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深度寵愛:先生,輕一點 >第二百零六章 不同的
    “我知道。”

    “我當着我父母親的面,拒絕了他,即使親口承認喜歡我。”

    想起那天他說的話,和他說喜歡自己時的表情,還是忍不住陣陣的心痛。

    “看得出來。”依舊是淡漠的聲音。

    這始終淡然的聲音,把白露驚着了,他是怎麼知道的,然後換了一種眼色,難道這裏這些天發生了什麼他都知道了?

    可也只是一瞬,就平靜了,他是誰啊,他真的是陳以柯,無所不知,無所不能的陳以柯啊。

    想來是早早的便知道了,只是暗地裏觀察,按兵不動罷了。

    那他今天來……

    臉色變了幾變。

    “是他們讓你來的?”一個想法已經在白露的腦袋裏成形了。

    陳以柯這才變了姿勢,深邃的目光看着白露,有幾分責怪在裏面。

    “不然你以爲呢?”不然,他怎麼會平白的出現在這裏。

    白露的臉色就沉下來,“他們讓你做什麼?勸我?”

    陳以柯就發現這個女人現在的腦袋也不怎麼靈光了,“別忘了,你的事情在他們眼裏,我還都不知道。”

    “那他們……”白露已經忍不住開始想要問了。

    “帶你出去散心。”陳以柯直截了當的說出來。

    “出去散心?”白露擰着眉頭,不明白這出去散心是什麼意思,但是看着陳以柯的臉色沉下來,不怎麼情願的樣子。

    陳以柯就擡腕看了一眼時間,“估計是明天一早的飛機,其餘的都準備好了。”

    白露就瞭然了,無奈的笑容就掛在嘴角上。

    “是想讓我徹底的死心呢,是想這趁這個機會徹底跟林溢瀧斷了聯繫,完全不顧我現在身體病着,完全不顧我的感受呢。”

    陳以柯就跺到窗前,看着這不大的窗口望出去的天空,不過是那麼一丁點。

    “我們這樣的人,什麼時候有過身心由己的時候了?”

    白露也似乎明白了陳以柯這樣沉着臉的原因了,他的心裏裝着靳暮歌,他處處爲靳暮歌着想,背地裏做的所有的事情沒有一件不是對靳暮歌有利的。

    那麼,這一次,他肯定是有自己的安排吧,跟靳暮歌一起。

    “對不起,連累你。”

    陳以柯擡眸看了白露一眼。

    “所以,下一次再做事情之前,動腦子想一想先。”這樣的莽撞行爲招來的,只能是現在的這後果。

    事情只能以這樣的結果落下帷幕,晚上靳暮歌下班的時候才接到電話說晚上不回來了,後面幾天都會不在,還囑咐她這幾天就安分的在家裏待着,哪裏也不許去。

    不知道爲什麼,大大的落空感在靳暮歌的心口橫梗過去。

    那些計劃的,沒計劃的泡泡都一一的被戳破了。

    看着同事們一個個計劃滿滿,高高興興的走出辦公室。

    “暮歌,七天你有什麼計劃啊?不如跟我們一起吧,我們要去巴厘島,特價的機票,錯過就沒機會了。”

    “不用了,我

    …….還是在家睡覺吧。”靳暮歌對於陳以柯的話不是不忌憚的,其實也不是不能去,只是不想,一切都鬆散下來的那種感覺,沒有動力。

    “真沒勁啊,真沒勁,好不容易這麼長時間的假,你就都奉獻給牀上了。”

    對於這句話,靳暮歌是有敏感神經的,什麼叫奉獻給牀上了,她要一個人睡,一個人睡,睡七天。

    同事們走興高采烈的走了,註定她一個人孤苦無依的過這個節日。

    坐在老陳開的車上,突然好奇的問:“知道先生這幾天要去哪嗎?”

    老陳的Xing格是個少話又內斂的人,但是跟靳暮歌接觸久了,也沒把這個問題放在心上,直接把下午從陳家別人嘴裏聽到的話說出來。

    “聽說要利用這個時間跟Bai小姐去旅行,大概是做婚前準備,放鬆一下去的。”

    這樣無心的一句話,在靳暮歌的腦袋裏轟的一聲炸開了。

    原來,原來……

    靳暮歌遠遠地待在座位上,喘不上氣來。

    難怪,應該是早就計劃好了。

    老陳一直沒見靳暮歌回話,回頭看見靳暮歌的表情這才驚覺是自己說錯了話,大驚失色。

    “靳小姐,靳小姐,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我是想說…….”

    老陳着急的不知道怎麼說纔好了,支支吾吾的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最後還是靳暮歌嘆了一口氣。

    “沒什麼,我不怪你,不用你提醒,我也知道自己是什麼身份,這樣的話但說無妨的,他去陪他的未婚妻,是應該的。”

    看着靳暮歌的落寞,老陳直怪自己多嘴了,懊惱的不行,平常經常接觸,深知道靳暮歌不是別人眼裏看見的小三那樣的女人。

    不貪慕虛榮,即使是待在陳以柯這樣有錢有勢的大人物身邊,也還靠着自己上班生活,也不會在他們這些下人面前擺架子。

    “對不起,靳小姐,我真的是無心的,我看了有關雜誌上你刊登的報道,我知道你是一個好人,我說這些話,沒有別的意思,只不過…….”

    老陳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只知道是自己說錯了,用手打了自己的嘴一下,被靳暮歌連忙制止。

    “沒關係,真的,你不用自責,我也不會告訴陳以柯的。”

    車裏的氣氛頗讓靳暮歌受不了,因爲老陳的一再自責,變成了自己的疏忽,這個問題,她本就不應該問纔是。

    “去高中的門口吧。”

    她突然想去那裏透透氣了。

    老陳是知道的,自反是靳暮歌心情不好纔去那個地方,把車調轉了方向,看着後視鏡中的靳暮歌,猶豫着開口。

    “靳小姐,有些話,不知道我當說不當說。”

    靳暮歌從來沒把老陳當成是下人,不過是憑藉自己的勞動力喫飯的人,都是應該受到尊重的。

    “沒事,你說吧。”

    老陳看靳暮歌答應的爽快,猶豫了半天還是開口。

    “您別怪老陳多嘴,在我看來,先生對你,是不一樣的,先生從沒有像對你一樣關心過別的女人,就連是未婚妻白露,也沒見他這樣上過心,對於靳小姐你,在先生的心裏,似乎是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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