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深度寵愛:先生,輕一點 >第一百二十三章 要定了她,一輩子
    昨晚上她問的問題,他還沒有回答。

    她想知道,他爲什麼會在那時候放過瑞秋和瑞夏,是因爲自己嗎?

    她的內心裏,膨脹着一個答案呼之欲出,她想要這個男人給予她迴應,是不是因爲她,明明知道無論什麼樣的答案,對他們而言都無濟於事,無法改變他們此刻的命運。

    可是昨晚瑞秋和瑞夏兩個人感情的觸動,令她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什麼也做不了,什麼也不會改變,就是想知道這個答案就好。

    “爲什麼?”低低的在耳邊的呢喃,令陳以柯全身的肌肉都收緊了,這個魔人的女人,看着她輕擰起來的眉心,忍着不敢大聲叫喊出來的嬌羞的摸樣,吻落下去。

    “你想知道爲什麼?”聲音的厚重粗獷帶着濃濃的誘惑。

    緋紅的顏色在靳暮歌得耳根暈染開來,迷濛的雙眼看着男人,點了點頭。

    男人的力道加重了,驚得靳暮歌驚呼一聲,靳暮歌這樣的反應,陳以柯纔算是滿意了,基於誘惑的聲音,湊近了靳暮歌。

    “我這樣做是爲了什麼,你不知道?”

    靳暮歌看到那熱切的眸子,彷佛一下子就要看穿了,將視線射穿了自己,那樣的熱切,令靳暮歌的身體裏某根神經激動澎湃起來。

    她似乎明白了爲什麼,但陳以柯還沒有給答案。

    再想追問下去,就完全的顧不得了,因爲男人沒有再給她任何胡思亂想其他問題的空間。

    浴室裏的女人,陳以柯害怕那堅硬的牆壁會咯着她身上嬌嫩的皮膚,雙臂橫梗在女人的背部。

    看着昏睡過去的人,陳以柯心疼不該這樣沒有節制的要了她,強忍下又升騰起來的一波慾火,將全身已經暈染上一層粉紅的靳暮歌沖洗好,溫柔的包好抱到牀上。

    剛剛,就在女人那猝不及防的追問下,差一點就說出來了。

    看着女人躺在牀上的睡顏,心裏現在充斥的是極大地滿足感。

    爲什麼嗎?

    陳以柯將她額前散落的還未乾的發撩至耳後。

    因爲他愛她啊,傻瓜。

    這份愛,太沉重,現在還是讓他自己一個人來背吧?

    從再次見到她的那一天起,這份隱藏在身後的愛七年之後再次打開來,比任何時候能濃郁,都深沉。

    他想要她,他要擁有這個女人,他不要再讓七年前的事重新上演了。

    可現在的他,已經不是七年前的那個陳以柯了,他現在擁有了陳氏集團,他擁有了強大的地位。

    不管現在的靳暮歌是什麼,他要定她了,這一輩子。

    靳暮歌醒來的時候已是傍晚,得知明天一早的飛機要回國的消息,心裏千萬遍的痛恨起陳以柯來。

    晚上陳以柯是帶着靳暮歌出去喫的,靳暮歌又累又餓,幾乎一天一夜沒喫東西了,心情自然好不到哪裏去。

    跟在陳以柯的身後,像個受氣的小媳婦兒,陳以柯感覺到她的情緒,故意放慢了腳步好讓她跟上。

    “什麼爛人,這麼急的時間,還……”想起來,靳暮歌的臉上又是紅又是氣,“也沒時間給別人買禮物了,真討厭啊。”

    “還有好多好特產沒嘗過,就這樣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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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

    嘀嘀咕咕的抱怨聲,即使聲音再小,陳以柯還是聽見了。

    點了這家特色餐廳裏最拿手的菜,靳暮歌得胃空了這麼久,看見美食的那一刻,兩眼都放光了。

    也顧不得抱怨了,直接開喫。

    終於喫飽了,靳暮歌才覺得喫飯也是花很多力氣的,力氣全用在喫飯上了,更沒有心情閒逛了,翻起困來。

    陳以柯知道是累壞了她了,也沒打擾她,徑自讓她睡。

    他則是在最後這一晚上部署好了新的海外市場的規劃,把這些規劃做好之後全權交給分公司這邊處理。

    第二天上飛機的時候,靳暮歌還是一臉懨懨的神情,在飛機上睡過去,陳以柯也不打擾她。

    飛機落地的那一刻,靳暮歌算是睡醒了。

    看着這時間還早,因爲睡眠太充足了,壓根沒有倒時差的概念。

    “我要去趟雜誌社。”

    陳以柯的臉上滿是疲倦,“回家。”

    “我現在回去一個人多無聊啊,回到自己的土地上,才覺得什麼是鄉音,好懷念,我要去雜誌社。”

    就在陳以柯打算將她的反抗制止不理,扛起人來要走的想法才冒出來,陳越神色緊張的將電話交過來。

    靳暮歌看着陳以柯的面色僵下去,心也跟着沉下去。

    看着陳以柯將電話接起來。

    冷着一張臉隨便的應承了兩句,電話就掛斷了。

    陳以柯的目光再看向靳暮歌的時候,不負剛纔生氣的氣焰,有複雜的東西隱藏在裏面。

    陳以柯看着靳暮歌的頭髮被鳳繚亂了,伸出去的手在半空折回來,始終沒落下去。

    “如果真的想去,我讓司機送你過去,回去時也由司機送,不許任Xing!”

    說完,整理了一下靳暮歌得大衣,動作不是不溫柔的,不給靳暮歌反駁的機會,就在一行人的簇擁下走了。

    看着陳以柯高大的背影,靳暮歌不知道現在心裏是什麼滋味兒,終究是回到了這片土地上,終究還是兩個世界的人,扮演着不同的角色在一起生活。

    陳以柯是陳以柯,靳暮歌還是靳暮歌。

    機場路上的風呼呼的,才幾天沒回來,都覺得風冷下來了,秋天快要來了麼?

    爲什麼纔剛剛踏上這片土地就開始想念了呢?怎麼突然的就不想要去雜誌社而是回家了呢?

    他是接了誰的電話?有什麼事?將要去幹什麼?

    從踏上這片土地開始,她又回到了自己的角色上,不過是個情婦而已!

    心情就像這機場路上狂掠過的風,空曠曠的都隨着大風飛走了,不留任何痕跡。

    “走吧,去X.E 雜誌社!”靳暮歌上了車,心緒不高的對司機說。

    車子在離雜誌社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靳暮歌就讓車停下來了,下車的時候被司機叫住。“靳小姐,後備箱裏有陳先生爲您同事準備的禮物,需要我幫您提過去嗎?”

    打開後備箱,看到齊整整的那些禮物盒子,靳暮歌目瞪口呆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不是很忙嗎?這是什麼時候準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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