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深度寵愛:先生,輕一點 >第二百零五章 不情之請
    陳以柯在這樣的衝動之下,一下子將靳暮歌貫穿。

    秋天來的很快,很快就到了國慶七天假的時間,這是靳暮歌第一次享受上班之後的假期,還有些期待的同時又覺得有些無聊。

    不知道這七天能做些什麼。

    陳以柯會不會有什麼安排。

    昨晚這一期關於小朋友,零零後新生代的採訪,就可以放假了。

    而正在看旅遊手冊的陳以柯正對着一張旅遊聖地的畫面看的入神,電話就響了。

    看到上面的來電顯示,陳以柯忍不住皺了眉,這個電話是從白家打出來的,料想是該有事情發生了。

    果然,接起電話來,就是白父的聲音。

    “以柯啊,最近很忙嗎?”

    陳以柯直接了當的開口。

    “伯父您有什麼事,請直接說好了。”

    電話那邊的白父就想了想,才艱難的開口。“我是想說,你如果有時間的話,來家裏一趟吧,有些事情需要商量。”

    掛了電話,陳以柯就直接開車去了白家,因爲畢竟,現在白陳兩家還是有婚約的,他的身份讓他不得不在對方提出來的時候出面。

    到了白家門前,看到已經撤去門崗就知道白家的戒備在林溢瀧從這裏走出去之後就放下來了。

    舉步走進去,就看到了白父和白母兩張愁眉不展的臉,正在大廳裏躊躇着徘徊。

    “不知二老叫我來,有什麼事?”

    陳以柯的聲音,像是被白父白母看到了希望一樣,眼前一亮,就快步湊上前來。

    “以柯啊,你來啦,快坐,快坐。”

    這樣的熱絡,是平時不那麼熱絡表現出來的。

    “白露呢?”

    陳以柯就隨着白父白母坐下來,目光在整個大廳裏掃視了一圈,關心似的問。白母的臉上愁容又陰雲密佈起來,白父看着陳以柯,猶豫了一下才開口。

    “我不瞞你說,露露現在生病了。”

    “生病了?”

    陳以柯疑惑的聲音問出來,讓白父白母的心提的高高的,今天找陳以柯來實在是無奈之舉。

    白父點點頭。

    “是,生病了,上次從你晚宴回來就病了,可能是感了風寒,到現在也沒有好的跡象,人的精神狀態也是懨懨的。”

    陳以柯瞭然似的點點頭。

    白母一直在一旁是不說話的,陳以柯看的出來她表現出來的慌張和擔心。

    “我能去看看她嗎?”

    畢竟,現在是未婚妻的身份,如果他不去看一下表示關心,是不是太不合常理了。

    陳以柯這話一說出來,白母舅提高了警惕看着白父,白父也有些擔心,怕會漏了什麼,趕緊支使着白母。

    “你先去看看露露現在是否方便……”

    白母明白白父的意思,這就趕緊去了白露的房間。

    看到牀上躺着的人,臉上已經瘦了一大圈,就不由得心疼起來。

    坐在白露的牀邊。

    “露露,陳以柯來了,要來看看你。”

    本就是沒有精神迷迷糊糊的睡着,聽見陳以柯的

    聲音,微微睜開眼睛。

    陳以柯來了,是來救自己的麼?

    不知道爲什麼,總喜歡把希望寄託在陳以柯的身上,似乎就沒有他完成不了的事情。

    看見白露睜開了眼睛,白母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一會兒我叫他上來,你可記住了,不該說的話千萬別亂說,事情都過去了,我們就不要再提了,好不好?”

    原來,母親是來打預防針的,怕她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來,壞了與陳家的大事。

    依然沒有力氣,只是點點頭表示同意。

    白母這才真真的放下心來。

    扶着白露靠着牀頭坐起來,給她換衣服,梳頭,擦臉…….

    在大廳裏坐着的陳以柯和白父,白父思量着開口。

    “我今天叫你來,主要是看看……如果你公司裏不忙的情況下,趁着這個國慶假期,能不能帶着露露出去旅遊,就當是散散心。”

    白父這樣的請求說完,又覺得不妥。

    “當然,如果你實在沒時間的話,就算了,只是我看她這個樣子,恐怕我跟你伯母陪着她出去也不能起到什麼效果,你們畢竟是年輕人,能擁有的話題比我們多,所以纔有這個不情之請。”

    陳以柯的眸光在聽到白父的話之後變了幾變,卻是說:“沒什麼爲難的,既然是病了,理應由我陪着出去散散心。”

    聽到陳以柯這樣的回答,白父算是放了心。

    “剩下的事情你都不用管,我都會替你們安排好,我已經選好了一個地方,是白家多年前買下來的一個小島,風景還不錯,我最近幾年把它開發的也不錯了,你們正好過去看看,就當做事你們的結婚禮物了。”

    其實白父的心理是另有打算的,既然白露的身邊沒了那個林溢瀧,讓陳以柯更進一步,兩人單獨的接觸,感情升溫也就成功了。

    到時候真的可能會懷孕也說不定。

    白父已經全都安排好了,可見這件事是勢在必得的成功的,他還有什麼機會和理由拒絕呢?

    畢竟,還頂着那該死的未婚夫的身份來着。

    白父看到白母從白露的房間裏出來,便要陳以柯上樓去了。

    陳以柯推開那扇房門,看見躺在牀上的女人,雖然已經換了衣服,雖然頭髮梳理的整理,但依舊看的出來是憔悴的。

    一經看到陳以柯的人,白露的眼眶有些發酸。

    “這就是你抗爭的結果?”

    陳以柯走近了白露,冷着聲音問她現在這副狀態。

    白露紅着眼眶就笑了。

    “是不是很可悲?你該不會是來笑話我的吧?”

    有氣無力的聲音,孱弱的從白露的嘴裏發出來,陳以柯看着她的目光始終是淡然的。

    “你還夠不上我笑話的資本,我向來不同情狼狽的人。”

    果然是陳以柯的作風,即便是怎麼樣也不會顯露出他那少的可憐的關心來。

    白露被他的驕傲打敗了,“是是是,你是誰啊,你可是陳以柯,你的眼睛裏只有成功,哪裏看的起失敗的人呢。”

    “林溢瀧來過了。”

    過了良久,白露才開口,再次提到這個名字,已經憋悶了兩天的人總是要說的,在這個時候,面對這個懂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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