晨起時,男Xing體內迅速激增的荷爾蒙體液,靳暮歌嚥了口口水。

    臉微微的發燙的低下頭去,使勁兒搖搖頭。

    陳以柯是瘋了纔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還想要她一次,沒忘了昨晚上她嗚咽着貓兒一樣的聲音苦苦告饒。

    他的理智,他的自持,通常在觸及到靳暮歌時燃燒殆盡,他一定是瘋了。

    就連現在她這副樣子,都對他誘惑力十足,聞着她身上淡淡的晨起的味道,幾分慵懶,幾分女人的Xing感氣息,忍不住低下頭,將吻重重地落在她的發心上。

    陳以柯再次從那扇門出來的時候,樓下的幾個人還沒從剛纔震耳欲聾的關門聲中清醒過來。

    而瑞秋的眼裏已經含了淚,剛纔那上演的一幕幕,若不是親眼看見,怎麼能相信?

    “陳大哥,你,你們……”瑞秋指指陳以柯又指指靳暮歌消失的那扇門,語無倫次。

    就被瑞夏一把將人攬過去,安撫的拍了拍她的頭。

    陳以柯二話不說,將陳越早已準備好的筆拿出來,在瑞夏提供的那份資料上看了看,簽下字去。

    瑞夏滿意的將資料收了起來。

    “今天起,海外這片市場,就是你的了,合作愉快!”

    瑞夏習慣Xing的將手伸過來,陳以柯漫不經心的將那支筆慢慢蓋上,然後看着瑞夏,沒有要伸出手握上去的意思,只簡單生硬的兩個字。

    “不送!”

    瑞夏伸在空中的手僵了僵,這陳以柯的反應可謂是冷淡至極,看陳越一張不苟言笑的臉,她把手收回來,大概瞭然了,這個男人是在彆扭剛纔那一幕,靳暮歌得出現被他們看了去。

    該怎麼形容現在的陳以柯呢?

    充滿孩子氣。

    這樣的東西怎麼會在城府之深的陳以柯身上出現呢?瑞夏百思不得其解。

    既然人家已經下了逐客令,她也收拾好了行囊,挽着心理上無比受傷的妹妹瑞秋,站起來要走。

    走到門口,卻停下來突然轉過身來,看着還站在原地佇立着監督似的看着她離開的陳以柯。

    真誠的說:“謝謝。”

    話音才落,陳以柯雙手插兜,悠閒地步伐向樓上走去。

    他向來不接受人的道歉,更不喜歡接受人的道謝,不過是爲了這個女人做的一件愚蠢事罷了。

    難以啓齒。

    進到女人把自己關進去的房間,陳以柯沒看見人影,聽見浴室裏的水聲時,才放閒心來。步伐緩慢的向着浴室的那扇玻璃門走過去,裏面隱隱戳戳倒映着女人姣好的身體。

    伸手去推門,氣息頓了一下。

    門上鎖了?!

    這該死的女人,這間房子裏除了她就是自己,竟然還上鎖了?

    “開門。”陳以柯的聲音低沉的順着單薄的門面傳進來,靳暮歌正在沐浴的身子僵了一下,寒毛立了起來。

    “我在洗澡。”而且剛剛抹上洗髮液,睜不開眼睛。

    陳以柯的眸光就暗下來,廢話,他當然知道她在洗澡,要不然她在浴室裏不洗澡還是在幹什麼?

    放在浴室玻璃門上的手重重地推了幾下,“在不打開,我不介意把這扇門換了。”

    靳暮歌一聽慌了神了,閉着眼睛摸摸索索的要去開門,怎料腳下的水一滑,光着腳的靳暮歌就失去方向感的倒下去。

    隨着“啊————”的一聲,靳暮歌摔在地上。

    這樣的聲音,陳以柯在門外哪還待的住?

    手上一個用力,門上的鎖“咔嚓”一聲就壞掉了,門開了,陳以柯看見躺在地上的女人,堆在白色的泡泡裏。

    “傷哪了?”陳以柯已經將人抱起,那白色的泡泡沾染了一身,花灑上的水還不斷地傾瀉下來,陳以柯着急的詢問出聲。

    靳暮歌得眼睛不敢睜開,努力的藉着陳以柯的力氣,扒在陳以柯的身上。

    “沒摔在哪,我現在看不見……”

    摸索着要從陳以柯的身上下來,去找水源沖掉眼睛上的洗髮水。

    水已經把陳以柯一早換好的衣服盡數打溼了,女人白白的,光滑的身體就在眼前,聽她說沒摔在哪時,一顆吊着的心才落了下來。

    這樣的提心吊膽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這該死的女人總是有能力讓他心力交瘁。

    就着女人現在的狀態,雙手還不停地在他身上亂摸着,抵着女人的脣瓣就吻下去。

    水柱不斷地衝下來,密密麻麻的水柱下面,衣衫浸溼的男人惡狼一樣吻着,擁着赤Luo的,還在沐浴的女人。

    靳暮歌眼睛本就看不見,那樣強勢的吻突然襲上來,她哪裏控制的住,粉拳不斷地捶打在男人的肩膀上,伴着捶打在水花上的聲音,發出水聲。

    這個男人是瘋了,昨晚的痛楚還沒有消散,她是真的怕了。

    可是隨着陳以柯的吻不斷地加深,靳暮歌已經癱軟成一灘水,捶打的拳頭攥的緊緊的,擱在陳以柯的胸膛上,在陳以柯不斷地引導下,開始一點一點給予迴應。

    得到迴應的男人,嘴角噙着一抹笑意,展開更強一輪的攻勢。

    迷濛的水汽中,嬌喘微微的女人在吻的間歇,聲音迴盪在陳以柯耳側,酥麻的厲害。

    “爲什麼要那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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