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深度寵愛:先生,輕一點 >第一百八十二章 怎麼解釋
    白露伸手拉住差一點撞上自己的靳暮歌,忍不住關切的問。

    差一點撞上人的靳暮歌被及時拉住,可是擡眸看見身前的人,更是一陣慌亂,臉色更加蒼白了。

    她是來找陳以柯的呢。

    “沒什麼。”

    匆忙的留下一句沒什麼,掙脫了白露的手,逃也似的上了派給她的雜誌社的車。

    看着消失在眼前的人,白露可是很久沒看見過靳暮歌了,更是從沒看見這樣慌亂至極的靳暮歌。

    上了陳以柯的辦公室,白露才看出來,不正常的不只是靳暮歌一個,這一個也正在頭痛的捏着眼角,肯定是惹了暮歌了,纔會讓兩個人都不痛快了。

    “怎麼回事?我在門口差一點被跑出去的靳暮歌撞上了。”

    白露看着這滿辦公室的淒涼。

    陳以柯知道是白露來了,因爲她身上的香水味跟那個女人身上的體香完全不同。揉着眼角的人眼睛都沒睜一下。

    白露知道這個時候,想要從男人的嘴裏知道點什麼肯定是不可能了,然後看見桌面上的被揉皺了的一團。

    打開了,抻平鋪開。

    就赫然看見照片上的自己和陳以柯,正從醫院的門口走出來。

    也正是這張照片,今天都在各大新聞版面霸屏了,更是關於這張照片的說法,說什麼的都有。

    不過是去醫院的時候看望陳伯母,跟陳以柯一起出來的時候被拍到了,就各種的說法和傳言四散開來。

    更離奇的甚至說是她已經未婚先孕了。

    就因爲這個,一大早的怕林溢瀧誤會,解釋過了。

    等等。

    白露的腦袋突然被一閃而過的東西打住,回想剛纔靳暮歌差一點撞上自己的樣子,還有現在陳以柯痛苦的樣子,還有這桌面上的照片。

    難不成?

    白露使勁兒推了陳以柯一下。

    “這不會是被靳暮歌誤會了吧?”白露覺得事情嚴重了,又推了陳以柯一下,“你倒是說話啊。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陳以柯就看着白露手裏的照片。

    “誤會不誤會有什麼關係。”既然她已經決定了脫離關係,那誤會了又會怎麼樣,反正她就是這樣想他的,他只要把她強制留在身邊就夠了。

    白露倒是急了。

    “誤會怎麼了?你倒是解釋啊?怎麼能允許誤會發生呢?你是沒看見她剛剛差一點撞上我的樣子,臉色蒼白的都嚇人了,該不會出什麼大事吧?”

    白露的話,令陳以柯提起心來。

    “你要我解釋什麼?解釋我們是真正的未婚夫妻但是不會結婚,還是解釋我們各有所愛,只是在拼命地演戲?”

    陳以柯的話一向少,尤其是在對除靳暮歌之外的人的時候,突然將這樣的話說出來,是隱忍的,一直壓抑着的東西再也忍不住,只能對着白露說出來。

    面對這一場戲裏面的另一個主角,陳以柯第一次將真實的情緒爆發出來。

    原來他也不是萬能的啊。

    在面對自己喜歡的,深愛的女人只能用那種強迫的手段甚至是卑鄙的方法留下來。

    原來他也是脆弱的啊。

    尤其是在一個

    人的時候。

    以爲自己能扛起整片天的肩膀,也會有疼痛難忍和脆弱難當的時候。

    白露不由得慨嘆。

    “這就對了嘛,把這些話說出來。”白露也不知道說什麼,這種演戲的苦她現在才深有體會。

    其實是真正的有了軟肋之後,纔會變得脆弱不堪的想要極力證明那份愛的存在。

    “你可以說出來的。”白露喃喃的聲音,突然覺得這樣的陳以柯是可憐的。

    隱忍的太痛苦了,卻還是一個人默默的抗。

    “要不然我去幫你解釋吧?我去說是不是會好一點,我不會點名情況的,就是說明了我沒懷孕就好了。”

    “我的事,還用不到你插手。”

    本來想要爲陳以柯做點什麼的白露,被陳以柯冷聲的一句給制止了。

    果然陳以柯就是陳以柯,隨便把別人的好心當成驢肝肺,剛剛還在情緒失落的下一秒,就變回冷漠如千年冰山的死樣子。

    跟他做朋友,就要帶着分分鐘原諒他六十一次的耐Xing。

    害得她白白擔心了一場。

    不過想到今天來的目的,白露又是陣陣頭痛。

    “我今天來是要通知你,今天晚上,陳伯母約了我們全家去你家喫飯。”

    陳母的情況不嚴重,也因爲在醫院裏療養不方便,今天一早就辦理了出院手續,在家療養,由專門的家庭醫生護理。

    這爲了感謝白家的照顧,促進兩家的關係,今晚要在陳家老宅宴請白家。

    “能不去麼?”

    白露可憐巴巴的一張臉,近乎挫敗和祈求的語氣,實在是已經開始了厭煩了演戲,以前純屬是爲了玩,高興。

    這自從有了林溢瀧,好多戲份,她已經不能信手拈來的演了。

    路慌而逃的靳暮歌趕回雜誌社的時候,主編還有點不敢相信,靳暮歌回來的太快了點,對結果很是擔憂。

    “沒搞定嗎?”主編試探的口氣,想着從靳暮歌的眼神裏尋找蛛絲馬跡。

    這一件採訪,是她進雜誌社以來做的最辛苦的一次,似乎耗費了全身的力氣,本子上一個字沒寫,不過可以確定是的白露未婚先孕的消息。

    “可以出刊了,是。”

    說完這幾個字,靳暮歌就無力的坐下來,似乎終於一切都落幕,可以歇一歇了。

    主編沒想到真的採訪到了,趕緊一面通知出刊,一面安慰着靳暮歌下午可以休息了,不用上班也可以。

    幽魂一般從雜誌社出來,本身後的聲音叫住。

    “暮歌。”

    有力的聲音,不用聽也知道是誰,今天一天的時間內,靳暮歌竟然兩次聽到這聲音,都有想要哭泣的衝動。

    壓下那種身不由己的感覺,笑着回頭,楚襄欽就已經到了身前。

    一雙洞察的眼睛在靳暮歌的臉上搜尋。

    “早說過不要你去的。”

    看她臉上的表情,就知道事情的結果了。

    “沒關係啊,沒什麼難的,這估計是我採訪生涯中最快的一次了。”靳暮歌還若無其事的開玩笑。

    那聲音聽在楚襄欽的耳朵裏竟然是酸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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